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凤倾仙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压着一个喝醉了的酒鬼。
酒鬼浑身酒气,气味刺鼻,正“色眯眯”的盯着她,口中不停冒出,师尊真美,师尊好好看,师尊是仙女之类的胡言乱语。
凤倾仙双手抵住逆徒的胸,想要将他推开,正欲用力时,身子却莫名的涌出一股无力感。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的相拥过了,她知道,她内心深处也在渴求这短暂的温存,舍不得这么快结束。
失神中,顾君临抓住了凤倾仙手腕,眸光迷离的说道:
“师尊的手,还和小时候一样,白白嫩嫩,修长细腻,好好看,感觉打在身上,也不怎么疼。”
过去的记忆,纷至沓来,凤倾仙红唇微翘,小家伙以前总说,师尊是仙女,手软软的,香香的……
每次犯错,都会可怜兮兮的说一些讨好之言,让人舍不得惩罚他。
哼!从小就会甜言蜜语哄女人的家伙,长大后,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马上就要和白薇成婚了,还对师尊心怀不轨!
顾君临把凤倾仙的手,压在心口:“师尊,徒儿的心,是不是跳的很快?”
凤倾仙“用力”抽了抽手,发现逆徒捏的很紧,便放弃了,没好气道:“给我起开,别以为喝醉了,就能为所欲为!”
“再这样没大没小,看为师怎么收拾你!”
凤倾仙柳眉倾斜,眉骨往中间一缩,模样凶狠的竖起另一只没被逆徒握住的手:“为师数三下,一,二,三……”
三字还没完全吐出,凤倾仙鲜红似血般的妖冶红唇,就被顾君临堵住了。
顾君临含住下方绝美女子的唇,贪婪的吸吮着。
凤倾仙娇躯一颤,美眸微微瞪大,她第一反应是,这逆徒的吻技,比上一次更加熟练了,这段时间,他和白薇肯定没少练习!
“啪!”
“砰!”
接连响起两道巨响。
第一道,使得顾君临脑袋一歪,俊逸非凡的脸上,多了一道鲜红的巴掌印。
第二道,使得顾君临从地上飞起,精准无误的摔到了床上,然后,他像被煮熟的虾子一样,弓身捂住肚子,痛苦的哀嚎:
“师尊,您膝盖顶的我肚子好疼!”
凤倾仙起身,面若朝霞,美艳动人,恶狠狠道:“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活该!”
顾君临委屈道:“师尊,您要是真不想给徒儿亲,以您的实力,就算再多一百个徒儿,也近不了您的身啊!”
凤倾仙脸色阴沉,嘴角微抽,额头青筋隐现,举起硬邦邦的拳头:“你再说一遍试试?”
闻言,顾君临从心的闭上嘴。
醉酒的他,胆子大了不少不假,但不代表,他丧失了思考能力,只会一个劲的莽。
他之所以敢亲,除了因为刚才的师尊,真的很动人之外,也是因为,他搂着师尊时,师尊并未表现出太大的抗拒,颇有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总的来说,他的酒品,还是很好的!
凤倾仙缓了好一会,才压下被逆徒戳中心思的难堪,她用力擦了擦唇:
“脏死了,这要是你清醒时,本座非得打断你的腿不可!”
说着,她走向床畔:“看来,还是得给你醒醒酒,免得你待会继续发酒疯!”
刚靠近,顾君临便拉住她的手,用力往怀中一靠。
凤倾仙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顾君临!我看你是真活腻了!”
顾君临用力搂着她的背,不愿放手:
“师尊,重逢后,我总觉师尊和徒儿没以前那么亲近了,好像多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他轻柔的语气中,带着哀求:“师尊,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凤倾仙心头一颤,受复杂至极的情绪影响,她忘了推开还紧紧抱住她的逆徒:
“你的感觉错了,为师对你的态度,一直没变过,和以前一样……”
顾君临看着师尊异常美艳的面孔,痴痴道:
“可自从小世界出来后,我就没见过师尊几次,是不是今天我不来找您,您就会一直躲着,不见徒儿?”
他情绪低落道:“明明之前,我们一直在一起……”
凤倾仙心虚的别过头:“哪,哪有这回事……为师只是这些天为白薇渡精血,有些累了罢了。”
顾君临睁着一双星目,认真道:“就只是这样?”
凤倾仙檀口微张,小声道:“对,就只是这样……”
“那就请师尊像小时候一样,吸徒儿的血吧。”顾君临道:“师姐情况特殊,唯有师尊体内的同源血脉,才有效果,但徒儿的血,对师尊,定有帮助!”
凤倾仙拒绝:“这怎么行?而且,为师只是有些累而已,并没有大碍。”
顾君临坚持己见:“师尊就当是徒儿想为师姐出份力,师尊养好精气神,才能更好的治疗师姐的身体。”
凤倾仙撇撇嘴:“既是如此,那为师便不客气了。”
说完,报复似的,对着顾君临颈脖,恶狠狠的咬了下去。
三分钟后。
顾君临被吸的略显萎靡。
凤倾仙脸颊薄染红晕,美目流盼,神色迷离。
顾君临血液中,酒精含量太浓了,使得她吸血的同时,也间接喝下不少天仙醉。
当然,这点天仙醉,远远醉不倒凤倾仙这种级别的强者,她只需念头一动,便能压下天仙醉所带来的影响。
但凤倾仙发现,微醺状态下的她,心情竟是格外的畅快,往日的压抑与烦闷,一扫而空,于是,她便任天仙醉浸染身子。
此刻的师尊别具风情,顾君临喉咙发痒,觉得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凑近:“师尊,我,我能亲您吗?”
“不行!”凤倾仙瞪眼。
微醺状态下的她,瞪眼毫无威慑力,甚至,这少女般的娇嗔,对顾君临的吸引力更大了。
酒壮怂人胆,刚才被揍,这会又被明言拒绝的顾君临,还是义无反顾的亲了上去。
一开始,凤倾仙还在推搡逆徒,但在酒精,与内心真实想法的双重作用下,她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
直到得寸进尺的顾君临,解开了她的衣服,欲要做一些更加过分的事,这才让她猛然惊醒,一把推开了顾君临:
“不行,我们是师徒,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