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七柔失神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从她的记忆来看,三师姐除了有点恋爱脑,别的也没什么大毛病。
这时,云紫姗小声地说道:“你三师姐经常无缘无故针对历家天才历非烟吧!还看不惯比她优秀的女人。”
“我还听说,你三师姐在秘境里给人卖吃的,在食物里下毒……”
江七柔听到这话却是立即否认了。
“不可能的!我们神厨山的人都是有规矩的,出门在外,用暗器什么的可能,就是绝对不会在食物里下毒。”
“我师父说了,食物中下毒,这是神厨山一脉最大的禁忌,谁都不能犯。我师姐不可能会这么干的!”
“那……她会不会是出于无奈,这样做了呢?”云紫姗试探着道。
江七柔却依然摇头,“不会。神厨山的人都很珍惜食材的。而且我师姐要是对付人,根本用不着在食物里下毒,她身上有咒杀符呀……”
她也不怕暴露,很直白地说道:“我师父给我们每个人身上都配备了咒杀符防身的,咒杀符,不是更能杀人于无形吗?”
云紫姗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是吧!你师父给你们每个人都配咒杀符呀?”
江七柔点点头,“对,我师父说,神厨山的弟子不强求修为晋升,但是厨艺一定要好,本职不能忘。但为了防身,不被人害,我们也有很多防身小手段的。”
云紫姗突然就有点羡慕神厨山的弟子了。
这样的师父可真好啊!
金权听到两人的对话,也忍不住说了一句,“南境其实也有一些你三师姐的流言。”
“说是,她为了给君南天做一桌美食,会抢人家不愿意卖的珍稀食材……”
“她为了讨好君南天,还暴打了很多对君南天有意,多看了君南天几眼的女人……”
“有一年,她为了给君南天过生辰,还祸害了百花城一城的花海,只会让君南天收下她的花……”
江七柔听到这,不由尴尬地挠了挠头。
这几件事,好像是有。
书中也简单交代过几笔。
北冥夜见小丫头低着头,面色有些窘迫,他忍不住轻揉了下她的脑袋。
“这些跟你没关系!人活着,不可能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对的。”
江七柔立即被安抚到了。
她点点头,“我三师姐就是被君南天的外表和假正经给骗了,爱错了人!”
看书时,她还觉得君南天那样的男人很有魄力,典型的深情系大佬男神。
但等她现在代入自己的身份,就觉得那样的人当真是一点也不讨喜了。
也不知道三师姐喜欢他什么!
明明也从没将她放在心上!
云紫姗听到这话却瞪大了眼睛。
小七居然说君南天是假正经?
要知道,君南天可是南境所有女人都想嫁的男人。
风衍大陆无数的女人都羡慕嫉妒历非烟来着!
金权听到江七柔的话,却是笑了。
“还是小丫头眼光好,知道君南天那样的男人不可靠!按我说呀,那种人就是有病!”
云紫姗听到这,不由又看向了金权。
“为什么呀?君南天多深情呀!天下女子都想嫁,怎么就有病了?”
云农长老轻咳了一声,提醒自己孙女要保持形象,别太夸张了。
按他说,君南天那种男人,也不是那么好嫁的。
一个为了目的不折手段的男人,再优秀,也不过如此!
金权笑笑,“君南天深情众所周知,可他确实有病呀!接近历非烟的男人,不知道私下里被杀了多少!”
“按我说,他跟你三师姐也差不多,只不过,他比较幸运,恰巧历非烟爱他,为了让历非烟高兴,他也做过不少不为人道的事。”
“你三师姐算是不幸的那个,因为她选的男人眼里没有他!”
江七柔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君南天私底下也是个偏执,占有欲很强的人,但这都被他的深情所淡化了。
站在历非烟的角度,君南天肯定是个深情、强大,又宠她的绝世好男人。
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却不是这样了!
算了,先不管这些。
等她先找机会确定一下在渡劫城中对付她的是谁,如果确定跟君南天和历非烟有关系,那她也就不得不跟他们为敌了!
一群人聊了一阵后,黑灵船忽然停了下来。
大家立即停止了交谈,看向了外面。
当发现外面的雨已经停下,但又开始冰封了时,所有人都头疼了起来。
炎极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要是再下一会儿雨就好了,不然黑灵船再坚持两天,我们就能到达北境天了。”
北冥夜仔细观察了一下外面的冰封速度,沉声道:“先用空灵石支持一阵。”
炎极立即说道:“用空灵石怕也支撑不了多久吧!现在根本无法飞行。”
江七柔也有些头疼,“要不,我们用疾风马赶路吧!”
北冥夜却道:“外面实在是太冷了,马就算能撑住,人估计撑不了太久。”
说着,他站起身,对炎极说道:“你来帮我!”
炎极心里有点不情愿被指使了,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行吧!”
就这样,北冥夜带着炎极去了黑灵船的主控制室。
江七柔沉默了一阵,也打算做点事。
她取出了一些灵石,开始在黑灵船内布空间阵。
再又在空间阵内设下了特殊的幻火灵阵,这样,室内就不受寒气侵袭了。
金权怕黑灵船被冻坏,也操纵金系力量,缓缓地给黑灵船除冰,保护船体。
云农长老也使用了一些特殊的灵种,进行木系催化后,生出一层绿叶,覆盖了黑灵船,给船进行保暖防冻。
江家人赶紧自己帮不上大忙,就在厨房给大家烧水、揉面、包饺子。
这样,饺子冻一冻,以后大家吃起来也方便。
毕竟他们总是要离开黑灵船的。
此时,每个人都发挥着自己最大的能力,尽力做着事。
小江彻则一个人坐在窗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外面刮过的风。
他在想,若是他能操纵这些风该有多好,那风就不吹他们的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