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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启程的时间了,南炎、林东青拿了一些吃食准备在路上吃,一想到再也没有睡炕的日子,就觉得心中有些失望,盼望着下一段路程中可以有人招待,有人提供睡觉的地方,如果有香喷可口的美食,那就更好了。

杜国君将六人送至城外,还给了些从泥土里挖出的金子等。分手之时,有一人一直在林中等着,她就是兔姑娘。

兔姑娘说:“以后别叫我兔姑娘了,我改了姓氏,是介。我可以跟着你们一起走吗?”

任全:“你的缘分在城里,而不在同我们一起走的过程中。”

介姑娘道:“缘分,我与你们有这么多的缘分,还需要在城中吗?”

任全:“当然。”

介姑娘若有所思,不知该说什么。

钱繁说:“介姑娘,我们都是有法术的人,会自我保护,而你的保护就是这座城,虽说你总是被忽略,但是总有一天你会找到那个不会忽略你的人,专心读书习字,总有一天你会拨开乌云见明月的。相信姐姐所说的。”

周向远:“是啊,你看看你现在所食用的,所穿的,都是谁在默默地提供给你的,我想你是知道的。”

介姑娘:“你是说他吗?”

周向远笑着说道:“看来你的情劫马上就要开始了。”

钱繁又嘱咐道:“记住一定要多读书,参透其中的道理,然后再四处走一走,或许你的知心人便在灯火阑珊处。”

介姑娘:“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嫁人呀。”

钱繁:“知心人未必是将来的夫婿,有可能是知己,但知己也有可能是你的夫婿。或许是这样吧。”

介姑娘知道了她们的用意,不依不舍地目送着这六人,眼中时不时地闪现出几朵泪花来,真是我见犹怜。

林东青轻轻地抚摸着每一棵树,就好像是他自己的孩子一样,这里的每一棵耐寒耐旱的树都是他亲手种植出来的,因为这里灵气浓郁,故而长得都很快,再加上使用了法术,那就更快了。他本是个木性的人,两者的灵性相互补充,相互依偎,身体当中的每一根神经,每一滴血液都在跃跃欲试着触碰着每一棵树。

忽然,他停止了步伐,觉得眼睛有些不适,一片白茫茫,又突然冒出了绿光,紧接着是黄光,最后一片黑沉沉,他倒在了地面。

南炎:“东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呀。”

任全上前看了一番他的眼睛,又切了切脉,他正在觉醒他要使用的武器,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恢复,他一直静静地躺着不动,任全只好将他扛在了肩膀上,继续赶路。

当走出林子的时候,林东青从任全的肩膀上跳了下来,他又一动不动地站着凝视着这一片林子,眼中不时地流下眼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地面上,雪地像是畏惧一般,赶忙散开,长出了草,鲜嫩翠绿,明亮耀眼。

他蹲下身子,抚摸了一下,从春到夏,再到秋,再到冬,再到春,四季轮回,且颜色任由他来改变,像是天气之子。随着他的操作,雪地融化,从白色到绿色,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他撤退一步,又恢复了原来的面貌,因为春天还没有来到,如果强行的话,那会适得其反。

当他直直地站立在这片林子的末端的树时,他感受到他会使用法术是改变四季,而且他可以变成他想变成的植物。

在感受大自然的时候,他试图理解,试图分享。

片刻之后,他觉醒了,他不断变换着各种植物,又不停的在范围之内改变四季,似乎他控制不住。

任全赶忙上前,在要变成另一种植物的时候,他抓住了本体,将其拉了出来,才成了完完整整的林东青。

林东青在疲劳的情况之下,口中嗫嚅道:“南妹,你觉得可以起个什么名字。”

南炎先是一惊,后又想起了他们之间的赌约,不禁哭笑不得,居然还想着如何赢,真是个怪人。

南炎:“如果你好了,那就算你赢行不行啊。”

林东青闭上了眼睛,池和沐用笔画出了一个草席,让他躺了上去,接着任全和池和沐帮助其调息。

完成之后已经是夜晚,他们不得不返回到城中的一个驿站休息。

在烛火之下,林东青醒了过来,大家都围在一旁,南炎首先说了话:“东哥呀,好玩儿吗?”

林东青想起了自己在白天的所做所为,不禁笑出了声:“非常好玩,如果你有幸的话,那么我会邀请你去玩的,各种颜色的交替以及各种形状的植物都融会贯通到我的脑子里了,我可是行走的‘植物人’。”

池和沐:“这可不兴说啊,刚才你就真的成了‘植物人’,躺着不动。”

林东青:“开玩笑了,你们都没吃饭吧,我去解毒,饭呢,菜呢。”

南炎:“我们都吃了,你也吃了,是远姐姐用勺子搅碎,全哥喂的。”

林东青抱拳,作恭敬状道:“多谢远姐姐,多谢全哥,让我注入灵魂,不过吃的什么呀,是南妹亲自做的吗?我们可是打赌的。”

南炎:“哎,我可没有输,谁说我输了,沐哥还没有说出名字呢。”

池和沐:“这也没有武器呀,我是笔,南妹是鞋子,运行起来都可以算作是,可是你这……”他思考了片刻,一拍脑门,“变形?”

南炎听了:“好吧,我去做饭。”

林东青:“你输了吧。”

南炎:“谁说我输了,我说去做饭呀,我想到的鬼东西就是这个。”

林东青一脸惊讶:“什么,我居然反被你将了一军,你这个鬼东西。”

任全轻笑了一声,道:“没有定下规则,就开始打赌,到最后怎么说都是南妹赢。”

南炎:“那好吧,我们都算输了,彼此做饭算了,正好我的记忆中有许多做饭的过程。”

林东青打趣着说道:“真是做饭大师呀。”

钱繁也打趣着说:“说来说去,还是南妹妹输了,也逃不出做饭的命运呀。看来我们是有口福了。”

南炎骄傲地说:“瞧我的吧,你们就等着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