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
游览不由分说,直接将木盒塞到了齐言怀里。
“这盒子还你!”
齐言看着盒子,摸了摸上面的两个字。
“陆将军的事...”
由兰大步一迈,直接坐到了凳子上。
“我已经安排好了,现在除了我,没人能找到他!”
齐言将木盒放置在了梳妆台前,俯身坐到了由兰身边。
由兰吃了口桌上放着的糕点,摸出了怀中的木牌。
“这个东西,你拿着。”
齐言看了看木牌,上面一个字也没有。
“这是什么?”
由兰没有告诉齐言这东西的来历,而是选择搪塞过去。
“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我那儿没地方藏,你帮我拿着吧。”
齐言也没多问,直接将木牌放到了荷包里。
齐言在荷包里掏掏捡捡,由兰停下吃东西的动作,偏头看向齐言的手。
“你在掏什么?”
说着,齐言拿出一个小瓷瓶,立在了桌子上。
由兰看着眼熟,这不正是齐言用来装小药丸的瓶子吗?
“你把这个掏出来干嘛?”
齐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由兰。
“你上次...怎么又把瓶子塞我包里了?”
“我...”
由兰无语地摊了摊手,“那...那是你的东西,我拿了干嘛?”
齐言转身,正对着由兰。
上次是他没说清楚,这次就再说清楚一点吧。
“这个药丸你拿着,可以保命的。”
齐言将瓷瓶塞到了由兰手中,由兰推了推。
“别!我没有什么微危险,我用不上,你拿着吧,你也就两颗了。”
即使被由兰拒绝,齐言还是不死心,将东西塞到了由兰手中。
“你拿着,最近又做出了一颗,我还有。”
二人争了半天,最终由兰只同意拿一个。
二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但气氛却不尴尬。
由兰一口接一口地吃着糕点,齐言则一边饮茶,一边看着由兰吃东西。
“你看着我干嘛!”
由兰被看的心烦,歪头质问着齐言。
齐言抿唇一笑,忘记了害羞,语气非常自然的说道:“你今天,很好看。”
向来喜欢打直球的由兰,红了脸。
在这一瞬间,由兰感觉二人的位置,忽然调换了。
“你穿这身衣服,真的很好看。”
由兰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左手手指,搅动着裙摆。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齐言也将头偏到一边,红了耳朵。
齐言摩挲着茶杯杯口,想起韩勇的建议,齐言大着胆子。
“你...你...喜欢...我吗?”
“啊?”
由兰惊讶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她是听茬了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由兰一改刚才的害羞,转身凑到了齐言面前,齐言羞的更加厉害了,直接转身背对着由兰。
“你...喜欢我吗?”
这才对嘛,由兰心中暗道,这才是他们二人间熟悉的相处模式。
由兰贱嗖嗖地跑到齐言面前蹲着,看着齐言害羞的样子,由兰心中燃起了意一丝痛快的感觉。
“那你喜欢我吗?”
由兰反问,齐言眼神躲闪,时不时对上由兰的眼睛。
“*...&*¥...”
“啊?你说什么?什么玩意儿?”
由兰懵逼地看着齐言,齐言说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懂,根本就不是中文,也不是英语。
“波斯语,一首诗。”
“你还会波斯语?”
齐言点了点头,“我娘就是波斯人,我从小就会一些。”
“怪不得!原来你真的是混血!”
之前由兰就觉着,齐言有外族血统,原来是因为他妈妈。
“所以...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齐言避而不答,再次问道:“你喜欢我吗?”
“喜欢!当然喜欢!”
由兰毫不避讳,大方承认。
“混血抑郁美男,谁不喜欢!”
齐言的嘴角,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真的?”
“当然!不喜欢你,我干嘛亲你!”
由兰坐到了齐言身边,认真的解释。
“虽然我看过甚多帅哥,但是让我想亲的,只有你一个。”
齐言咽了下口水,“我...”
话还没说完,由兰倾身,吻在了齐言嘴角。
齐言自动停止了说话,任由由兰怎么亲。
游览捧着齐言的脑袋,亲亲脸蛋,亲亲嘴角,十分喜欢。
“这么久不见,我真的好想你呀!你想我吗?”
由兰靠在了齐言胸口,搂住了齐言的腰,听着齐言剧烈的心跳声。
齐言自然地环住由兰的肩膀,坚定地回答道:“想,很想!”
由兰抿嘴一笑,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韩勇看着谈情的二人,尴尬的说不出话。
齐言抱着由兰的手,顿了顿,贴在由兰耳边,轻声说道:“有人来了。”
“哪有怎样,反正都看到了。”
韩勇全当二人是透明人,将水壶放在桌上就走了。
由兰听着齐言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赶紧分开二人,查看齐言的状况。
从小到大,齐言接受的教育,就是要含蓄不漏。
这和他的成长经历相关,以他所处的位置,只有不漏才是最好的。
加上这个世界民风淳朴,即使是在外的小夫妻,都不会在外人面前牵手,更别说在深宫,整日被教条约束得齐言了。
“搂一下怎么了?”
由兰继续调戏着齐言,齐言被由兰逗笑。
由兰热情,直接,这和齐言从小受到的教育,截然相反。他喜欢这样热情的由兰,和由兰待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很自由,有种不受约束的感觉。
由兰的出现,就像是一道光,是这世间唯一的一道光,她和全天下的人,都不一样,她的主动,是他从未见过的。
齐言不知道的是,由兰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习惯和所有人都不同。
“由兰...我想过了,如果你不想和我结婚,那我们...就谈一辈子的恋爱好不好?”
“嗯?”
这小子还挺有觉悟。
“你最近...怎么天天都想着结婚?”
由兰顿了顿,“你是不是看着国主要选妃了,心里着急了?”
“嗯,可以这么说。”
因为他就是国主,他确实有些急,不过现在也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