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侍郎衔,可是二品,就算是领的虚衔,那也是从二品。司马琼高兴道:“谢王爷恩典,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去忙吧!”
“诺!”
卫郯见这司马琼就是个碎嘴,毫无节操,也懒得废话。
自己还是穿着个北梁小兵衣服,现在有些不合适,干脆脱掉外套。
突然之间地上早已经死透的王全双眼未闭好像还看着自己,卫郯内心惊了一下。
念道,:“自古燕赵多壮士,北梁也好,胡人也罢,都是华夏子孙,你我相争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并无私人恩怨,王将军不愧为真正的军人,请受本王一拜!”
卫郯弯腰一拜,王全似乎受到感动一般,居然闭上了眼睛。
林平之说道:“大哥,人都早死了,还拜什么?”
卫郯:“哎!死者为大,王全虽是敌将,但为人忠勇,刀斧相加,面不改色,不惧生死,不愧为真正的军人。我大陈的将士们若都能像王全一般忠勇,我何愁天下不平?”
“平之,你记下,等下打扫战场以后,命人买一副好棺材厚葬王全。万万不可让人割其耳朵充军功。”
“诺!”
这时长孙瓒带着一队人上到城门楼上。
见卫郯居然在城门楼上,惊讶道:“王爷,您怎么在这?”
卫郯:“长孙兄,我昨晚就来了,若不提前进城,这城门岂能轻易打开?”
“原来打开城门的是王爷本人,臣还觉得奇怪呢?正准备攻城,怎么城门就打开了。”
“长孙兄,玄甲军有些士气不高啊,本王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来有些踌躇不前,或许有些顾虑吧。这样,城中有三万守军,就全按俘虏算吧!让玄甲军的兄弟们,共分30万两赏银,军官则另算。”
“谢王爷,如此倒让兄弟们占了大便宜了。”
卫郯:“长孙兄,接下来,你觉得本王应该怎么打?”
长孙瓒道:“王爷,咱们一路走来有些过于顺利,前番大战,虽然大胜,但实际上杀伤敌人并不多。”
“北梁有十几万人马,死个两三万人其实并不算什么,并没有伤筋动骨。对方又是清一色的骑兵。”
“我军将士靠的是拒马阵,让北梁骑兵撞了个头破血流,但是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下一次决战未必就有这样的机会了。而如果让北梁人找到了破拒马阵的办法,则胜负难料也。”
卫郯点头:“长孙兄所言极是,本王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怎么样才能消灭北梁主力,而又减少自身的伤亡。”
“王爷,下一步便是益津关,可臣总觉得,这一路走来,一个一关卡一个关卡的攻,怎么总感觉被别人牵着鼻子在走。不如先修整一下,派兵先占领安信周边各县再说。”
卫郯:“嗯,我也正有此意,趁着现在粮食还充足,先停一下,占领一些地盘再说。另外还得派一支偏师,再分一次兵,看看刘冀的反应。”
随着大军进城,城中三万北梁士兵,瞬间成了瓮中捉鳖,除少数几个反抗者被斩杀以外,其余全部投降。包括王全的弟弟王京也成俘虏,这个家伙却没有王全那么有骨气,虽然谈不上贪生怕死,但见大势已去,所有士兵都投降的,再上司马琼相劝,有了台阶下,也就放下兵器投降了。
不一会卫叁也来了,:“大哥,你太冒险了,听说你只身入城,我们差点没吓晕过去,以后可再也不能有下一次了。”
卫郯笑道:“天气转冷,前有坚城挡道,后有北梁大军,不得已而为之,也只好出此下策。”
“哦!咱们走吧,去太守府!”
“诺!”
卫郯带着一群人往太守府走去,刚到太守府门口大街上,突然一个身影拦住了去路。
卫郯惊道:“沁儿?你怎么也进城了?”
哪知沁儿上前,“啪!”直接给卫郯一个耳光。
卫郯大怒,正想发火,这丫头也太不给面子了。
“呜,呜……呜……”这丫头突然哭的梨花带雨。
女人的眼泪是万恶的毒药,卫郯瞬间没了脾气,脸上还发烫,尴尬要死。
卫叁看不过去了,:“沁儿姑娘,你太放肆了!你若再无礼,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卫郯道:“行了,沁儿,你哭什么哭嘛?我还没死呢,这不好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