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蒙德北方-枫丹贵族大型据点
第二座工厂
芙宁娜看着眼前排列整齐的机甲,陷入了沉思。
他们是怎么靠这些小作坊?手搓出这玩意儿的,这种型号的机甲她见过,就是枫丹野外的那些好似无主的型号。
这些机甲攻击力,防御力,能源模块什么的都不是最顶尖的,但是却是最耐造,实用性也最强,传播最广,可靠性最高的型号。
贵族们在大革命之前的很长时间内,都是用的这一型号来保证欧庇克莱歌剧院和他们的安全。
可惜,新型守卫机甲的出现,彻底取代了这些老旧型号,(我们这些先进的新型守卫机甲,已经完全超越了老旧的型号)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这种新型守卫机甲可靠性并不高,并且有着致命的弱点,反抗军就是利用了这一点,让当时欧庇克莱歌剧院的所有新型守卫机甲。都变成了一堆废铁。
现在,他们又开始制造这些老旧型号,数量虽然不多,做工也并不精致,但还是那句话,一台两台是私用,几十台也可以解释,你这堆了上百台,要是说不用于战争,哪个正常人会信啊?
芙宁娜参观完毕,在确认没有什么有用信息后,紧接着就前往下一座工厂。
第三座工厂,这里主要生产火铳和刀枪棍棒,没什么特别的,芙宁娜随便看了看,也就没了兴趣。
第四座工厂,用于制造护甲装备,也没有什么可看的。
芙宁娜怀着沉重的心情,来到了第五座工厂。
“这真的是……原始胎海之水……他们居然敢!”
芙宁娜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瓶子,气不打一处来。
没错,这里就是制造以原始胎海之水为原料的武器的地方。
一段时间之前:
芙宁娜一开始还没看出来这些蓝紫色的瓶子装的是什么,只觉得有一种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随后她偷偷趁其他人不注意,顺了几瓶颜色最深的,装在自己的小空间里。
然后芙宁娜找了个没有人的地方,重新化为人形,拿出了那些瓶子。
芙宁娜决定先给自己试试,由于她不知道是口服还是外用,她先脱下自己的手套,往手上滴了一滴。
“啊,不对劲,这东西居然能让我产生略微痛感!”
芙宁娜皱了皱眉头,又往手上滴了几滴。
“没错,这东西可以对我造成伤害,只是一小点,我就有了疼痛的感觉,要是一整瓶都完完全全撒在我身上,就算是我,也会不好受的。”
芙宁娜打量一下这个瓶子,这个瓶子里的液体晶莹剔透,好看的外表下,潜藏着巨大的恐怖,好像有一种特殊的力量,让人想投入进某个地方。
她没有犹豫,倒了几滴在自己的嘴里,好啊,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躁动不安,血液在沸腾,心跳在加快,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就好像磕了兴奋剂一样。
芙宁娜连忙发动力量,驱散了这种感觉,她表情复杂的,看着这些蓝紫色的瓶子,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时的她,并没有和原始胎海之水联系到一起,毕竟这里可是蒙德,不是枫丹,蒙德又没有原始胎海水的产出。
她决定多留一些时间,在这边搞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等到入夜,芙宁娜突然被几个人声音吸引,见他们几个好像都不是什么普通人,果断跟了上去。
他们这些人七拐八扭,绕了半天,到了一个秘密的房间,陆续走了进去。
芙宁娜趁着夜色,灯光昏暗之时,也悄悄跟着最后的人溜了进去,毕竟大黑夜的,工厂内部晚上也没有什么灯,谁能注意到一滩水跟在你后面,不是吗?
芙宁娜跟着他们下了楼梯,往地下深处走去,没一会儿,他们就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里,你们要的东西,我们都研究好了。”前方一个领头的人说道。
“哼,这些东西对我们反攻那些下等人可是大有用处,你们最好别搞砸了。”
“阁下不如进去亲眼看看?”
“好。”
随后前方那个领头的人拿出了一串钥匙,打开了前方的门锁。
后面的人鱼贯而入,走到最后的人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嘿,我说,你们这里靠不靠谱呀?看看这都积水了。”借着走廊的灯光,最后的人看见了自己后面居然有一滩水,询问道。
“有水怎么了?里面待会儿可全都是水,好好看好了。”
最后那人也没有太在意,一滩水而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
过了一会儿,一行人到了目的地,领头人自豪的介绍道:“欢迎来到我的实验室,这边,朝这边看。”
领头人按下了一个按钮,面前的一个罐子中居然跌出了一个人,那人明显摔的不轻,大吼大叫起来。
“你最好安静一点,待会儿还能少些痛苦。”领头人冷笑着对里面的人说道。
“快放我出去,你这个恶魔!”伴随着各种污言秽语,一起骂向领头人。
领头人没有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紫蓝色液体,颜色很浅。
“你们看好了,现在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领头人随后将瓶子放入了一台机器中,按了一下。
罐子里的人大喊大叫的,头顶上突然喷洒出了一种液体,正是刚刚领头人拿的那一瓶。
“可恶,有种你们放我出去啊!”里面的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事儿,还在自顾自的大喊着。
“所以?你就给我们看些这个?”一位大腹便便,一看就是贵族的人上前说道。
“呵呵,好戏还在后头呢。”
领头人又拿出来一个瓶子,这个瓶子的颜色比刚才那个要深,他将这个瓶子塞入了机器里,接着又按了几下。
罐子里喷出了刚刚放进去的液体,但是这回,所有人都能听到罐子里的人发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罐子里的人,现在已经疼的失去了知觉,蜷缩在里面,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