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莫天行的离开,让红衣女子多少 有些尴尬,轻咳了两声,开口道:你······还挺有才华的哈········
听到这种尴尬的开场白,庄岩不感觉很好笑,懒散的向后一靠,用两只胳膊肘撑住身体,玩味的看向了红衣女子,开口问道:想与人讲话,是不是应该先做个自我介绍呢?不然我可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叫你小美人吧,太轻浮,叫你大姐吧,你又没那么老,所以·······庄岩一挑眉,那意思是,你自己报个名吧。
红衣女子翻了个白眼,他很不喜欢庄岩的这副霸道的样子,可心中又升不起离开的心思,气呼呼的开口道:我姓于,名曼丽。
庄岩哦了一声,念叨道:于曼丽,嗯,不错的名字。
等了良久,于曼丽怪异的看向了庄岩,皱着眉头问道:你呢?你叫什么为什么不说?
庄岩抖抖肩膀道:你也没问啊。
你·······于曼丽顿感自己被耍了,俏脸一板,怒视着庄岩。可庄岩就当没看见一样,根本不在乎 于曼丽是不是生气了。
庄岩嘿嘿一笑,探身道:怎么?是不是很生气?其实,你生气的样子,还挺可爱的。庄岩并不是一个轻浮之人,之所以对于曼丽屡次三番的戏耍讽刺,就是因为他看不惯这女人的那股子傲慢,心说:你一个土匪,神气个啥?当强盗还当出国家总理的派头了不成。所以就想教训教训这个,长的还算不错的女人。
于曼丽抿着嘴,她突然觉得很委屈。自己没招他没惹他的,干什么总是跟自己过不去呢。气呼呼的一扭身子,冷哼了一声不再去理会庄岩,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就啪嗒啪嗒的下来了。
庄岩见状一愣,心说:完了,这下玩大了。咧着嘴看着扭过身子,掉眼泪的于曼丽,不忍心如此的他,开口道:对·····对不起啊。
他这一道歉,于曼丽扭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庄岩,咬着嘴唇问道:我怎么你了,你就这么对我?
被一个女人如此的质问,反倒让庄岩无言以对了。对啊,对方只不过是霸道了一点,刁蛮了一点而已,干嘛自己就非要跟人家过不去呢。一时间庄岩咧着嘴说不出话来了,满脸歉意的看着于曼丽。
于曼丽见庄岩的这个表情,突然觉得很有意思,可心中不想就这么放过他。见自己的眼泪攻势对其有效果,也不管是不是丢人,瘪着小嘴,于曼丽啪嗒啪嗒的还就掉起来个没完了。这下换庄岩慌了,赶紧抽出随身的手帕,递给于曼丽,然后歉意道:别·····你别哭啊,来,快擦擦,这大半夜的,若是别人看见,还以为······以为我把你给怎么着了呢。
于曼丽生性刚烈,但人可是极其聪明。见庄岩似乎是出于真心,心中一喜,面上却阴沉着问道:你叫什么?
庄岩哪还有先前的风轻云淡的样子,赶紧开口道:庄岩,哎我叫庄岩。
庄岩····于曼丽在心中念叨了一遍,记在了心里。拽过庄岩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眼泪,问道:你为总针对我?
庄岩连连摆手道:我那不是针对你········啊······也是针对你, 哦·······不对,你毕竟是··········
见庄岩语无伦次的样子,于曼丽顿感好笑,噗嗤的一声笑了。翻了个眼皮道道:毕竟是什么啊,你不是应能说的嘛,怎么这会变的嘴笨了。
庄岩心中咧嘴暗道: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威力还真不小。收敛了一下心神,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们土匪的行事风格,只是看你们那么霸道,看不下去而已,都是人,何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呢。
其实于曼丽的这波匪徒,并不是十恶不赦的。虽然偶尔也会干一些打家劫舍的勾当,但大多时候,她们针对的都是那些为富不仁的官宦或者富商。被庄岩点了出来,于曼丽也不恼怒,低下头噘着嘴,摆弄着衣角道:我也是着急,手下的弟兄病了,平日里,我也不是那么霸道的。
凡事都要讲个理,人家一娇滴滴的大姑娘主动的承认了错误,庄岩也不好在咄咄逼人。况且他又实在受不了女人的眼泪,首次笑着道:知道错就好了,只要你们不对老百姓动粗,我是无所谓了。
于曼丽斜着脑袋看着庄岩,挑眉道:你还是个很有正义感的人呢,你是哪里人?
庄岩摇头摆手道:正义感谈不上,就是不喜欢看人受欺负。我家是双薪县的。
于曼丽听完记在了心里,点点头后,问道:那,你们这是去何处?是去做生意吗?可,我又看你不像商人。
庄岩笑着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开口道:我啊,是去京城求学的,这不,半路遇到了这个村子的瘟疫,莫老又是个热心肠,就留下来帮个忙。
感觉庄岩像是个书生,对于文人,大部分人还都抱以尊重的态度的。于曼丽也不例外,得知了庄岩居然是去求学的举子,眼睛更加的亮了一分,犹豫了片刻,红唇微张开口问道:那,不知庄公子家中可已有妻室?
庄岩听完,一挥手笑着摇头道:我才多的大啊,谈婚论嫁可早了些吧。梦中世界的庄岩,实际年龄不过十六七岁而已,在他的观念里,至少要过了二十二才能谈婚论嫁呢。
他是以现代人的思维考虑问题的,可于曼丽不是啊,她是个地地道道的梦中世界的人,像她这般年龄的女儿家,首要大事,那就是成家嫁人。当得知庄岩还没有家室后,一个芳心可就刹不住车喽。
像是查户口一样的,将庄岩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有什么人,家里是干什么的问了个仔仔细细。就差把庄岩几岁尿床的事也给问了,庄岩呢,听着于曼丽的话头就有些不对,可碍于先前那般对待人家,觉得有些心里过意不去,所以,耐着性子,于曼丽问什么,他庄岩就答什么。
你还别说,这女人若是耍起心思来,一般的男人还真就不是对手,若是再加上,耍心思的这个女人,姿色上在有那么些许出众的话,那········就像现在的庄岩,竹筒倒豆子一样的,一锅烩的交代给了于曼丽。
于曼丽是越问越精细,越问精神头越足。庄岩呢,越回答越尴尬,感觉苗头不对,他站起身假借着自己乏了,伸个懒腰就赶紧匆匆的离去了。
而含笑看着庄严离去的于曼丽,则翘起了嘴角,心中嘀咕道:凶我,那可不是白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