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说:“这个你不用知道,不过我这次去申城,又买了几套房子。”
“那是几套?”
申城原先买的那两套房子她说很大,不过他一直没有机会去看看,现在又买三套,以她的喜好,肯定也不便宜。
“三套。”
梁长琛有点不明白了,“人家有钱不都是买衣服鞋子包包吗,你买房子做什么,我们也住不过来啊。”
“我有三个儿子呢,以后他们结婚肯定是要有房子的。”
“他们才几岁,你就想那么远?”
“当然啊,等他们长大了再买,那就迟了。”
以后房价那么贵,她现在多买几套,相当于省了很多钱。
想想,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勤俭持家的人呢。
“你惯着他们干什么,他们不会自己赚钱买啊!”在他眼里,男孩子长大了肯定是要自力更生的,想要房子肯定也要靠自己的能力买。
“万一他们以后只是碌碌无为的普通人,买不起房子怎么办?”
“房子能有多贵,多工作几年怎么也能买到。”
甘景枳看他那不上心的样子,“我不跟你说,反正我这个当妈的,一定会让我自己的孩子吃穿不愁。”
“慈母多败儿!”
“那不是还有你吗。”
梁长琛:“……”
看着排着睡着的三个儿子,他突然有点茫然。
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有了三个孩子了!
还都是男孩,想到教育问题,他突然头疼起来。
再看看手上的支票,他这不仅是自己在吃软饭,连带他的兵也跟着吃软饭了吗?
摇摇头,他赶紧甩掉这种要不得的想法。
————
早上,早饭是梁长琛跑完步后从食堂打回来的。
梁长琛还要上班,他吃完后就先走了,把他的车和警卫员留给甘景枳他们。
甘景枳照顾三个孩子吃东西。
吃完后让双胞胎去林妙雪家,她带着小团子和六公去看看那块地。
六公二话不说,就带上自己的老家伙跟在甘景枳身后上了车。
路上,甘景枳大概跟六公说了一下情况。
她离开了这么些天,设计院那边的图纸应该设计出来了。
等下看完那块地,她还要去设计院看看进度如何了。
到了地方,六公就拿着罗盘在那里走走停停地看。
甘景枳不懂这些,所以抱着小团子在车旁安静地等着。
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让人帮她看风水。
说她迷信她是不能接受的,但却又实实在在在做迷信的事情,自己原来也是个这么矛盾的人。
六公看了大概半个小时,最后对甘景枳说:“这个地方还不多,不过我还要看看你要怎么盖。”
于是他们就直接往设计院去。
这些天许松每天就跟在设计院上班一样,等着他们给制药厂设计的图纸。
见到甘景枳突然来了,他很高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这位是六公,小南小北的师傅。”
“师傅,小南小北要跟他学什么?”
“学医,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哦,老先生看起来精神很不错的样子。六公您好,我叫许松。”
六公对许松点点头,“你好。”
许松带着他们去看图纸的设计进度。
六公看了半晌,提出了几点意见,让设计院的人修改。
设计院的人原本不高兴他们突然来看图纸,从心里认定他们看不懂。
但是六公几句话,就让办公室里参与设计的态度发生了转变,以为六公是甘景枳他们从哪里请来的专家。
甘景枳是听不懂他们的的对话了,有不少专业术语。
不过看到只有六公在说,其他人都在点头的样子,感觉这一次请六公回来真的请对了。
最后六公说:“你们按照我刚才说的改一下,就可以施工了。”
设计院的人纷纷点头。
甘景枳趁机上前问:“改完还要多久?”
有人想了想,回答她的话:“要一个星期左右。”
一个星期,应该够她组建一支施工队了。
从设计院出来,甘景枳对六公说:“六公,我有个病人,您能不能帮我去看看?”
六公有点好奇,“哦?是什么样的病人?”
“胸口中弹,取出子弹后对心血管有一定的损伤,不知道您有没有办法帮他恢复得好一点。”
“那就去看看吧。”
六公不用想也知道应该是从战场上回来的士兵。
毕竟跟V国的战争刚刚结束,这又是在南方。
何况这年头会中枪的,不是当兵当公安的,就是罪犯。
能让甘景枳这么上心的,肯定不是罪犯。
既然是保家卫国的人,他遇上了,能帮忙肯定是要帮的。
于是他们又转道去了医院。
医院里,已经在医院住了三个月的何泽正在做出院前的检查。
甘景枳带着六公到的时候,白新梅正好推着何泽回病房,何泽怀里还坐着小葡萄。
见到他们,白新梅很高兴。
“景枳,你从国都回来了?”
“嗯,给你们请来了一位老中医。”
甘景枳给他们和六公做了个相互介绍。
一阵寒暄过后,甘景枳问她检查结果是怎么样,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这话一出,何泽和白新梅脸色都有点不太好看。
“何泽,以后恐怕不能继续当兵了,子弹成功取出,缝合得也不错,但他确确实实受到了损伤,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恢复如初,医生说他以后不能做剧烈运动,否则随时有可能心梗,危及性命。”
何泽的手术是甘景枳做的,听到他们这么说,叹了口气。
她当时已经竭尽所能了,并且那个时候除了她,也没有人能给何泽做手术,所以何泽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上辈子他可是没有熬过来的。
但她还是看向六公,问:“你公,你帮忙看看,能不能帮他把身体调理得更好一点。”
六公“嗯”了一声,给何泽搭脉。
两分钟后,六公才收回手,说:“手术很成功,当初确实惊险,还能捡回一条命,华国没几个医生能做到。”
甘景枳问:“那他还有没有可能变得更健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