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文躺到了床上,拿起了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一本一直在看的枕边书。她翻开书页,想到看着书中内容,还是像游历在了如同拉丁美洲一样的历险记里。但是,看过的部分内容,还是让梁博文的身心受到了很大地感触。她看着其中两句是与不是,否定与肯定的两句话语:“命中注定要一百年处于孤独家族,最终会获得并将永远有出现在世上的第二次机会。”心里充满了无限地感动。梁博文寻思着:“如果现实里出现如同今天看到的城里风景,有山野里自然和谐的风光,那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呢!”又放下了书,起身走到了卧室门口,轻轻地拉开房门,走出了卧室。
她走到冷正敏的卧室门外,静静地站了一会。晚上,她感到房间里居然有些凉,还是轻轻地推开门,给冷正敏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被子。她还是有了些不明由来的伤感,可能是看书的原因,不过也因为不知道像冷正敏一样的走过了漫长地岁月,还饱尝了生活疾苦的老人们到底在想什么。但是,她感到当她们每每提起了生活过往,焦虑就像永远深刻在了额头的越来越深的皱纹,不容小觑地时光的烙印。梁博文正是在这样的情景出现后,开始在一个人如何独立生活的问话中,从冷正敏说过的话语里找寻答案。答案是鼓动力,她想到那是人人都有,都得去争取的一种自我求生存的能力。
冷正敏还没睡着,她知道梁博文会利用晚上时间看会书。她感到梁博文静静地转身,还是翻了翻身,话音轻柔地说:“博文,不早了,回房休息吧!”又拉了拉翻身带动的被子。梁博文答应着:“奶奶,我把您吵醒了。好的,您睡吧,我这就去睡了。”看了看冷正敏,又转身走出了卧室。
梁博文喜欢夜晚,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翻开书页,看着和思索着书里的情景,即使疑惑的生活现状和书中不能理解的内容交替出现。可是今天,她感到思想的累胜过了运动的累。她慢步地走到床上,寻思着这些充实了生活的事情,在一种如入虚幻的怀疑中,又好像不切实际的境遇中睡着了。
早上,梁博文还是如同平时的做完了一切,走出了家门,按照规划好的工作安排,开始了新的一天的生活。她骑车奔在路上,也在心里告诫着自己:“梁博文,你每天都要坚持用微笑面对一切。你要热爱生活,用一个人的力量激励自己,去战胜生活里的困难。”对于每一个到来的黎明,她都认为还只是走在了一个起跑线前。她知道真正地人生还没有完全接纳她,让她迈过靠近生活的那道起跑线。梁博文的思想在一种封闭模式里进行,而且严谨地生活态度,让她事事都循规蹈矩的做着。
她懂得迈向人生的每一步,还必须得坚持,为了接近生活里更为真切的一切。而且,她认为善待自己,才是真正的生活中具有原则性的一个道理。她相信道理会有自然地推动作用,让一个人可以直接地面对命运与梦想。就像她看过的古籍书里的内容,和理解的道理,就像值得赞誉的灵魂拥有的智慧的灵气,会笼罩住一个人的身心,直抵一个人的灵魂最深处。她感到也如同永远挥之不去的记忆,即使有着树木成为灰烬的意味。可是,不管怎么说,她认可的一切,还都是永远不会从记忆里湮灭的迹象。她也有人人都看不透的内心世界,也认为外表只是对一个人的修饰,并没有实际地所指。
梁博文一如平常地走过了一天,因没有新业绩出现,即使忙碌地重复做着原有的事情,都感到挺百无聊赖的。晚上,她担心打扰冷正敏休息,只能早早地躺到了床上。她想起了高尔基写给孩子的一篇文章,她想着文中善良的太阳,雄伟的山峰,滚滚地波浪,娇艳的花儿,辛勤地蜜蜂,可爱的黄雀,眼前全是生动鲜活的境象。还有世界上最美妙的笑,有最动听的歌,有着话语里无尽甜意的诉说。以及,有着伟大的人的创造。梁博文想着有感受的一些事情,想着书里面说的“以劳动为生的人们醒来了,他们终生美化世界,为世界创造财富却从生到死一直受着穷苦和危难”,也反思了像冷正敏一样的老年人,走过封建社会步入新社会,也始终没有忘记的忧虑。她也考虑了相对父辈在土坷垃里守望美好生活,和出现的相对这样场景的如她一般的那部分人,是不是需要得到些必不可少的同情。
梁博文不知道心里向往的生活,是否会真地有那样美好。她感到处在这种对未来充满了期望的情况下,会因面对的生活产生矛盾的想法。她继续想着:“书中高尔基所写的充满欢乐的自然界里所有的一切,有着劳动人民如同父辈生活在逆境里的真实写照。”想着这些,思索着这些,也不由得问着:“是什么原因呢?这些是在你长大后,就会明白的一些事么?当然,如果你想明白的话,或许早晚都会懂得。”也想到了文中如是对她有的回答:“而现在呢?你要学会热爱太阳。热爱一切快乐和力量的源源,要快活,要善良,就像对万物一视同仁的善良的太阳一样。”也对理解的人生,有了对照。梁博文也默默地问着:“如同神灵的一切,冥冥之中也会出现的这些,让孩子如何去判断这个社会的优劣呢?或者这个社会就会存在一些不公平,而这些不公平在必然地条件出现后,绝对会对一个孩子做到负面影响的呢!即使孩子的心是天真纯洁的,但是路不同,走出的心声还会相同么?”想到的是寂寥的山野里的美,以及对大自然有的惊叹。而且这些,让她会在很多时候,不想去回顾曾知的一切。
