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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芙凝眸继续思索着。

幸好爱丽丝和乔娜丝手头上还有一些龙鳞。

龙鳞作用极广,有的可做防护罩,有的可制药,有的亦可以致幻。

眼见尚且不一定为实,所以那两个女生在幻境中看见的蜥蜴和毒蟾又怎么会是事实呢?

而之所以想到用诅咒瓶子作为契机,多亏了伊牧曾经丢给她的《巫毒起源》。

之前她原本只是想着为了解、更好地破解安妮娜所制的巫毒翻阅祂给她的书。

现在看来,真是帮了她大忙。

至于那贴在诅咒瓶子上的符咒也是她故意写错丢给乔娜丝的,为的就是引导罗德院长发现不对劲。

她深知,罗德院长必然会亲自去调查。

而那邪眼木本就罕见,她一时半会也变不出来个真的。

更何况,要是拿了个真的,日后风险远超计划之外。

加之为了算计克莉丝塔,那邪眼木也真不了。

在快活成一把老骨头的书灵艾克里的帮助下,她从各方面小心布局。

那可以探知检验巫术气息的魔植可不止紫灵蕨一种。

她在那诅咒瓶子里撒的粉末全是一些可以让那些可以检验巫术气息的魔植难受、抗拒的材料整合。

她不能赌届时罗德院长会用哪一种魔植,但是她必须未雨绸缪。

而为了避免让一些厉害的药剂师亦或是魔植研究者发现这粉末的奥秘,她又费尽心思地掺和进一些其他诱导人的原料。

虽然那些材料与符咒都是她做的,可是她从未将二者组合起来做过诅咒瓶子,整合的都是乔娜丝在着手完成。

就像她准备了奶油和鸡蛋,可最后做成蛋糕的是乔娜丝,关她爱芙什么事呢?

这也是她敢在众人面前灌下真话药水的缘故。

而她和乔娜丝在做这些事情的同时,都在身上喷上了从材料屋里买来的特殊药水。

那种特殊药水喷洒在身上,不仅可以隐去面容还能隐去气息。

届时若是有什么厉害的大魔法师要用魔法探察回溯,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方方面面,她都尽可能地缜密行事,检查了不下三次。

做完这一切,她将那些材料全都用火烧成灰烬,渣都不留。

她早已和爱丽丝姐妹串通好了,即便喝下真话药水,她也照样无恙。

而真话药水她是肯定要用来套问克莉丝塔的,只是它绝不会只有套问这一个用处。

而今的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喝下真话药水,谁又能知,来日喝下真话药水的不会是她克莉丝塔?

爱芙眸光幽深,周身气度冷然,此刻的她,冷艳的仿佛一朵带刺的雪中玫瑰。

水搅的越浑,对她的局势就越有利。

感知力载着寒风,延伸出宿舍,在感知到了目标,逐渐探向克莉丝塔的方向。

此时克莉丝塔浑身都冒着火气,按着院图里的方向前往。

弗利兰学院绘制的地图清晰易懂,找到温斐尔并不困难。

当房门被叩响时,温斐尔正在擦着那对被他视若珍宝的洁白羽翼。

巨大的六翼翅膀展开来,足足占了一块大位置。

他并没有理会门外那略显粗鲁的敲门声,只是目光温柔地看着面前那一对翅膀。

在门外那越来越不耐烦的敲门声响起之时,温斐尔淡淡拉开了门。

在拉开门的同时,那巨大的六翼翅膀上白光一闪,变成了一对翅膀。

伸腿一半的克莉丝塔狠狠地瞪了一眼温斐尔,随即不由分说地进了屋。

入目即是那巨大纯白的羽翼,克莉丝塔的目光狠狠震颤。

她不可控地想起了小时候遇到西格莉德的场景。

只可惜回忆来不及开展,便被温斐尔的话语打断了。

“圣女大驾光临,不由分说地闯进了我的屋子,难道是暗恋我?”

克莉丝塔满腔的愤怒先是转为惊惧,再转变成呆滞。

终于反应过来温斐尔话里的嘲讽意味,克莉丝塔的怒火又蹿了起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做的!”

克莉丝塔只字不提看到羽翼的事,仿佛将其视之无物。

“嗯?什么我做的?”

温斐尔勾了勾唇,一向阳光奶俊的表情都没来由得多了几分危险邪佞。

“别以为你装傻我就会相信你。”

克莉丝塔逼近温斐尔,眼神诡秘:“同为神眷者,你一定很嫉妒我吧?”

“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既陷害了爱芙,又诅咒了我,真是好计谋。”

“别以为我不清楚,你藏着这天使羽翼究竟是什么心思。”

“你也想长长久久地侍奉在祂身旁吧?”

克莉丝塔弯了弯眼,红唇轻轻吐气:“可惜你的计谋被我识破了呢。”

温斐尔:“…”

他退后两步,眉眼间尽是嫌恶。

就是这么个愚蠢的东西将米拉尔囚禁了?

还夺了米拉尔手中的光明治愈神果?

克莉丝塔看着他眉眼间的嫌恶反而笑得更肆无忌惮。

这是被她戳中心思,恼羞成怒了?

一道白光亮起,克莉丝塔就身不由己地被提溜起来,被一把扔向门外。

克莉丝塔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怎么敢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做的,这句话原路奉还。”

门无风自动,狠狠一把关上,而克莉丝塔则是被一把丢进雪地里,摔了个狗啃泥。

温斐尔嚣张的模样让克莉丝塔分外不可置信,趴在雪地上几秒了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到底怎么敢的啊!

她可是祂钦定的圣女!

他一个小小的神眷者到底是怎么敢的啊!

被野心吞噬理智的克莉丝塔早已忘记了这名头都是她自己为自己强加的。

屋内的温斐尔面无表情地洗净了手。

愚蠢的东西,连是谁害了她都不知道,还跑到他这里狗吠。

来人间不过短短百年,他早已从一开始的纯洁无知体会到了人间险恶。

擦净了手,温斐尔悄然勾起嘴角。

祂看上的人倒是有趣。

只可惜,待祂真正回归后,祂对她的情意又能留存几分呢?

克莉丝塔爬了起来,警惕地四处张望,第一件事就是快速拍下裙身上的雪,目光怨恨地瞧着温斐尔的屋子。

好好好,敢这么对她是吧?

在确定了没人看到这一幕后,克莉丝塔灰溜溜地离开了这里。

玩阴的,谁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