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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统天下,既然可以是大宁,那为什么不可以是他们天狼国呢!只要天狼国一统天下,那他这个国师自然就能拥有更大的权利,更大的势力,甚至可以网罗天下能人异士,搜罗天下宝物,到时候长生不死可能也不在话下。

有了这个想法后,他就开始日夜占卜,查看古籍,然后找到了‘借运’的方法,既然大宁有一统天下的气运,那把这滔天的气运借到天狼国不就好了嘛!到时天狼国气运无双,对于一统天下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想要‘借运’也没那么容易,这气运也不是说借就可以借的,不然他们这些奇人异士早就让所有皇帝给灭了。

但好在他找到了办法,一国国运,虽然不可以直接借,但可以间接的来啊,借国运虽然不容易啊,但是人身上的气运可容易多了。

只要找到和大宁气运相连之人,在辅以阵法,就可由此人借到国运。

所有借运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媒介,最好的媒介自然是大宁皇帝,但身为大宁皇帝想要从他身上下手太难,甚至因为有龙气护体,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然后就想起了可助大宁一统天下的福星,福星即能助大宁体统天下,自然与大宁气运相连,这可比皇帝好算计多了,而且某种情况下,福星比皇帝更有用,特别是她还没长成的时候。

经过数次的占卜和探子的汇报,他最终在古籍中找到了借运的阵法,且找到了大宁的福星,就是将军府舒景天之女舒潇潇。

至于为什么不怀疑舒潇潇装扮的叶霄,第一是国师占卜出来的福星明显是女子,舒潇潇女扮男装做出的成就再大,光性别这一块就不合格,也因此不管叶霄多么优秀,都直接被国师排除在外。

第二则是满京都的闺阁小姐只有舒潇潇不在人前,也最为神秘,那么可能性也最大,甚至最后舒潇潇地动时参加宴会,发现舒潇潇没有一点体弱之症,这才确定,随即这计划自然也马上实行。

甚至国师还怀疑叶霄只是大宁推出来掩人耳目的靶子,毕竟在大宁很多人是看不起女子的,对于这一点国师嗤之以鼻,女子并不比男子差,有时候甚至可能更强。

还暗暗可惜,他们天狼国男女平等,女子一样可以弯弓射箭,一样可以建功立业,地位也并不比男子低,所以他们天狼国才应该是天命所归。

要是福星降生到天狼国多好,但好在还有他,就算福星没有降生到天狼国,福星乃至大宁的气运,一样可以为他所用。

青竹道长的道行还是浅了一些,舒潇潇的问题他只看出了一部分,舒潇潇的情况的确需要冲喜才能清醒甚至反杀,但舒潇潇的灵魂和气运被吸取后并不会死亡,而是会如植物人一样没有知觉。

因为这个阵法的主要目的其实不是舒潇潇,而是大宁国运,而之所以以舒潇潇为媒介,不仅因为舒潇潇是大宁福星,还因为舒潇潇为大宁做了很多贡献。

其中红薯、玉米等高产作物、细盐、火炕、马鞍、铁蹄这些东西的出现拯救了无数的百姓和士兵,也给百姓也带来了更多的希望,甚至皇帝亲封永乐侯,这些都使舒潇潇和大宁气运紧密联合,甚至因为舒潇潇穿越,灵魂的特殊性,也让舒潇潇成为最好的媒介。

天狼国的国师能直接确定是她,也算是正中目标,凭借这个阵法,真的可以吸取大宁的国运,不然就是以皇帝为媒介,效果都没有这么好,或者根本不会成功。

到时候国运消失,大宁就算再有能臣良将,也只有消失的命运。

但谁让舒潇潇不仅穿越了,还有参宝这个金手指呢,参宝为千年人参,且还是生了灵智的人参,可说是浑身是宝,其灵性、气运自不必说,若是吃了参宝,不说羽化登仙、长生不老,但效果也差不到哪里去。

舒潇潇和参宝可以说是从小就在一块,一人一参亲密无间,参宝对舒潇潇从不吝啬于自己的人参水,舒潇潇嘴里说是嫌弃,但平时泡茶、护肤、制药、浇水都没少用,再加上两人形影不离,舒潇潇的身体不说洗筋伐髓,但也差不多了。

