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也不知怎么了,对这太后倒有些好感,并不排斥,或许是当初在北梁皇宫那段时间的原因。
“大哥,人若死了,不光灵魂也没了,连躯壳都没了,现在绑了还来得及。”
卫郯摇头,:“我若绑她,她会轻视于我,况且我绑她,或许她能明白我是想留下她,可对北梁人来说,便是绑架他们太后,只激怒对方,激发潜能,实在不妥。北儿还刚满月,我岂能不放她回去?”
“唉,随她去吧,但愿朱元文能有更好的办法吧。”
“平之,公孙稷在干什么呢?”
“大哥,这家伙整天在军营睡大觉,好像把什么事情都交给卫叁了,具体是些什么我也没问。”
卫郯笑道:“他倒是找了好帮手,卫叁聪明机智,他让卫叁去跑腿,既能利用卫叁的身份让众将听话,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又能潜移默化之间结好卫叁,果然有些本事。”
“古人云:运筹帷幄之间,决胜千里之外。这家伙倒有几分孔明的自信。”
“妈的,看来老子可以当甩手掌柜了,刘备把什么事都交给诸葛亮,自己可以去跑去江东跟孙权妹妹玩少儿不宜,看来有公孙稷在,我也可以去游山玩水了。”
“平之,我也干了十几年的革命工作了,现在是该休息休息,既然已经把宝押在公孙稷身上了,那就无条件相信他。就当是赌博了,愿赌服输。”
“平之,你通知亲卫营,让他们听候军师调遣,保护军师的安全,维护他的权威。”
“诺!”
“哦,给我顺便把司马琼叫来。”
“哦!”
林平之去通知亲卫营,公孙稷有卫郯的亲兵营保护,既能保护他的安全,也更加显得权威性。
司马琼来了,:“见过王爷,不知您找臣何事?”
卫郯道:“司马太守,你在忙什么呢。”
“王爷,军师让臣搜刮城中所有渔网,臣正带人去安排呢,安信虽是大城,但是并非是江南水乡,渔网并不多。”
卫郯:“找渔网干嘛?难道打鱼呀?这安信城外也没看到水塘啊?难道去外面护城河里打?”
“臣也不知,问其也不肯说,而且他要的很急,只给臣两天时间。”
卫郯心想,妈的,不知什么套路,但事出反常必有妖,随他去吧!
“司马太守,既然是军师的要求,那你就想尽办法满足他吧。”
“诺!”
“哦,司马太守,你身边有没有可靠的人,又对这周边很熟悉的,本王想去外面逛一逛,需要一个向导,就当是狩猎了。”
“啊?王爷,大战在即,您怎么能离开呢?”
卫郯笑道:“本王把大印都交给军师了,所有的一切就都交给他了,该怎么打,如何打是他的事,本王一律不过问。本王留在这里反而会干涉到他的指挥。是韩信还是赵括,都看他自己了。”
“王爷,您真乃雄主也,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军师有您支持,定能破敌制胜。”
卫郯:“行了,别拍马屁了,是骡子是马让他自己去溜吧,本王可是听了你的话才下此决心的,但愿老天保佑吧,你去给我找向导吧。”
司马琼道,:“王爷,您这个时候去狩猎,最好还是隐蔽一点为好,不要让北梁细作知道了,以免横生枝节。臣犬子司马勇,弓马娴熟,对这一带的地形也很熟悉,不如就由他陪您去吧。”
卫郯:“好啊,有令郎相陪再好不过,若令郎有才,本王定会重用。”
“谢王爷,臣这就去找犬子。”
司马琼退下后,“平之,带上弓箭,叫上沁儿,咱们去城外打猎去。”
“哦!”
司马琼找到儿子司马勇,:“勇儿,你的机会来了,王爷要去狩猎,想要一名向导,为父举荐你去,你可要抓住机会好好表现,结好王爷。”
“啊,爹,两国正在大战,这个时候王爷去狩猎,这不是瞎胡闹吗?”
司马琼:“你懂什么?王爷明面上是去狩猎,实际上是有意让公孙稷独自掌权,王爷对其才华深信不疑,但很多将领会越级去找王爷。王爷不想得罪自己的爱将,更不想干扰公孙稷。所以干脆避而不见。”
“王爷狩猎是微服私访,并没让别人知道,他这既是狩猎也是打探城外的情况,还能体察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