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郯带着两女回宫,到了宫中,便把两女介绍给凤儿认识,算是给薛凤打过招呼。
“皇后,让王德给她们安排个院子吧,他们都是从北京来的,或许更亲切一些。”
“诺!”
两女走后,薛凤说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冒出两个北京女子?而且,我看她们俩也不像是秀女,年龄也不少了吧?”
“凤儿,这事说来话长了,随后卫郯把跟翠儿她们在北梁的事便说了出来。”
“凤儿,作为一个男人既然已经睡过人家,人家又跑到京都来了,我总不能不管吧?这还是爷们吗?虽然当初是李丞相的美人计,但时过境迁,这事就这么办了吧。”
“况且,封她们为贵人,我也是有想法的,毕竟北梁现在已经是我大陈的地盘,封她们俩为贵人,这有利于安抚北地人心。”
薛凤:“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着吧,我去给她们安排册封物件,既然已经认了,那就不能太寒碜,得有金册,得让北地臣民知道陛下的恩典。”
靠,卫郯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好事也能变成坏事。
“凤儿,你等等,这次科举,有人卖考题你知不知道?连科举都敢舞弊,这些家伙到底还有什么不敢干?现在朝廷的风气实在太差了,必须得杀一批。”
薛凤笑道:“知道啊,不就是卖考题吗?”
卫郯:“你知道还不派人去查?”
薛凤:“有什么好查的,是我让人去卖的。”
“啥?是你卖的?”卫郯差点没跳起来。
“风儿,你疯了吧,科举考题你也卖?你这搞的什么名堂?”
薛凤道:“怎么?急了,你莫不是想治我的罪吧?”
“凤儿,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怎么弄不明白呢?”
薛凤笑道:“这次科举是恩科,你说录取500人,确实有些多,我看了一下名单,总共来考试的举子才700多人。”
“也就是说,不管怎么考,最后只淘汰200多人,可要怎么分出来这200多人不行呢?”
“我想了一下,便在考题上打主意,这次科举考试总共有5道题目,而我卖的考题只有4道,最后一道时政策论并没有泄露。”
“我是这么想的,阅卷的时候前面4道题咱们都不用看,谁能把最后一道策论题答好,谁就录取。”
“这样一来,谁有才谁没才,一目了然,卖不卖考题都一样。”
卫郯:“可你这卖考题总是不妥,你这不变相敛财吗?朝廷的威信何在?”
薛凤:“当家的,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北伐一次,你是卖爵给商人换来粮饷。可接着又出兵蜀地,去岁结余的几百万两银子,又花个精光。”
“你登基大典虽然做的比较寒碜,但是该花的银子可一点都不少,你给所有官员发养廉银超过奉银两三倍。另外,现在的北梁,就是个无底洞,朝廷每年最少要往里面填几百万两,光是北京的皇宫,每年就要十几万两养着。明着是一统天下,实际上是找了个赔钱货。”
“虽然现在收商税,财政收入大增,可毕竟老百姓的口赋跟田税也降低了一半,加上官员奉薪那么大的开支,国库还是余不了几个钱。起码这几年国库还是会空虚的。”
“这还只是国库,咱们皇家内帑呢?收商税国库可以增加税收,可内帑怎么增收呢?咱总不能把国库的钱拿到内帑来吧?银行虽然收入不少,可原来咱们欠账太多,小柒这丫头,还催着我还债呢。”
“怎么,还要我跟你一一算账吗?”
靠,妈的,当皇帝还缺钱,这他妈找谁说理去?
“凤儿,可再穷你也不能卖题,这有伤国体。”
薛凤:“一份考题一万两,已经卖了150多份,呵呵,内帑收入150万多两,省着点用够花两年了。”
“陛下,大多数读书人都是有钱人,穷苦百姓饭都吃不饱,哪有钱来读书?他们既然拿得出一万两,就说明家境殷实。收他们一万两,也不会对他们生活造成什么影响。而那些贫穷考生,1万两对他们来说是天文数字,他也不会去买。”
“更重要的是,这并不影响咱们取材,毕竟最重要的策论题咱们没有卖。贫穷考生只要他策论题答得好,咱就录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