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公呜呜呜………”
“宗坤你不要太过分了……够……够了………”
空旷的卧室有一点声音就已经足够明显。
一场特殊的,没有硝烟的‘战争’
安玉在被逼着叫出那两个字后就羞耻抿紧了嘴唇。把脸埋在枕头里,宁愿窒息都不愿意再出声。
宗坤轻笑一声桎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侧过脸,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
“乖乖,开口,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没人会听见的。”
安玉连脆弱的脊背都在表示拒绝他,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宗坤撕咬着她的耳垂,禁锢她的力气加重,“不愿意吗?”
可怜的安玉被他狠狠箍紧在怀中,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逃脱不开分毫。
“那就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他越加蛮横。
安玉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身子各处遭受的无妄之灾。
“我会……呜……求求你……求你了呜呜呜………”
蓦的,安玉的求饶一声接着一声,本能的身体反应让她彻底昏了头,喉咙深处溢出的呜咽声也开始从未停止过。
但是安玉带着哭腔的啜泣求饶声听在宗坤耳里却犹如催化剂。
“要……呜呜…宗坤你个…混蛋…要窒息了…呜……松开我………”
宗坤一点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暗哑的嗓音充满了欲望,“小玉,乖乖的让我疼你,嗯?”
“楚楚可怜的求饶可不行哦,只会让我更兴奋………”
安玉的眼神迷离着渐渐失焦,嘴里的呜咽声也支离破碎的不成样子,只能在宗坤怀里忍不住失声颤栗。
“放过我……求你了……宗坤…求求你………”
到最后仿佛都出现了幻觉,魂魄已然被他放肆的所作所为‘作弄’的离了身体。
莫名的,有一种自己即将在他怀里窒息的感觉。
不安,惊惧,难以呼吸。
那一瞬间的感觉蔓延全身,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混蛋………”
宗坤意犹未尽,安玉已经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然而,晕过去前还小声咒骂了他一句。
看着床上晕过去的人儿………
宗坤哑然失笑。
莫名觉得,自己要是真是一只野兽也挺好的。
偏偏他不是。
所以他只能将安玉清理干净,自己去浴室冲冷水澡解决。
上床后揽着她的腰身,鼻尖嗅着她的馨香,隐隐有抬头的姿势。
“哎………”
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娇气?”
拢了拢她的发丝,额间落下轻柔一吻,在心满意足又欲求不满的心情中与她交织中入眠。
清晨的那束暖金色阳光照耀在她的脸上,额间生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细细碎碎汗珠折射着暖阳的光晕。
微风拂面,一滴细汗从她的额间滑落脸颊,滴落在脖颈处消失不见。
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安玉停下了脚步。
屈膝,双手放在膝盖上喘着气。
缓了许久才抬头看向宗坤,他正懒洋洋的坐在副驾上,手背搭着下巴,精致的下颚扬起好看的弧度。
狭长的双眸看向自己,目光深邃迷人,透着蛊惑人心的笑意。
自己一大早跑步累的要死,他却安安稳稳的坐在车里,想起他对着妈妈一本正经的说会陪跑监督。
她真的很想问问他,有这么陪跑的吗?
“乖乖,还有一点就跑完了,加油。”
宗坤带着诱哄的声音传来,安玉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收回视线。
直接瘫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气呼呼的,“我不跑了,谁爱跑谁跑!”
宗坤闻言下了车,“你先回去。”对着司机说了一声后走向安玉。
指腹抹去她额间的细汗,“怎么了乖乖?”
安玉扭开头避开他的手,抬眸瞪他,“宗坤你就是神经病!”
“嗯?”
“可我是为你着想啊,你身体太差了,才干了三个多小时就晕过去了。”
宗坤勾着唇角笑意吟吟的俯视她,对上那双明媚的双眼,不置可否,语气却充满了委屈。
“你!你还有理了?你怎么不说你是牛?”
“一天天的使不完的牛劲!”
看他那副散漫的表情,安玉实在不想再跟他讲话,简直对牛弹琴!
起身绕过他想离开。
衣领被扯住,宗坤像拎着小猫一样把她拽了回来。
安玉本来就有点腿软,被他这么一拎只能乖乖顺着他的力气倒退。
委屈涌上心头,要不是他拿那天晚上的事威胁自己,自己何至于要一大早就起来跑步。
大过年的,谁会刚过完大年初一,初二就开始出来跑步啊!
牲畜过年都还能歇口气,可自己就这么被威胁着一大早就起来跑步。
还美其名曰自己身体太差锻炼身体,真是锻炼他个大头鬼!
美眸怒瞪,泛着雾气,泪水滑落,“你真的很烦人,你就不能离我远点吗?”
“你就没事干吗?你工作不忙吗?天天的跟在我后面打转,干什么你都要管。”
“睡也睡了,你还想干什么?”
宗坤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头顶,“怎么又哭了?”
扣着她的后脑,俯身凑上去将她脸上的泪水吻干。
“睡了我都不需要负责的吗?”
“吃完就跑可不行哦乖乖。”
低哑的声音含着委屈传来,安玉不敢置信的瞪圆了双眸看向他。
“你,你,你还要不要脸了?我没让你负责你就偷着笑吧,竟然还夸口让我负责?”安玉颤意的嗓音中满是不敢置信。
宗坤闻言,收起悠然散漫的态度一脸正色的看着安玉。
颇为严肃开口:“那我负责,我们可以先订婚,等你到了年龄我们直接领证结婚,怎么样?”
空气出现片刻的凝滞。
“宗坤!跟你说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安玉微怔后怒斥了句,带着怒意打掉了他扣着自己后脑的手。
那张小嘴叭叭的,樱粉色的唇瓣水润润的,宗坤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渴。
殷红的薄唇轻扯,笑的肆意,“骂完了吗?”
扣住她的脖颈吻了上去,辗转撕磨,舌尖勾绘她的唇形,撬开贝齿探入口腔。
“阿坤,是你吗?”
不远处传来一声疑惑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