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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

兰溪震惊,结结巴巴:“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她双腿打结地走了。

乌歌怎么有对象啊呜呜呜呜。

还是个男的!

而科任老师们一路聊,终于聊到杜晚歌这边,见她和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站在一起,下意识就觉得是爸爸和哥哥。

数学老师扶了扶眼镜:“乌歌爸爸,乌歌的进步还是很大的。”

乌长谦喜笑颜开,温和慈爱的眼神落在杜晚歌身上,那种眼神是杜晚歌曾经从来没在父亲身上体验过的。

为她骄傲,又满带温柔。

但老师还是严肃:“但是进步得太快,就意味着基础可能不牢靠,现在是进步了,一旦泄气就可能会打回原形,所以这段时间对她的心情和精神层面要多加照顾,不要让她去想除了学习以外的事情,像争吵或者是家庭矛盾,不要影响到她。”

乌长谦一个在生意场叱诧风云的人,在老师面前却极其和气:

“老师说得是,我和家里人都会尽力给小歌排除万难,支持她追梦的。”

数学老师看向站在一边的黎司期:“你是乌歌的同辈人,平时乌歌有些什么崩溃难过抑郁的情况,作为同辈人更有共同话题,好好和她沟通,高考的压力非常大,你是乌歌的哥哥,也应该是已经考过高考了。”

黎司期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

杜晚歌也没想到老师会和他说话。

但黎司期温和地轻笑,脾气极好:“好的老师,我会注意的。”

『6,情侣变骨科。』

『老师可能也没想到这么顶,把男朋友叫过来开会』

老师忽然觉得他和乌歌和乌歌爸爸都不是很像,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你是…乌歌的哥哥吗?”

黎司期顶着一张极有距离感的脸,却始终态度和煦,坦然道:“我是她未婚夫。”

数学老师震惊得隔着镜片,众人都能看见她瞳孔微缩了一下。

她根本没想到和乌歌爸爸站在一起的,会是乌歌的男朋友。

这种情况,她教书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

但还好,看起来翁婿挺和睦,应该不会给她的学生造成什么麻烦。

杜晚歌没想到他会说未婚夫。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和爸爸谈好了?

而数学老师明显和气不少:“那最近就要麻烦你,不要有分手、争吵之类的事情发生,恋情尽量平稳。”

“不会的,小歌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她一切想做的事情我们都会支持。”黎司期浅笑垂眸看了一眼杜晚歌。

杜晚歌几乎脚趾扣地,不好意思地避开他的视线。

而谈恋爱的,数学老师教书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见过,在高考前夕谈黄昏恋的学生太多了,压力一大,学生们就想找个突破口,以至于高考前夕学生们扎堆地恋爱。

高考前夕,他们从来都不劝分,只会说一定要稳住恋情,别因为分手争吵导致高考失利。

数学老师到了乌歌这里就严厉了很多:“乌歌,你少熬夜,我经常看你半夜还在线。”

国云附中专门请人程序员设计了一个学习App,可以在上面向老师提问题或是交流心得,查基础资料,每天都会显示在线时长。

数学老师每晚起夜都会看一看,乌歌永远在线,甚至很多提问题的帖子都是半夜发到广场的。

『笑死,她晚上根本不睡觉,有精力补偿为什么要睡觉,不然数学怎么能进步得这么快。』

杜晚歌嘴上答应:“好。”

老师只是老生常谈:“要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别在革命之前就被打倒了,之前的努力全部都白费了。”

黎司期和杜晚歌两个人都微不可见面色微变。

杜晚歌在拿到剑桥毕业证书的第三天,死在了异国他乡。

她曾经有一场真正的革命没有做成。

老师也不会想到随口的一句引喻有成真可能。

黎司期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将温度传递给她。

乌长谦咳嗽一声。

杜晚歌立刻做贼掏包被发现一样把手抽出来。

乌长谦清了清嗓子:“我和司期先回去,你好好上课。”

“爸爸,你是同意了吗?”杜晚歌立刻狗皮膏药一样紧抱住乌长谦的手臂。

乌长谦叹气:“一半一半。”

杜晚歌不解:“什么叫一半一半。”

黎司期含笑:“不赞成不反对,考察期。”

杜晚歌笑得所有笑意都簇拥在脸上,挤得眼睛都小了,像条谄媚的赖皮蛇:“谢谢爸爸,爸爸,他是个好人对不对?”

乌长谦第一次被自己女儿气笑了:“你先去上学吧,我和司期走了。”

杜晚歌另一只手抱住黎司期的胳膊:“我爸爸特别和蔼可亲对不对?”

黎司期浅笑:“嗯,像自己的爸爸一样。”

『毕竟这可是差一点变成干儿子的人哈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她在急什么。』

『这种情况下,其实就算他俩不谈,乌爸爸也会想过给他们牵线的,救命之恩,人品贵重,怎么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这是好事。』

上课铃响了,兰溪和一群女生急匆匆跑过来叫她:“乌歌,上课了。”

杜晚歌松开两个男人。

那群女生一见到乌长谦就笑容满面,激动热情:“叔叔好。”

转头一看到黎司期就垮着张脸。

就这啊。

虽然很帅,但一看就不像个好人,肯定朝三暮四的,乌歌姐迟早要和他分。

黎司期很难得会接受到异性的白眼,还是一堆。

乌长谦倒是惊喜,没想到自己女儿在学校被这么多孩子喜欢:“你们好。”

那群女生围住杜晚歌:“叔叔,那我们先带乌歌走啦。”

乌长谦笑容满面:“好,祝你们都考上好大学。”

“好!”

“谢谢叔叔!”

被人群裹挟着往前走的杜晚歌回头看,却看见了自己爸爸搭黎司期的肩膀,不知道在说什么。

阳光下一高一矮两个背影。

像是一对刚刚认识的父子。

突然有些遗憾,如果当年和少卿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有这样的父亲就好了。

那时她从来就没有试过被父亲袒护过。

和少卿聊婚事,那个父亲说的也是利益交换,要多少珠宝头面,房契地契铺面,说养大这么女儿废了很多心血。

可她被养的时间有多少年?心血,听起来都可笑。

那个父亲却要和这个贵族嫁女比,那个权臣嫁女比,要收尽本金。

少卿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末了只是转了转扳指,淡淡道:“列个单子,我遣人送过来。”

虽然他没说什么。

但她从来就没有那么自卑过,好像把自己最难堪的地方撕开给少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