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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视一眼,时卿抱住了顾辞。

“你这个笨蛋。”

时卿又气又心疼地把头靠在顾辞肩上。

顾辞想起自己的背包,转移话题,“没有弄丢我的背包吧?里面的东西看到了吗?”

“看到了。拍摄组说,虽然徽章是他们的工作人员落下的,但确实是我们在山林里找到的,我们赢了。”

“真好。因祸得福了。”

“好什么好?祸就是祸。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当时居然都不告诉我,我听到医护人员说你骨折的时候心疼得快疯了……”

时卿就那样轻轻地抱着顾辞,像是在汲取着安全感。

“不疼的。”

顾辞感受着时卿那无法隐藏的、炙热的情绪,他轻声问道:“突然中止了拍摄,是不是耽误了进度?”

“你现在还担心这个?”

时卿摸摸顾辞的头,“就先安心在这里休养吧,我们那部分的拍摄可以延后。”

“那样岂不是要失约了。我都答应软软会很快就回去了。”顾辞说。

“这次都怪我。你放心,我会和她解释的。”

闻言,顾辞却是摇摇头。

“已经许诺了,她那么期待我回去,突然的变数,会让她失望吧。”他很坚定地表示:“我就就按说好的时间回去吧。反正都要养伤,回家会更好。”

“好……”

时卿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于是最后一天,两人带着林城的特产,在林城受的伤,满载而归。

当然,也多了点珍贵的情绪。

?深夜,辽城。

两人回来,和预计的一样是深夜,软软已经睡着了。

“你一路上也累了,回屋睡觉吧。”

顾辞看着时卿一直守在他身边,不禁开口提议。

他此时在自己的房间里,但似乎就在他们离开的这几天,时卿让人把他房间里的床给换了,换了一张超大的双人床,还是圆形的。

“不想走。”

时卿把卧室里的椅子挪到床边坐着,手放在顾辞的手上。

“你……是不是有话想说?”顾辞问。

“从我在林城和你聊了几句后,你就一直怪怪的。”他指出自己疑惑的依据。

时卿沉思片刻,

“没有。”

她还是没有说什么,自从听到顾辞说了那些话之后,她就不在乎从前一直迫切想要的答案了。或许他们已经朝着顾辞所说的那个相爱的步骤发展了,只不过还没有稳定的结果。

“不对吧。一定有。”顾辞很坚定。

时卿想了想,“好吧~我承认。确实有。”

“说吧。”

只见时卿凑到顾辞耳边,轻声说道:“想强吻你~”

顾辞知道时卿原本想说的不是这个,但还是配合的笑笑,“先不说我是个病号,就算我不是病号也打不过你,你想强吻我,那不是跟喝水一样简单。”

听此,时卿真的靠近顾辞,轻轻碰了一下顾辞的唇。

顾辞有些意料之外。

“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那样深深地……”

“怎么?失望啦?”

“那倒没有,轻吻也是吻啊。”

顾辞说着,把自己原本被时卿压在下面的手,反放到了上面,轻轻握了一下时卿的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对于这条注定难走的路,在我不确定能百分百成功时,还没法给你绝对的答复。”

他说着,转而又认真地看着时卿,“但我能保证的是,我会在这条路上,倾尽全力。

再给我一点时间吧,等近期的事结束,我找个机会好好地和你说。”

顾辞在感情上第一次只觉得应该有仪式感,他心想,这种事应该正式的,精心打扮一番,再带着一束花,面对面坐下来说,而不是他惨兮兮地躺在床上,狼狈不已的,就算说完了,两人却什么都做不了……

“好。我也想等你恢复好,等拍摄结束,和你好好地聊一聊。”

时卿也正有此意。因为林城这一趟,虽然正事没完成,半路回来了,但好在没有白去。她终于在两人经历意外后,听到了顾辞的心里话。

比起她原本去林城的目的,这件事让他觉得更有价值。

“好了,你买那么大的床,不上来躺一躺?”

顾辞用手拍了拍,身侧还有很大位置的床,发出了邀请。

她知道时卿黏黏糊糊在他身边,不去孩子那屋,还弄了这么大一张床,就是有这个意思。

时卿被猜中了心思,高高兴兴地躺在顾子,身边怕碰到顾辞的伤口,保持着良好的距离。

她把头轻轻靠在顾辞身边,喃喃道:“那个时候,你应该先上去的,干嘛先把我送上去,还加重了你的伤……”

再一次想起当时的情形,想到顾辞都骨折了还强撑着站起身子,把她送上去,她就觉得心疼得厉害。

不曾想,顾辞风轻云淡地开口:“你在下面不是很害怕吗?那样的话,我当然要送你上去。”

当他看到时卿在洞穴里紧张的样子,他就觉得心里格外难受,是那种分分秒秒都在难受的感觉。他似乎怕极了时卿有一丁点儿的不好,不止是身体,还有心情。

想起当时的情形,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明明疼得要命了,愣是站起来把时卿送上去。

“那你呢?本来就天冷,你骨折引起发烧,还踩空差点又摔了一跤,自己在洞里躺着,你不怕吗?”时卿反问。

实际上那个时候,她确实很怕,她本就因为自身原因导致偏离轨道,弄砸了一切。结果还摔下坑,拖累顾辞,头脑乱糟糟的同时,也很担心是否还会发生更不好的事。

一向未雨绸缪的她,在和顾辞发生意外后,就变成了殚精竭虑的傻子。

“我抬头能看到你。”

顾辞面色从容,“所以不怕。”

他说的是实话,当他看到时卿安然无恙到了上面后,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下。

那一刻别说骨折了,他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真是……像做梦一样……”

时卿把手放在顾辞掌心,十指相扣,“这么动听的话,是你说出来的。”

“很动听吗?”顾辞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潜移默化被改变的事实。

“足以让我又心动一次的程度。”

又听了时卿几句夸张又极为发自内心的阐述,顾辞很快就因疲惫而沉沉睡去。

时卿怕自己睡觉不安分会碰到顾辞的伤口,在顾辞睡着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顾辞养伤,时卿这工作狂竟也一直居家办公,几乎寸步不离地陪着顾辞。

因为怕顾云山和许诗意担心,再加上二老忙着医馆的事还要常去谢家探望,顾辞没有告知他们自己受伤的事,只说临时要在林城多待一段时间。

在顾辞伤势恢复,可以行动后,两人就再次出发去了林城,拍摄组临时改了两人都要游戏牌内容,比之前简单了很多,算是顺利完成。

拍摄结束后,日子也匆匆忙地到了新年。

这一年春节,时卿带着软软去顾家,她格外努力地和顾云山许诗意变得更亲近,也让软软黏在他们身边。

而顾辞也心有灵犀地,跟顾云山和许诗意说着自己与时卿在林城发生的事,字里行间,藏不住对时卿的夸赞,以及旁敲侧击地表露两人关系更加好了。

但顾云山和许诗意似乎并没有往那方面想,即使顾辞和时卿拼了命地铺垫着,顾云山和许诗意也只是觉得家庭和睦,是格外热闹欢喜的一年。

待到冰雪消融,正是春暖,花开时。

同样,像是象征一切的开始。

阳光幼儿园里。

美术组教师们开着会,顾辞也在其中。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咱们园里美术老师就你们几个,我之后会把关于支教更具体的事情发到群里,你们商量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