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记得。”
脑海想起当初秦婉和陈雪灵的见面，俩人还争风吃醋，暗中斗了几回合，那时的陈雪灵显得稚嫩，不是秦婉对手。
现在让陈雪灵来和秦婉斗一斗，秦婉或许不再是对手，虽然秦婉变化也很大，但应该大不过陈雪灵，他暗暗叹了一口气，真是岁月如刀，黑了木耳，也软了香蕉。
“海哥，我今晚带给你看好不好。”
“嗯？”
顾云海有些惊悚，今天临时起意的过来，就想过这问题，确实是有点想秦婉，但见面后脱身办法，现在也没想出来。
他认为以自己的聪明才智，见招拆招还是很容易的，但现在脑海却没有出现对应的武功秘籍，停下脚步：
“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秦婉抬起脑袋看他，脸上带些羞涩红润。
“呵呵。”
顾云海笑了笑，秦婉脸皮还是不够厚，说到男女之事明显不自然，没有陈雪灵和苏曼的那种习以为常，直视着她眼睛：
“如果说最后宜静并没有嫁给大雄，你怎么看？”
“我，”
秦婉身子一愣，闭了一下眼，面部红润跟着消失，都是些聪明人，空气中慢慢的漂浮出一些低沉。
顾云海吐了一口烟：
“你以前说过，看上我是因为我救了你，但我此时能和你站在一起，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秦婉伸手把额头的碎发撩了撩，虚眯着眼看他。
顾云海平静道：
“是因为我是一个坏人，我不仅有陈雪灵，还有一个叫苏曼的女孩。”
他都没有提叶小怡和陈雅，怕秦婉绝望。
“你！”
秦婉脸色变得些苍白，她退后一步，眼珠直接生出怒气。
顾云海看着她：
“我是一个坏人，而你是个好人，我俩并不是同类。”
“呼！”
秦婉做了个深呼吸，嘲讽语气开口：
“你和陈雪灵是同类？还有那苏曼是同类？”
顾云海摇了摇手：
“陈雪灵以前不是我的同类，但现在变成了我的同类，而苏曼一直都是个坏人。”
周围不远处已经围了一圈同学，顾云海和秦婉像一对吵架的情侣，这种级别的帅哥和美女吵架很受欢迎，看得让人激动，堪比年度大戏。
秦婉转头看向围观的同学，恨了那些人一眼，转头回来，带着质问气息：
“陈雪灵为什么会变？”
顾云海笑了笑：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宜静并不一定非得选择大雄，她的选择很多，胖虎，小夫，还有更好的出木杉。”
秦婉满脸愤怒，带些嘶吼：
“看什么看，没看过吵架吗？”
围观的同学都笑嘻嘻退后几步，但并没有离开，想要继续看这出好戏，这戏能疯狂刺激他们的八卦荷尔蒙。
秦婉眼睛有些红：
“告诉我陈雪灵为什么会变？”
见她不顾形象的嘶吼，身体带着些微微颤抖，顾云海点头笑了笑：
“自然是近墨者黑，这没什么意外。”
秦婉拉起他手，强行露出笑脸：
“海哥，我可以为你改变，你想要我变成任何样子都可以。”
顾云海抽出手，抚摸她右侧头发：
“没有意义，你不用为任何人改变，做更好的自己才会获得真正的幸福。”
“我，”
顾云海赶快把手转移到她的嘴，不让她说话，继续开口：
“我们可以做朋友，或者你可以做我妹妹，都行，可以让你选。”
秦婉用力抛开他的手，眼里满是冷漠：
“顾云海，我为你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为你努力改变，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顾云海眉头猛皱，气氛直接陷入沉默，今天突然把感情问题摆出来，是发现了秦婉变化太大，趁早说出来，还没有陷入得太深，容易解决一些。
如果现在不解决，拖到以后，或许出现的问题会更大，以后变得更成熟，可能会出现恶斗，并不是每个女孩都能接受多角恋关系，或者把自己的男朋友给别人分享。
坏女孩做得到，是因为道德已经不能压制她们，释放了动物异性相吸的天性，男人对任何美女都产生心动，就遵守着这种异性相吸的本能。
后世普通女性也会开始释放这种本能，那时道德再也不能压制住她们，以后男性有小三，女性有情人，都是自认为的完美生活，法律从不管这些破事。
和秦婉互相对视了几十秒，顾云海开口道：
“我不想和你吵架，所有的错都可以归我，以前我或许是给你做过一些承诺，但我是这样的平凡，控制不了事情的发展，或许你认为对你不公平，但我真的很平凡，很多事情我处理不了。”
秦婉紧咬她的下嘴唇，被咬得苍白，失去了血色。
顾云海平静看着她：
“我明白男女之间没有真正的友谊，但我愿意尝试和你产生出这种纯友谊关系，行吗？给我一个机会。”
秦婉左右摇头，带些嘲讽：
“顾云海，这不是我要的答案，我不接受你所谓的纯友谊，我也没有那么无聊，和你去产生所谓的纯友谊，根本就没有意义。”
“行。”
顾云海举目看了一圈周围看笑话的同学，点头道：
“我保留你所说的答案，但现在我们需要离开这里，你自己去好好想一想，我们争取做到求同存异，行吗？”
“呼！”
秦婉深吸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她鼓起的圆弧，似在抚慰心中不平，她也举目看了一圈，眼神露出些恨意：
“顾云海，我以后会做一个坏人，我不想再受到欺负，更不想再受到你的欺骗，我对你很失望，更恨你。”
顾云海点头笑了笑：
“那以后就灿如春华，恶如毒蝎，但现在我们先离开？”
“呵呵。”
秦婉不屑笑了笑，深深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尼玛。
顾云海看着她背影，叹息摇头，今天突兀处理，是发现秦婉变化太大，让他不得不趁早提出这种错误关系。
拖到秦婉变得更成熟，按照事物的发展变化，那时的秦婉或许会给他带来疯狂的报复，自古人心最难测，愿意陪你同归于尽的，往往是曾经爱过你的人，今天的行为是在防患于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