一身的灵气,没有一点杂质,这要在修仙界都能被炼丹了,虽然没有修炼但身上的灵气不比那些修道之人差。

所以舒潇潇不会死,但她会一直昏迷不醒,直到大宁气运耗尽,舒潇潇才会慢慢停止呼吸,而唯一的办法就是舒潇潇可以彻底融入这个世界,与大宁有更深的羁绊,有更浓重气运冲击阵法,云清寒身份贵重,气运强盛,还是皇帝亲手教养长大的皇室中人,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他与舒潇潇的成婚,夫妻气运相连,不仅会增大舒潇潇的气运,还会让舒潇潇的灵魂彻底与身体融合,也彻底属于这个时空,加上和参宝一块时她自身的灵气,舒潇潇不仅可以清醒,甚至还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舒潇潇和云清寒的成婚,虽然匆忙,但帝后亲临,这代表了帝后对这桩婚事的肯定,那么这桩婚事就是上天都承认的,有了帝后的祝福,那些官员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也都乐呵呵的道喜。

还有京都百姓,因为婚事太过急切,将军府和定北侯府就越不想婚礼也太过慌乱,而且冲喜嘛,也担心因为时间太急,前来祝贺的人不多,喜气不够,所以除了彩礼、聘礼,喜钱更是准备了很多,铜钱、银裸子,成筐成筐的撒,捡的多的人,绝对是发了一笔横财,因为撒的多,捡的到的人更多,这口头的祝福也是喜气啊。

能吸取气运的阵法能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以喜气冲晦气,自然能逢凶化吉,转危为安。

那国师现在不说有没有发现,就算发现,想要破除阵法,也要费一番功夫,而这庞大的气运,舒潇潇消耗不了,对参宝来说确实给你刚刚好。

当然这时候他们虽然不知道这是天狼国的气运,不然肯定要告诉景明帝的,舒潇潇哪里能决定玉佩的去留,但这好在玉佩送去参宝那里,帮助参宝恢复了记忆,增强了能力,在才挽救了这片大陆。

而这会儿他们是不知道的。

那玉佩送出去,舒潇潇这才放心,看着身边长身玉立,满脸闲适的师兄,舒潇潇懒懒的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由衷的感觉嫁人好像还不错。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一大早的小夫妻就带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去了将军府。

将军府众人亦是早早等候,看着容光焕发、满面春风的舒潇潇,心就先放下了一半,毕竟婚事如此着急,就是为了舒潇潇的身体。

现在舒潇潇健健康康的回来,他们也松了一口气,在听到舒潇潇已经解除了危机,那更是彻底放下了心,对于新上门的女婿,不说云清寒本来的身份,就冲着,云清寒愿意为自家的姑娘冲喜,将军府上下都特别认可。

所以这次回门热热闹闹,其乐融融的完成,所有人都很满意。

而舒潇潇在开看到她学了一半的刺绣时就更满意了,还好成婚的早,不然这玩意还得修。

叶雪宁看女儿还是这么孩子气,还有女婿万事顾着女儿,视线一直围着闺女打转的样子,也是放心了不少,因为这证明,云世子答应冲喜,甚至和女儿在一起,不只是因为两人是师兄弟,还是因为云世子真的喜欢上了闺女。

只要云世子是真心喜欢闺女,那么这桩婚事就是最合适的。

“师兄,我们明天去找师父请罪?”

云清寒在舒潇潇腰间摩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凑到舒潇潇耳边,声音低沉,浑厚,仿佛故意要散发出诱惑的气息:“嗯,我们明天去,娘子,你可要为我求情啊!”

现在在褚山长面前,前面两个徒弟早就不稀罕了,小徒弟才是心头宝,有师弟在,师父估计能少生点气。

这次也是他做的不对,在怎么急也不应该不通知师父,师父他老人家罚他还好,就担心他心里难受,是他不孝。

舒潇潇揉了揉耳边,手在身前人如雕刻般完美八块腹肌上来回抚摸,嘴里轻佻道:“好啊,但要看你今晚的表现。”

云清寒双眸一暗,彷佛有火苗跳动,舒潇潇手下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声音低哑撩人,仿佛红酒般醉人:“为夫今晚一定好好表现。”

舒潇潇本就白暂细嫩的脸颊却慢慢染上两团红晕,宛如春日桃瓣,看着诱人极了,她猛地直起身子,捧着云清寒这张俊美无涛的俊脸使劲摇晃:“我说的表现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纯聊天,这样的话,我就帮你给师父请求,不然我就让师父狠狠的罚你。”

说着做了个恶狠狠地表情。

云清寒没管在师弟手中被揉搓的俊脸,只是把人抱的更紧了一些,然后让舒潇潇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一脸无辜的看向舒潇潇。

盖着棉被纯聊天,意思他懂了,但身体他不允许啊!

