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中心国际的董事会成员惊呼，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你没搞错吧，他们不是上半年才成立吗？怎么可能直接生产4纳米的芯片？”刘董质问来报信的下属。
“起初，我也不信，但外面的传言说的有板有眼，就和真的差不多。”下属很委屈。
“他们还说天意的芯片工厂在接麒麟9500的订单之前，已经率先生产了一批海狗1号芯片，目前他们已经不存在芯片短缺的情况了。”
嘶！
虽然中心国际的高层都不太相信这个消息，但如果是真的，就意味着他们不仅失去了华威的订单，此前对于天意的刁难也被对方轻松化解了。
更惨的是，中心国际的4纳米产线，原本的服务对象就只有华威和天意两家，因为只有这两家具备设计4纳米芯片的实力。
如今这两个客户全没了，这也意味着以后他们只能去生产6-7纳米这些中低端芯片了，公司的营收或许将下降1\/3。
“额~！”想到这个后果的刘董不禁打了个寒颤。
只见他迅速拿出手机，在通讯录上找到余成东的电话，便拨了过去。
“喂！”
“喂，余总啊，我们听说你们把麒麟9500的订单交给天意了？”刘董也顾不上寒暄了，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是的，非常抱歉，刘董！”余成东在电话那头赶紧道歉，“我本来应该在前两天告诉你们的，但是最近比较忙，突然忘了。”
“为什么？”刘董大声喊道，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马上低声说道：“为什么你们要选择天意呢？”
“他们刚成立不久，需要一点支持，大家都是华国的企业嘛！而且他们的价格比较低……”
“余总，我觉得价格完全是可以商量的，如果你们愿意把订单交给我们，我保证价格比天意的低。”
这个时候，李董也顾不上什么利润了，先利用低价把客户留住再说。
“抱歉，合同已经签了，现在估计都已经开始流片了！”余成东拒绝了刘董的好意。
“但是你们放心，我们其他的麒麟芯片还是会交给你们生产的。”
“我草你……”差点就想破口大骂的刘董，只能赶紧挂断电话。
虽然华威这个客户没有完全丢，但最值钱的那份业务已经没了，其他的订单做起来就没有意思了。
而这一切，都是天意和杨晨造成了。
刘董拿着手机，低头沉思许久之后，突然蹭了一下站起来，红着眼对其他高管说道：
“我们不能任由杨晨欺负而什么都不做，他抢我们的订单，那我们也应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说罢，他便对着一位负责营销宣传的高管说道：“你回去之后，立刻调动一切能调动的人手，去网上发表言论。”
“就说天意为了扶持自家的工厂，恶意终止与我们的合作，结果他们自己生产的芯片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良品率低且功耗高。”
“这……不好吧，刘董……”那位高管欲言又止，“我们毕竟没有证据。”
“照着做就是了！”刘董冲着他大喊道。
“好好好！”
“你！”刘董又指向另外一个人，“让我们的法务部门的人赶紧行动起来，让天意履行之前的合同，把代工费结了，少一分就直接告他们。”
“总之，从今天开始，我们与天意势不两立！”
“没问题，我现在就吩咐人去做。”有了刚才那人的前车之鉴，这位高管就识相许多了，不顶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
杨晨自然不知道一场关于他的舆论风暴即将来袭，就算知道也不关心。
本来这一切就是要报复中心国际的，谁让他们不当人。
而且杨晨现在很忙，接下华威的订单之后，他对此很重视，立刻安排专人进行对接，还特意为麒麟9500空出了一条产线。
与此同时，基于3纳米工艺打造的海狗2号也正式流片了。
因为天意芯片工厂第一次尝试这种难度的工艺，即使有全套的技术资料作为指导，但海狗2号的良品率还不是很高，只有80%左右。
不过这也够了，熟能生巧嘛，杨晨相信后续的良品率会起来的。
即使是80%的良品率，也比台积电的强多了，他们第一次尝试3纳米工艺时，良品率据说只有50%。
流片完成之后，海狗2号的第一批实验芯片也出来了，哲库的工程师连忙开启测试。
为了吸取上次海狗1号的教训，他们这次测试性能时，不再跑娱乐兔了，要不结果一出来肯定全网都知道了。
目前还是暂时保密为好，所以只测geekbench。
当工程师把海狗2号装到天意 t2的工程机上，并按下测试的选项之后，工厂内很多人都走上来围观，包括杨晨和梁志远。
这可是华国的第一颗3纳米芯片啊，而且工艺上比水果、高通的都先进，大家都想知道它的实际性能怎么样。
杨晨即使知道系统出品的东西不会让自己失望，但还是想现场见证一下。
一分钟之后，t2的屏幕终于显示了海狗2号的跑分。
单核：2340
多核：8800
“哦哦哦！”
“牛逼，这个分数！”
“吊打水果、高通啊！”
看到这个分数，围观的人员都发出了各种怪叫声，非常高兴。
这个分数，相比于海狗1号而言，单核提升了30%左右，多核也有了20%左右的提升。
和世界上的其他3纳米芯片相比，海狗2号的单核分数与水果的A18有点差距，但多核分数是遥遥领先。
显然，论综合实力，世界上已经没有芯片比它更强了。
所以大家才会如此高兴。
杨晨在高兴之余，立刻将桌子上多余的海狗2号捡起来，郑重地递给了身旁的梁志远：
“梁老，这段时间辛苦了，这颗芯片就是你这半年以来不间断工作的最好奖赏，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以后留作个纪念吧！”
不知为何，刚才还很高兴的梁志远，此时突然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湿润。
他没有推辞，而是接过了芯片，将其握在手中，“谢谢杨总，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亲自实现了自己当初的梦想。”
“不，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和我没什么关系。”
说罢，杨晨又对周围的其他工程师说道：“你们也一样，一人拿一颗海狗2号芯片留作纪念的，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
“剩下的芯片都收起来，然后拿到我办公室。”
“耶！”
“老板万岁！”
本来就高兴的工程师，此时更加兴奋了，感觉自己这段时间的加班没有白费。
虽说这颗芯片的价值并不是很高，但纪念意义重大，说不定以后还能升职呢！
杨晨这一招，也是从海狗1号上得到了启发。
上次他把海狗1号测试芯片送给领导以及其他人，发现反响很不错。
所以这一次他打算故技重施，除了用来收买员工之外，李杰等工信部领导也要每人送一颗。
当然还包括主管科技的副丞相，说不定还能送到更高层次的大佬那呢！
与此同时，杨晨也下令，正式生产海狗2号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