她确定美丽的一切始终都是美的,即使山间的花朵会一夜随着风雨凋零。但是那爱意的花朵的盛开,在人的一生里的伴随,是永远不会消失,会影响着一代代人的。梁博文每每处在这样的思虑之中,也会有等同一种蜀犬的感觉,还不容任何想法去置疑。当然,这种鞭策的想法也是梁博文相对自己才有的。或许因为冷正敏经历的人生时段过于残酷,才让她触动到了这些思绪。梁博文想着想着,对于有了天真的想法和认识,也淡然地笑了笑。也许那时的女性不得不被迫于那个年代,也让她感到深恶痛绝于人和动物在很多时候,还是近乎一理地相提并论了。
梁博文被历史和现代的思想搅得无法入睡,只好起身给袁小杰写信。她把心里所有地想法丝毫不差的,全写在了信中。她想:“如果小杰接到了信,不久后,陈明艳的感言也会出现在我的眼前了。”对一些文字里的东西,如同被撰入的灵魂牵引,还随意志牵引的出现了一些近似的想法。而且想法已是有了现实意义的文字,都写在了信纸上。但是生活里这些还如断章取义,使一个人走在真实地境况之中,也能深入地剖析一个人最本质的底蕴。
梁博文喜欢去山野,亲自地感受攀登的快乐,也以探寻大自然的风光为乐趣。她站在高高地山冈上,呼呼地风从耳边吹过,而且是山上的树木草花怎么都捉不住的风。来时的道路崎岖不平,她远望着像一条平滑柔韧的丝带。而且,不断地有人从丝带上向山上攀登,在艰难地迈步向高处走的过程中,永远不会有任何辅助物出现。或许你所依附和触及到的,也是在路面上滚动的石头。此时,你走的路洒满了落日余辉,被金色地雾气笼罩着,如梦如幻。梁博文从第一次有了这些发现的时候开始,就感到脚下的一切是沉闷也令人压抑的,只有走过去才能成为开垦这些的执着守护者。梁博文看过了那些走过的人的足迹,也亲自地体悟了如何踩着遍布地足迹,认为相对这些有只言片语都如同无病呻吟。她所处的环境不需要用过多语言去描述,因为在这里生存的祖祖辈辈都像生活在土层里的蚯蚓,不管有多少风风雨雨的日子,只要他们想生存,就要在有风雨的日子耕耘这片古老地土地。她也希望这片古老的土地不仅肥沃,而且会富饶美丽,变成可以用文字去守望美好的轻描淡写。
梁博文记得,她在接到的梁博清最近邮来的一封信里看到:梁博文,我们在生活里一定要相信父母艰苦朴素的生活,还不加雕琢的生活作风,才让我们具备了成人立业的基础条件。他们的生活简约,不仅仅是经历了不加修饰的年代,而是他们的年代相当地务实创新。即使他们的年代会有很多实际想法不能达到,可是他们的那个年代出现的每一个生活的场景,都是真切得不容别人有丝毫亵渎的。无论在任何时候,我们都要记住生活里出现的令我们奋发图强的细节,要认认真真地生活。在生活中,我们还必须得诚实守信,与人为善。她看着信,感到很多事情又都历历在目了。
梁博清在写这封信的时候,生活似乎又出现了新的转折点。梁博文读懂的梁博清信里话语的部分意思,也只不过是让她在人生路途中,要走出一条守原则的生活之路,要走她达到的生活范围的路。梁博清对梁博文说的话,也是对他自己的思想意识,做了最深沉的论述。其中不可言述的感情色彩,是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沉甸甸地真情实感。他认为他写下的每一个字,对梁博文不仅要起到见字如面的效果,还得起到落字有声的回应。如同梁家诚的灵柩落入了坟墓,在梁博清和梁博文这些孩子心里也有了一抔黄土,不为被痛彻心扉惊动地魂魄,而为随后可以惊天动地地沉寂守候做人的初心。
梁博文看过了文字,思索了父母与祖辈的繁衍生息,还是走出了梁博清写的文字,也走在了祖辈赚取生计的生活过的山野。而且此时,落入梁博文心境里的一些最美丽的季节,那些姹紫嫣红的自然场景,似乎笼在了二胡拉出的一些甜美而忧伤的调子里。梁博文在心里记下了梁博清说的话,懂得生活会展现出一些美如梦境的东西。有时,这些美境还会如同一种困境迷惑到她。如果不安于现实,那么这些美境就会把一个人吞噬。其实,生活本来就不会过于完美,只有去不断地追求人生,即使在现实生活里付出的少之又少,都能获得最美好地一切。梁博文想:“哥在生活里遇到了什么,才有了这么多令人动容的感触呢?他没有告诉我,我们的生活已经很美好,不是么?”梁博清在心中提到了写这封信的时间和地点,说是在去到总公司下属的分公司,不食不寐地忙碌过了半夜,并在不觉得饥困的情况下才落笔写成的。梁博清似乎还透露了从事原职,再到对工作有了不能胜任的想法,本来应该有很是疲惫不堪的模样,可是他却接受了比原职还要辛苦的工作环境。梁博文感恩着出现在身边的良师益友,并在回信中说:“咱们的父母都说过,只要咱们肯学,肯吃苦,现在达不到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达到。”也有她写在信里的心里话,只希望她和梁博清珍惜拥有的,诚诚恳恳的投入地工作。
时过境迁,梁博文更确定了生活要认真地对待,就像不得不冲出深层泥土的蚯蚓,也不惧顶不住风雨的浮泥下的蚯蚓,去把可以收获的所有有利的条件,都化作激励的话语与行动。但是,他们要扎实而具有生之快悦的生活,确实不能出现蚯蚓浮在表面的现象,而更应当像深层泥土里的蚯蚓,具备辛勤劳作的劳动人民亘古不变的劳动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