舒潇潇:................

“师兄,我感觉你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啊,现在有点.........不要脸。”

以前看着就是风光霁月,不近女色的那种人,现在感觉有种神仙下凡的感觉。

云清寒:“嗯,因为脸要不要无所谓,但我要娘子,以后你娘子要唤为夫相公,不然别人会怀疑的。”

师兄都听了好几年了,现在他觉得还是相公二字好听顺耳。

舒潇潇:“........相公~~”

云清寒:“嗯!娘子!”云清寒答应着又把人抱紧了一点。

因为两人刚刚新婚,还都是刚刚接触,正是食髓知味,晚上到底没有盖着棉被纯聊天,但也没有太过分,毕竟给师父他老人家请罪,这事宜早不宜晚,越晚越伤她老人家的心。

“等等,先停下!”

第二天,天刚刚亮,定北侯府的马车就向城外驶去,舒潇潇刚上马上还有些昏昏欲睡,到了城外才精神了一些,还一直伸着脖子往外看。

直到看到一片可以编箩筐的那种灌木,立刻就让马车停下。

马车停下,舒潇潇拉着云清寒来到灌木丛,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这些枝条粗细均匀,长度适中,最重要的是拿着也会特别顺手。

舒潇潇直接挥手吩咐:“把这个砍一捆带上。”

霍风看世子妃这么兴致勃勃的样子,亲自去砍了一捆卖相不比较好的,还以为舒潇潇要拿来做什么美食呢。

云清寒看着兴致勃勃的娘子,无奈道:“就这么想看我挨揍?”

他这两晚可收着呢,就担心娘子之前昏迷身体还有什么不对,现在看来他的小娘子身体已经全部恢复健康了,或许回去他就可以饱餐一顿,云清寒舔了舔唇,暗暗想到,谁能想到,他成婚两天了,都还没有一次吃饱过呢。

舒潇潇扑倒云清寒怀里,搂着他劲瘦的腰,腰身挺拔如松没有一点赘肉,就是力与美的结合,手感简直不要太好,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胸前,舒潇潇才娇声道:“哪有,我也不舍得啊,但这次就是我们不对嘛,这是诚意,古有廉颇负荆请罪,现在你仿照古人,师父看到一心疼,肯定就不生气了。”

云清寒:“你确定师父是不生气了,而不是直接拿着柳条抽我?”

他师父那个暴脾气,知道师弟女扮男装可能不会生气,但知道师弟昏迷不醒,又匆匆嫁于他为妻可能更生气,甚至他怀疑师父应该猜出了师弟的身份。

舒潇潇立刻心虚道:“当然是不生气了,因为有我在啊,我肯定会哄好师父的,师.........相公啊,你要对我有信心,更要相信我在师父心中的地位啊!”

云清寒看着自家娘子从心虚到自信的表情,嘴角含笑的点点头:“嗯,有娘子在,为夫就放心了。”

旁边的霍风一顿,看着手里的藤条,这个抽人的时候,的确很方便,本想着放下吧,但看世子和世子妃如胶似漆一点不在意的样子,还是捆了一下,挂在了马背上。

地动后,书院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缮,基本已经恢复了原样。

所有的学堂还是老样子,因为所有夫子觉得,?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总之就是学堂不能修建火墙,因为若是太贪图享乐,对学子们也不好。

毕竟他们都没有过的待遇,别人也必须没有。

学堂冬天的时候,只有火盆、热水,算是和以前一样,变化比较大的地方是宿舍,原本的房间没变,又多建了一件大的,里面就是大通铺的那种火炕,专门让学子冬天住的,要是一人一张炕太浪费,都没有那么多柴,所以干脆修建的大炕房。

冬天了,学子们自己抱着被子过来就行,柴一烧,能暖暖和和的睡一晚。

这样也比以前好了很多,甚至褚山长还专门多建了一间准备试试炕上种菜。

以前京都里的大户人家都是靠城外的温泉庄子种点青菜,自从有了火炕后,舒潇潇之前随口提过炕上可以种菜,褚山长就放在心上了,所以又特意建了一间专门种菜的,今年就准备研究一下。

