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雅妮看着白茫茫的一片山,在太阳照耀下发着白晃晃的光芒,话音轻慢地说着:“博文,谢谢你了!我们昨天才见过,以后我们不会缺少聚会的机会的。”一时打开了话匣子,也不想接着停住了。梁博文看了看郑雯雯,又微笑着说:“我对您也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可是我也太不善于交涉。妮姐,您忙完回来,我们再聊吧!再见!”说完,还是出于礼貌,率先挂断了通话。
此刻,梁博文想到了邱雅妮看到李煜和胡海华的那一刻,居然笑容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即使她和李煜也只是认识不久的朋友,可是却有很多共同的语言可以交流。而且,邱贤雅的目光转向她的时候,有的淡然地一笑,竟让梁博文有了迷失方向感觉。她觉得邱雅妮的仪态端庄也高雅,可是这次邱雅妮给她的感觉,却是与他们隐藏着一段难以跨越的距离。
梁博文想到了胡海华和她说的事情,再想到那段时间正是李煜认识邱雅妮的时间,也悄然地琢磨着:“难道这一幕,正是在预示着一段一见钟情的爱情,随即走向了终结了么?”感到了爱慕才会有的感觉,也感到一段爱情的旋律才刚刚奏响,却已经迅速地走向了尾声。这种感受如同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愫,莫名其妙地左右着她的思绪,让向来不去观察与爱情相关的梁博文,心跳加速地沉浸在了震撼思绪的问题之中。
郑雯雯以为她身体不舒服,轻声地说着:“博文,有没有需要我做的事呢?”脸上洋溢着浓浓地笑意,却是端详着梁博文。梁博文微微地一愣,话音轻慢地说着:“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然后起身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稍稍迟疑了一下,又说着:“谢谢你,但是目前没有任何事需要麻烦您。”说完,接着迈步走出了办公室。
郑雯雯还有些话想说,但又觉得现在不是时候,只好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有些为难的琢磨着:“何时才是最恰当的时候呢?”探身看到梁博文已经离开了,还是又坐回了原来的姿势。
梁博清自遇见赵心岚以来,尽管工作依旧繁忙,但心情却轻松愉悦了许多。每当工作闲暇之余,他都会拿起手机,用文字与赵心岚分享生活中的点滴,或者谈论事业上的问题。赵心岚有属于自己的事业,同时也会去赵心健的公司帮忙。有时候,由于梁博清和赵心健之间因为存在了业务往来,她便有了见梁博清的机会,也开始频繁地往返于两座彼此熟悉的城市。
自此以后,梁博清与年龄相近的赵心岚,还是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平日里,他们一旦有空相聚在一起,便会谈论公司的事务,并互相提供有帮助的建议,和提升工作业绩的策略。而且赵心岚提及的几个问题,正是她和赵心健在日常工作中经常遇到,但始终无法完美解决的难题。每次谈到这些问题时,她都会忍不住地向梁博清请教,因此在一种轻松愉快的氛围下,两人的感情也开始迅速地升温。
几天后的一个闲暇时刻,梁博清突然想到,自从他收到了梁博文的信,他还未给她回信。于是在下班吃过晚饭以后,就走去了书房,静静地坐在书房里,开始描述近期生活中的部分事情。他看了看梁博文写来的信,抬笔在信纸上写着:“
博文,你好!
你最近好么?你的工作还顺利么?你也问了我相同的问题,我也想告诉你,我的生活好像有了转机,工作进展得也非常地顺利。
我很想告诉你,我结识了一个非常不错的女孩。这个女孩是我在校外打工的公司经理的妹妹。”觉得将这件事告诉梁博文,可以让对方放心,不必担忧他因专注于事业,而忽视了个人的生活问题。这样一来,梁博文就不会过于执着于过去的事情,也能让她更积极地面对未来。同时,这封信也会让梁博文对他的生活充满期待,不至于把自己封闭起来,纠结于过去有的那些烦恼。
接着,梁博清又写着:“有时候,我们可能会觉得结交朋友,或者不结交朋友,都是一样的,甚至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我现在想想过去有的部分想法,觉得还是得把这些想法抛到一边去。因为只有学会与别人更好地交往,才能把事业与平时的人际关系,维持到最好地尺度。”随后,他还在信中分享了一些生活中的其他事情。
然而,在梁博清的认识中,无论是否说出这些话,对于梁博文而言都只是陈词滥调,或者说是纸上谈兵。梁博清通过与梁博文通信,也表示了对家人的牵挂,而且坚信通过写信这种方式,当双方看到对方的文字时,就能感受到对方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为此,梁博清的心情和那个真实的自我,便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纸张之上。梁博文也早已习惯用文字与梁博清沟通,他们谈论着兄妹间的牵挂,探讨着人生漫长的道路,思考着如何稳步前行,以免被生活琐事所束缚,陷入无尽地充满了被动的矛盾之中。
梁博清写着给梁博文的信,想起之前看到的天气预报,得知大部分地区将会下雪。然而,他听说相隔不远的城市,却只落下了许多颗粒状的雪,仿佛是在轻声地诉说天冷了,便转为了冰冷不断的冬雨。当清晨太阳升起的时候,天气明显变得更加寒冷。他回顾着这几日的天气状况,天空显得格外地空旷遥远,而且没有一丝云彩,反而感到这样的天气毫无生气。
梁博清开始漫步在这片澄澈的天空之下,回首着来时的路,思考着未来的方向。在这个瞬间,人生的真谛似乎变得清晰可见,他需要什么也都已了然于心。他感到有种心情非常惬意,也觉得整个世界都活跃了起来,虽然也有天色带来的压抑感,可是他有了属于他的真爱。
