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婆们,文末有话跟你们说 医馆打工日记(宫尚角视角)
“四君子汤中和义,参术茯苓甘草比。益以夏陈名六君,祛痰补气阳虚饵。除祛半夏名异功,或加香砂胃寒使。背!”
“算了吧,我没有学医的天分。”
“可你是神医徵公子的内人,怎能是个不通医术的普通人呢?”
“你还是宫二先生的内人呢,你会做生意吗?会打算盘吗?”
“嘿嘿,我能一巴掌把算盘拍碎。”
我推开远徵,不耐的说:“去去去,别捣乱,今天算不完这笔账,你晚上别想睡觉。”
“怎么又赖我?你天天都能找到理由赖我!”
“那你晚上别喊停啊,让我尽了兴,自然不用天天。”
远徵臊了个大红脸,乖乖回去捣药,把柜台留给我算账。
这家医馆本来是我开给远徵打发时间的,没想到还真被他当成番事业在干,不仅陪我的时间大幅度减少,还经常衣不解带的照顾病患,我好不容易给他养出来的肉,就这么被折腾没了。
最可气的是我什么都教过,他当年也是能以未及弱冠之龄撑起整个徵宫,还能顺便帮我看顾角宫的宫三先生。
现在却推说什么不善经营,需要一个专门帮他管理医馆的人才。
说的时候一直盯着我看,大有我不答应就绝世的架势。
咱就是说,这跟直接点我名有什么区别呢?
我可从未教过他如此矫揉造作,定是金复和金鱇教坏了他。
整个江湖能请得动宫二先生当掌柜的,也就他一个了,还不知道珍稀,今晚不让我尽兴,这事没完!
糟糕,算到哪了?
医馆经营记(宫远徵视角)
哥哥太笨了!
不过是调度进出货,控制药材采购成本这种小事都做不好,还要我手把手的教,我真怀疑他说自己生意遍天下是吹牛的。
哎~不是在教他算账吗?我什么时候跑床上来了?我外衣呢?靴子呢?裤子怎么没了?
算了,要想马儿跑就得先喂饱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反正也反抗不过,干脆躺平享受。
我翻身去摸床头柜里放着的脂膏,好家伙,上月末刚做好的二十瓶,这才月中就只剩小一半了,哥哥消耗的也太大了,还有消肿药膏也快没了。
用在自己身上的药膏都得自己准备,这世上还有比我更惨的吗?
男人,你的名字叫做贪婪!
宫尚角这个小心眼儿,我只是说了他一句老男人当心肾而已,他竟然又一晚上不让我睡觉。
那个姿势太久了我想调整一下,可他竟然翻身让我在上边,关键要真是让我攻也就算了,只是换位置,不换方向,我感觉自己晕车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又是医馆坐堂大夫翘班的一天啊。
好在我的医馆有个精明的掌柜,在他的经营下,医馆从未亏过本。
宫远徵夺笋记(宫尚角视角)
疯了,远徵肯定是疯了!
明明昨晚说好了,我上午去几个铺子查账,他带人去山上挖些雷笋回来吃,结果人和笋是回来了,可他脚边那只黑白相间的圆滚滚是想干嘛?
谁能告诉我,扬州地界,为何会有蜀中特产食铁兽?
看远徵两眼放光的样子,他肯定是想养,怎么办?要不把金鱇打死算了,每次有这家伙在,远徵都往家里捡各种小动物。
以前还只是些漂亮的山鸡,翠鸟,有时候是只奶猫小狗,最离谱的也就是把隔壁山庄养的孔雀当成野生的抱回来了,那些我都能忍,但是食铁兽不行啊。
食铁兽长大了,一巴掌能把人脑浆子都拍出来,这东西可不兴养啊。
我本来已经坚定了信念,可远徵实在太懂得怎么拿捏我了,一晚上过去就给我哄得高高兴兴的,连带那只食铁兽都顺眼了许多。
罢了,反正是远徵喜欢的,想养就养吧。
半个月后,当远徵从深山里抱回一只白虎崽子时,我无比后悔曾经说过这话。
宫尚角下厨记(宫远徵视角)
苍天啊,我做错了什么,哥哥竟然要用一日三餐来折磨我!
他明明半点厨艺天赋都没有,非说自己是百年难遇的厨神,先前煮一大堆药膳美其名曰给我养身体,其实好多都是药性相冲的。
我偷着倒了几回,他反倒委屈起来,没办法我只能咬着牙吃了,然后疯狂拉肚子,拉到他怀疑人生,才结束了被药膳折磨的日子。
结果哥哥转头开发新菜单去了,而且不在八大菜系之内,给自己的菜谱起了个名,叫角之箸。
意思是,宫尚角做的菜,好吃到筷子停不下来。
这是什么鬼见愁的名字,起名废都不敢这么自恋。
偏偏他自己无知无觉,还看不懂我拼命拒绝的态度,总觉得我是在鼓励他。
上一个这么掩耳盗铃的,好像还是宫子羽,听说已经死了,到底没熬过红颜知己司徒红的一身蛊毒,宫唤羽还挺好心,把人家父子俩合葬了。
不过很快我就没有心思同情别人了,谁能告诉我糖醋鲈鱼是个什么东西?
还是从西湖醋鱼身上得到的灵感!那个西湖醋鱼打死卖醋的了好嘛,为什么要从那种东西上找灵感?
看到酸辣莲子汤和拔丝葡萄的那一刻,我仿佛看见我爹正在朝我招手。
要不是金鱇心疼我,在他开发油炸鱼鳞和麻辣鱼肚的时候拦了一下,我恐怕又要喜提茅房三日游。
虽然这样你追我逃的日子有点闹,但我喜欢,有他的地方便是心安之处。
如果有机会,我想对所有爱我的人说一句:谢谢,我也爱你们~
哇偶~挖藕记(宫尚角视角)
园子里有一汪活水,里头种了并蒂莲花,这东西娇嫩需要精心养护,每隔三年就得清一次荷塘淤泥,这些泥起出来正好是肥地的好东西,用筐挑了送去菜园。
远徵路过,正好看见金复对着一支硕大的莲藕咽口水。
好奇之下就多问了两句,金复便给他讲了莲藕的各种吃法,还说我爱吃。
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想的,非要下泥塘亲自给我挖一筐藕吃,那么多长工和侍卫呢,不让他们干活岂不是白拿我的工钱。
随后,我就收获了一只泥猴!
我从没见过这么脏的远徵,脸上脖子上都是泥,而且是那种散发着鱼腥味和土腥味的泥。
这猴儿孩子,奔着我就扑过来了,差点糊我一嘴泥。
我气极了,无论他在汤泉里怎么求饶,我都没松手,回了房间又是大半天。
事后远徵两天没下来床,终于长了记性,以后再也不提藕的事了,连吃都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