毕竟现在很多百姓家里修了火炕,要是在火炕上种菜可以的话,那百姓冬日也可以多能多点收获。

之前对于种田,褚山长是一直着急,但找不到思路,每天瞎忙活,现在舒潇潇随口说几句,就是一种新的种植法子,还有很高的可行性,褚山长现在每天是忙的不亦乐乎,还很开心,充实。

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管怎么研究怎么让粮食增收,怎么能让百姓过更好的日子。

所以对于外界的事也是一点不带关心的,因为压根没有时间,每天检查田里的庄稼、记录他们的长势,对比施肥数量的效果,可忙着呢,可以说舒潇潇张个嘴,其他人跑断腿。

偏偏这些人还乐在其中,这不,褚山长一大早就又去田里了,他们过来也是扑了个空。

舒潇潇现在已经升到上舍了,可以参加科举,可以在留在学堂继续学习,也可以自己回去自学,总得来说就是比较自由了。

就像现在的舒潇潇,和夫子、山长他们交代一下就可以离开,这会主要看个人的选择,当然像舒潇潇这样这种没有科举压力的不多。

毕竟他们来书院读书就是奔着前程来的,哪里敢和舒潇潇这样有了爵位的人比,平常舒潇潇还可以去他们面前招摇招摇。

但她这次是直接从后面进来的,省的控制不住自己过去嘚瑟,当然她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去前面。

褚山长在后山的棉花地,在观察棉花。

对,就是棉花,刚开始舒潇潇一直以为大宁也没有棉花,因为这里大部分都是用麻、葛这些东西做衣,冬天则是靠芦花、茅草、杨柳絮这些,富贵人家则是各种动物选择质地柔软、保暖性强的狐狸皮、貂皮、貉皮等珍贵皮毛。

芦花、茅草、杨柳絮这些东西不保暖,那些动物皮毛,百姓又穿不起,所以冬天才会有很多人冻死。

至于棉花,因为质量较差,数量稀少使用的人几乎没有,舒潇潇刚开始还奇怪,棉花这么保暖的东西,大家怎么会忽视。

最后才发现是因为大宁没有正确的种植方法,棉花在种植期间要打叉的,通过控制棉花植株的高度和分枝数量,避免过度生长,减少养分消耗,使棉花能够更好地结桃。

一棵棉花大概要打三到四次叉,棉花的头,还生长的侧芽都要打掉,才能让棉花有更好的产量。

而大宁的棉花都是自由生长,没有打过叉,棉花的营养全部都长到枝叶上了,开出的花,只有三两个不说,品质还特别差,也怪不得不受大家重视。

舒潇潇发现后,自然是要大力发展棉花的,这可是保暖的不二之选啊,只要过冬那就绝对离不开棉花。

舒潇潇把棉花的作用,种植的法子详细给褚山长科普后,褚山长就上心了,后山中的棉花基本是他一手种出来,现在白茫茫一片,触感更是如云朵般柔软,自从开花,褚山长是一天三趟的过来看,毕竟小徒弟可是说了,这个棉花保暖效果最好。

冬天穿着棉花做的衣服,下再大的雪,都不怕冷,出个门什么的也特别方便。

舒潇潇说的肯定,直接把褚山长说的心都热了,要知道现在虽然有了火炕,在炕上是不冷,但也出不了门啊!虽然冻不死人了,但一个冬天下来也是受罪,出不了门,干啥都不行。

要棉花真有舒潇潇说的那样好,不说百姓,就是远在边关的战士都能少受多少罪,而别的方面不说,田里这方面褚山长对自己徒弟还是很有信心的,对棉花期待很大。

之前他还有些怀疑,但现在看着洁白软绵的棉花,是真的希望这可以真的像小徒弟说的那样。

现在丰收了,但还没有采摘,准备让小徒弟过来看看,不然他心里没个底。

结果这一抬头,就看到自家二徒弟了,后背还背着一捆...........柴火?

啥意思?

准备给他送柴火的?

褚山长瞪眼眼睛,也懒得问为啥,反正他不缺柴,直接道:“你怎么过来了,你小师弟呢?你过来,怎么不知道喊着她,为师有事和你师弟商量呢。”

云清寒:..............

以前师父看到他都是:怎么才回来啊!终于舍得来看我了!没事可以在书院多待两天。

现在看到他这副不耐烦的样子,这还是他的师父吗,就算知道师父现在比较稀罕小师弟,但这差别也太明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