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邓子跟萧逸两人谈了许久,随后返回梁妃房间,梁妃受了惊吓。小邓子卖力“安慰”,也算是最后一次温存。
而蒙面人在林平之的相助之下逃进了内侍监。
进入房间,脱掉面巾,露出一张马脸,此人正是内侍监总管孔维。
这家伙脱掉上衣,露出胳膊,肩胛上露出一个红色血手印。
暗叹,好强的内力,该死的小邓子,杂家怎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高的功力。这宫中真是奇了怪,哪来这么高手。
拿来一根银针,在肩胛红色手掌印上刺几下,然后点燃一张小纸条,放进一个竹筒里,再扣在红色掌印上,像是拔火罐。
火罐一拔,污血被吸出,随即活动几下手臂,运行功力,便发现没受多大伤。
孔维在治伤,而林平之回到养心殿。本想找卫郯说事,帖耳一听,发现卫郯正在跟薛凤做“运动”。
林平之摇了摇头,两人加在一起都快100岁了,还那么大兴趣。
薛凤身为皇后,这方面倒一点也不矜持。喊声震天,也不怕隔壁的奴婢们听到。
见此情景,林平之返回自己房间,明天再说。
第二天一早,小安子叫卫郯两口子起床上朝。
薛凤笑道:“小郯子,我全身酸痛,今天实在不想去上朝,你去吧,你这皇帝不能老是偷懒。”
卫郯喊道:“小安子,传朕口谕,休朝三日,让大臣们都回去吧。有什么事找内阁商议。”
“诺!”
薛凤笑道:“你这是怠政,一切要以国事为重。”
“凤儿,当皇帝连睡个囫囵觉都不行,那还当什么皇帝?我当皇帝就是想不受任何管束,否则还不如当小太监。”
“朝政之事,在于政策是否恰当,而不是在于你多有勤快,拼命工作的皇帝未必就是个好皇帝。瞎忙活有什么用?”
“咱俩再睡一会吧!”
没多久林平之来了。
“大哥,我找你有事。”
卫郯:“平之,你进来吧。”
林平之进入房间,没想到卫郯薛凤这两口子还躺在床上。
薛凤有些尴尬,连忙拿被子把头给遮住。
“平之,什么事,怎么一早就来了?”
“大哥,翠景宫小邓子应该就是卫春的徒弟,只是总共有两个,另一个就不知道了。”
卫郯:“你昨晚去试探了?”
“不是我,是孔维,昨晚要不是碰到我的话,只怕孔维他已经死了。这小邓子比起当年的卫春只怕也不分伯仲。”
卫郯道:“这么厉害,这狗日的躲在皇宫这么多年,终于还是给露出来了。妈的,那另一个会是谁呢?”
薛凤说道:“孔维是我安排他去的,我也怀疑小邓子会我功,这厮待在翠锦宫十几年不肯挪窝,我甚至怀疑他跟梁妃有一腿,只怕又是另一个唐桓。”
卫郯笑道:“不会吧?这么说朕岂不又戴了绿帽子?”
薛凤笑道:“只怕是绿的发光,不过小邓子再怎么折腾也是个太监,你何必在意呢?”
“大哥,当年的刺客当中,其中有两个应该是卫春的徒弟,如今小邓子暴露了,另一个不知道是谁,不过已经找到一个总比没有强。不如把小邓子抓起来,逼问他另一个是谁。”
薛凤惊道:“不好,平之,你昨晚上就应该把他抓起来,只怕现在他已经跑了?昨晚孔维去试他的武功,而你又救了孔维。小邓子仔细一想便就知道,这肯定是有人在试探他。他应该会明白自己暴露了。”
“他武功既然这么高,他要是想逃跑的话,只怕谁也拦不住。”
林平之急了,道,:“大哥,我大意了,没想到他会跑。”
卫郯坐起身,笑道:“凤儿,你刚才说他给我戴绿帽子是吗?要不咱俩打个赌?”
薛凤:“打赌?怎么个赌法?”
卫郯道:“如果真如你所言,这小邓子跟梁妃有一腿,就像当年的唐桓跟沈芳一样,他就不会跑。”
“如果他丢下梁妃跑了,那就证明他们没有一腿,所以我赌他不会跑。”
薛凤:“你就能这么肯定他不会跑?”
“凤儿,宫中的内侍他们不是机器,他们也是人,也有爱,而且爱的很执着,很卑微。这不光是爱,更是一种执念,他若真的爱上了一个人,他就会奋不顾身,甚至甘愿为对方去死,当年唐桓如此,卫春也如此,如今小邓子只怕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