他在信笺的结尾处,如同描述地写着:“天空万里无云,本以为会有一场令人心动的雪降临,但最终只出现了一小段前奏。我在这个时节望着天空,很容易想象到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如花瓣般从天而降,带来一种震撼心灵的美感。”但是并没出现的景色,并不是一种值得留恋的感怀情节,会从心底掠过脑海便会消失无踪。
梁博清想起了梁博文最喜爱的雪景,而此时,他并不知道这场期待已久的雪,正以最大的声势降落在梁博文的身旁。但是,他希望当梁博文再次来信的时候,他能够从信里的字里行间,感受到让他魂牵梦萦的景色,或者只是轻描淡写地一丝痕迹。他回想起了昨晚与郑红秀的通话,郑红秀在通话中曾提及雪下得正大,树上宛如开满了槐花。梁博清微笑着将信件折叠了起来,放到了信封里,又把信封口用胶水粘合到了一起。
他想着明天上班顺路放到邮箱,起身把拿的信件放到了文件夹里,便走出了有书香味道的书房。 梁博清觉得冬天太干燥,准备去厨房把买的梨子清洗一下,然后和买的冰糖一起炖成冰糖雪梨。可是,门铃却突然响了起来,他只好寻思着:“这么晚了,谁会过来呢?”还是迈步走到了门口,透过猫眼往外看去,也看到了姝婉安雅的赵心岚静静地站在门外。他连忙拉开了家门,有些惊喜地说着:“心岚,你赶紧进来,外面那么冷了呢!”说着闪开了身子,让赵心岚走进了家门。
赵心岚看着儒雅帅气的梁博清,面带羞涩的回应着:“是啊,外面没有你,确实挺冷的。”摘下了戴着的毛线手套,露出了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指。接着,她又换上了梁博清给她预备的拖鞋,微笑着说着:“博清,谢谢你了!”又有了恬静到骨子里的温柔,也把穿的中长款的皮草外套脱了下来。
梁博清接过了赵心岚拿的皮草外套,将它挂在了门后的衣架上,才转身走进了客厅。他话音轻柔地说着:“岚岚,你坐一会,我去倒杯水给你。”走去餐厅拿了水杯,又拿起了热水瓶,往水杯里倒了大半杯热水。他站在餐厅里,温柔地眼神了望着赵心岚走进了洗手间,慢步地走到了客厅里,说着:“你先坐会,喝点热水。”看到赵心岚从洗手间洗手出来,走到了他的跟前,把端的水杯递给了她。赵心岚双手捧着水杯,又是微笑着说着:“谢谢!”抬头看着梁博情,微笑着抬起胳膊碰了碰梁博清的胳膊,迈步朝着沙发走去。
梁博清看着赵心岚的背影,嘴角微微地上扬着,浅笑着说:“你再这么客气,我可真有退避三舍的想法了。”也跟着她走到沙发前,坐到了她的旁边。赵心岚双手捧着杯子,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暖,双眼凝视着杯中晃出了圈圈水纹的白开水,竟然不知道怎么去回应他。她静静地坐着,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里,直到觉得水杯有些烫手才回过神来,急忙将水杯递给了梁博清。紧接着,她打开了包的按扣,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清,我来找你的事还没说呢!”从包里取出了赵心健托付给她的任务。
梁博清放下了水杯,接过了那份与一家公司发展史相关的图片和文字,因为需要做成大开本宣传,可以更清晰、图文并茂地展示公司的文化价值、产品特色等信息,也接着认真地看着图片和对应着图片展示的内容。他专注地研究着这份公司简介的样本结构,很快就沉浸在了其中。随后,他凭借自己对公司发展过程中可能采取的各种营销策略的了解,以及赵心岚提供的详细信息和图片,迅速勾勒出了一份完整地公司简介结构图。他看着经过了重新组列的内容和图片,以严肃地审美观和恢弘地气势完成了内容编辑,又认真地审视着环环相扣的公司内容。
这时,赵心岚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也没有打断他对这家企业文化和管理理念的思索。赵心岚看着他,从随身包里拿出了手机,对着手机简短地交谈了几句。她挂断了通话以后,话音微扬地说着:“博清,我哥说事情已经办妥了,他一会就到楼下等我。”开始收拾着桌面上的资料,也看到梁博清给每一份资料,都逐一地做了编号。
梁博清微笑着回应着:“你就按照这个次序整理好,再拿给赵哥审阅吧!你们如果急着回去,我也不强求你们留下了,如果有机会我们再联系。”从沙发上起身,与赵心岚一同走到了家门口。他取下了挂在衣架上的皮草外套,给赵心岚披在了身上,又拿起了柔软地毛线手套,递给了赵心岚。赵心岚接过了手套,话音轻柔地说着:“谢谢!”虽然往手上戴着手套,却抬头怔神的看了看梁博清。
梁博清望着婉约大方的赵心岚,眼中的温柔如流水般流淌而过,随后又被燃烧的热情取代了。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而且喉结也好像拉紧了,颤抖地话音说着:“岚岚,如果我们可以接受彼此,你愿意成为我的新娘么?”说完了这句话,温柔地眼神凝视着赵心岚。赵心岚双手紧抱着资料袋,踮起了脚尖,轻轻地亲吻了梁博清的嘴唇。梁博清诧异地看着她,也把她拿的东西拿过来,放到了门后的橱柜上。他低头闻着她身上飘来的清鲜地花朵的味道,抬手把她搂在了怀里,热烈地回应了她好像试探的吻。
此时此刻,赵心岚对梁博清表示的爱情,如同一条紧密地纽带,将他们的心紧紧地相连到了一起。时间似乎凝固了,而爱意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那些曾经说过的话语,还有还会共同经历的事情,在这个时候似乎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与他们也没有了丝毫地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