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聚集在头顶,两侧的太阳穴突突弹跳,她的回答在他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更要命的是,他竟连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甚至,满脑子都在考虑如果自己一直当她的玩物,会不会有一天她会爱上自己,哪怕就一秒钟。
不等他再思考什么,安玉又主动勾着他的脖颈拉着他靠近自己。
景宴笙无法控制的失了力气,顺着她的牵引覆身上去,持续野蛮的对她。
脸却埋在她的脖颈处,听着她被自己制造出的支离破碎声。
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老子真是栽在你身上了。”
倏地停下,看着她,眼尾隐隐泛着猩红,“你要是敢离开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所以,千万千万不能离开我,知道了吗?”
骤然停止的感觉让安玉在药效的刺激下不上不下的,骨子里都透着痒意。
景宴笙也不说话,就这么吊着她。
黑如点漆的眼底黯沉深邃,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她,非要逼她答应他才肯罢休,才肯给她。
安玉目光一凝,眼中黯然一闪而过,他说的好像她能逃出去似的。
遂垂下眼帘掩去眼底泛出的丝丝委屈。
摇了摇头,主动环上他的脖颈,娇声道,“不会,不会离开你,景宴笙……啊………”
话还没说完他就又开始了横暴的行为,不给她在说话的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她的敷衍,他的双眼猩红,语气坚决近乎执拗,“你要是敢离开我,要么就躲好,要是被我找到,我就先奸了你,再杀了你,然后做成人偶一辈子陪着我。”
安玉的心跳得几乎要从胸前蹦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溢出沾湿了头发。
“操,就算把你做成了人偶老子也要天天睡你。”
安玉抓住他的头发,
“景宴笙……呜呜…呜………”
泪眼婆娑的、
整个人都显得支离破碎。
艰难的溢出一声求饶、
“景宴笙………”
景宴笙五官挤皱,眉心也微拧成了川字,可眼底的神色依旧带着阴鸷,幽深的语气也同样依旧,
“呵——”
“我问你,你还敢不敢敷衍我?还敢不敢跑?还敢不敢不爱老子?!”
她的目光散乱,明明灭灭,眸中似有细碎的流光闪烁,沉默着没有回应他。
张开樱唇汲取着氧气,舌隐藏在贝齿间。
景宴笙瞧见了,俯身凑近,对着那突出的舌尖就咬了下去。
“嘶……痛………”
安玉吃痛蓦的收回,顺带闭紧了嘴唇。
“怎么不疼死你。”
低头贴紧她的唇,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吸吮啃噬她的舌,舔舐她的口腔,整个动作无一丝的缠绵悱恻。
反而像一条疯狗一样逮着她啃,有点像是在标记什么专属物一样。
太久了,在这待的太久了………
还没等她思考出怎么才能让他能放自己出去,她就已经再次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
景宴笙抱起她,让她贴近自己,恶狠狠的撕咬上她的唇。
他的行为与他的思想一样蛮横又无理。
好似想要无所顾忌,没有道理可言的禁锢她的一生。
她只能把脸埋在枕里暂时逃避现实。
生理性的泪水混着止不住颤意的泪水一起沾湿脸下的枕,直到湿透了枕芯。
可因为紧张,整个人更是不受控制的僵硬绷紧了身体。
而景宴笙根本不顾她的哀求,到最后像是疯了一样。
“宝贝,我会让你彻底——离不开我。”
只留下了这一句,全程没有再说一句话,只除了隐忍的闷哼声。
在此之前,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有这么多让人难以启齿的反应。
更何况,经此次的这段时间过后,他远比她自己更了解她。
景宴笙压着她在这里整整待了两个多月,除了睡觉时间几乎从未停歇。
到最后他哪怕是什么都没有了,宁愿陪着她一起嗑药也不放过她。
仅仅两个多月,她仿佛是过了数不清的漫长岁月。
若不是她的身体被他使用到了极限晕死过去,她根本就没机会这么快就见到阳光。
在医院苏醒过来的她被他带回了庄园,只不过她的卧室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而是与他同寝。
“该吃药了。”
景宴笙端着一杯温水走近她,把药递给她。
安玉木讷的接过,木讷的服下,整个人都透着颓靡,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
景宴笙身着一套纯黑色的真丝睡衣,修长的身躯就这么懒散的随意的坐在床沿,优雅矜贵。
睡衣纽扣只堪堪扣着下面几颗,裸露出大片的胸膛,性感的晃人眼。
虽然脸上的神色满是慵懒餍足的神态,可是盯着她刚喝完水的唇瓣,眼底幽幽流淌的依旧是对她的贪欲。
伸手接过水杯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整个人靠的离她更近了点。
安玉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他的动作也让她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身子。
蓦的伸手抓住他伸过来的手腕,却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垂睫,虚弱的提醒他,“景宴笙,祝医生说了你要注意克制自己的欲望,你要谨遵医嘱。”
只不过想亲亲她的景宴笙被她阻止,还把医嘱拉出来溜了一圈。
不由哂笑,“我是禽兽吗?”
安玉抬眸看了看他,眼里的质问若是有声,那一定是极为激烈的发聩。
她质问的目光让他无言,转而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还有未曾消失的青青紫紫。
算算时间她住院加休养已经有小半个月了,竟还没消掉么?
一时微噎,盯着她的青紫痕迹看了两秒,“你都这样了,我肯定谨遵医嘱让你好好休息。”
“我想睡会,景宴笙,你能不能出去。”
安玉并不相信他的话,满嘴的谎话连篇。自从出院以后他天天抱着她睡。
虽然嘴上说着不干什么,可到最后除了没到最后那一步以外,该做的不该做的,他是一样没少干。
“好,你好好休息。”
景宴笙抽出了手走到换衣间换了一身墨黑色的西装,对着镜子随意整理了下着装,撩了几下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