她头发被梳成了最简单的一个高马尾,红绳再打了一个蝴蝶结,勉强能出去见人。
一个时辰的劳动成果。
嗯……
“我下次努力。”陆珩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曦月笑道:“高马尾也挺好看的,简单爽朗,晚上睡觉时不会弄半天。”
陆珩之知道曦月不过安慰他。
看来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方法,还得练习。
陆珩之有了新的计划后,道:“我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滚滚借我用用。”
陆珩之在曦月衣物摘下一团毛绒绒的小东西。
这小家伙,粘曦月可紧了,虽然不经常出现还是经常贴身挂在曦月身上。
陆珩之好不容易把它扯下来让它恢复正常大小后,突然意识道什么问题,提着它的毛发:“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曦月成功被陆珩之弄笑了,一只动物他在纠结公母?
陆珩之一本正经的扯道:“幻兽也能修炼成人形。”
他可不想某一天曦月睡觉的时候,半夜中身边多出一个变成人形的公兽!
滚滚看到陆珩之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哪里敢说它是公的。
“吱吱吱吱!”
母的,母的!
为了小命,出卖一下性别也不是不行。
“母的也很危险,以后别挂衣物上面了。”
“母的!”
曦月警惕提着滚滚。
这家伙可是陆珩之养的!从小养到大,谁知道这两曾经背着她做过什么事情。
“吱吱吱吱!”
公的,公的行了吧!
两人在认真探讨滚滚性别。
“吱吱吱!”
没有性别行了吗!
滚滚气呼呼。
它想让现任变成前任,前任变成前前任肿么办!
陆珩之拿出一枚戒指给曦月带上:“空间戒,能储藏活物的,不需要契约之力就可以使用,以后把它丢里面去。”
“真这么小气?”曦月挑眉。
小珩珩双修后处处散发浓浓醋味。
“没有,我这是给它找了个更舒服的地方。”陆珩之强词夺理,他才不要在曦月心目中贴上一个小鸡肚肠的标签。
他难道还不能包容一只他送给曦月的小小小小小小幻灵兽吗。
“你看,它还挺开心的。”陆珩之扯着滚滚的毛发温柔道。
滚滚毛发竖立,打了个寒颤。
刚刚神识里面传音啥,它只要开心的换住处,前任就又让它师尊回来传授它超级厉害的幻术!
“吱吱吱!”
滚滚开心的举着爪子,跳到曦月手上,一只小爪子踩着那戒指,意思是它要去看新家!
滚滚如此期待新家,曦月开始自我检讨了。
难道滚滚也不喜欢跟她在外面风吹日晒的?
好吧,让它去住新家。
滚滚刚要溜进去的时候,又被陆珩之扯了回来:“我出去一趟。”
他抱着它发觉到了一道气息来临。
“蠃尊前辈,出来吧。”
随后,一道兽影逐渐凝聚,是早就来青洲的蠃尊分身在青洲再次感受到了陆珩之的气息跑来了这里。
“前辈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蠃尊说完,扫了眼山洞,捂着眼睛,“昨晚本尊什么都没有看到。”
颇有些欲盖弥彰。
陆珩之淡淡道:“前辈知道最近灵界很忙,想找您的人一定很多吧。”
“怎么了?”蠃尊疑惑。
这臭小子的加冕大典本人都跑这里来了,它凭什么不能偷点懒也跑出来玩!
它也不想听一群人类跟它啪啦啪啦的。
陆珩之眼眸洋溢着笑意:“如果前辈一直待在青洲,那些人自然烦不了你,至于他们来找你,我全部帮你挡了,如何?”
“嗯?你这臭小子会如此好心?”
蠃尊绝对不信陆珩之会良心发现。
“毕竟蠃王尊上年事已高,作为晚辈,我只是想尽点微薄之力。”陆珩之恭顺道。
他谦谦有礼的模样一看就是三好学生,邻居家的孩子。
难得呀,臭小子懂事了。
蠃尊刚想夸他的时候,就看着陆珩之抱着的滚滚,立马反应过来。
“不对!臭小子,你是不是又想把本尊留在青洲当免费劳动力!”
蠃尊算是看透他了,差点又被坑了。活了大把年纪,它怎么就一直这么老实呢!
“没有,只是滚滚比较喜欢前辈,前辈不也挺喜欢它的吗?”陆珩之一直在蠃尊面前撸毛,看得蠃尊也手痒了。
可惜它本体太大,毛也没有这么软,哪里有这种软萌软萌的东西好玩。
“好吧,看你小子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就勉强相信你一次。”蠃尊话落就把分身兽影钻到了滚滚身上。
“嗯,既然这几天都是曦月又给前辈吃又给住的,您呢,看到她有麻烦的时候,小小出手的解决了那些挡路的吧。”陆珩之道。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它就知道陆珩之没安好心!
不过嘛,蠃尊在滚滚的幻术空间里面看到那对它一眨一眨的大眼睛,它就把持不住,它也要撸两把毛,太萌了!
“好吧,本尊也是知恩图报的兽,那小丫头的安危包在本尊身上了。”
蠃尊高高兴兴的躺在滚滚空间内,一边在里面撸着滚滚的毛,一边在外面享受着陆珩之撸着“它的”毛。
在陆珩之将滚滚抱进狭小山洞里面的时候,曦月盯着一颗足够有半个她大的蛋看了很久。
“这是什么?”陆珩之问。
提到此蛋后曦月才把云川圣地发生的事情告诉向他简述了一遍,眼眸中藏匿隐忍的悲伤。
陆珩之握紧她的手,他还是来迟了。
“我师尊在最后时间塞了我两张纸条,一颗蛋,一块石头,一封信。”曦月接着道。
之前没有时间看白玹给了她些什么,现在一一探索。
信上面写着万袭衣亲启五字,曦月没有打开,便先观察起蛋来了。
她看了此蛋很久,都没有瞧出这颗蛋是什么品种。
“我来看看。”陆珩之将手放在蛋壳上面,灵力透入其中,“生命力很弱,似乎是出生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让它一直没有破壳。”
这颗蛋应该是产出有二十多年了,若为死胎怎么又还有微薄的生命力。若有生机,为何又不破壳出生。
当他再次检查的时候,清淡的眸子掠过几缕诧芒。
“怎么了?”曦月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