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道:“你啊,心地善良,可未必有人感激你。你这一放,向我请安的人倒多了起来。我不见嘛,又显得我小气。见嘛,也不知说啥。”
“我从没希望她们会感激我,我这么做纯粹是良心过意不去,没别的意思,对于女人,我内心充满尊重。一个能给世界带来生命的女性,应该得到尊重,我虽然不能放她们回家嫁人。但让她们好好的生活,还是尽可能的做到。不求谁感谢,但求无愧于心。”
越秀宫……
“娘娘,奴婢刚才听太医说皇后娘娘这几天可能就要生产了。奴婢以为皇后的孩子,将来可能是个威胁。”邓羽说道。
仇氏:“皇后的孩子,还没出生呢,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现在说威胁为时尚早了吧?”
“娘娘,皇后这个孩子可是太傅的种,这要是个男孩,那就是个祸害。若她心生异心呢?”
仇氏,:“那你说怎么办?”
“娘娘,不如……邓羽做一个扶脖子的动作。”
“不可,邓公公,如果皇后被杀,你觉得卫郯会饶得过咱们吗?”
邓羽:“娘娘,奴婢会做得非常隐蔽,不让任何人知道。”
仇氏摇头:“再怎么干净都没用,根本不需要证据就能猜到是谁干的。卫郯的脑子不比咱们蠢。他一猜就知道我担心他孩子威胁陛下。所以他一定会怀疑是我干的。别的事,或许他能忍,可这杀害他孩子的事,他怎么可能忍?到那时,只怕我们都得殉葬。”
“娘娘,那就这么看着皇后把孩子生下来?”
仇氏:“急什么?孩子生下来夭折的多了去,就算不夭折,这三五年内也没什么威胁,他总不会废帝,立个刚出生的娃娃吧?有个三五年,陛下也成熟了。倒时一旦亲政,也就谈不上威胁了。”
“这事暂时不急,你只要培养一批心腹就行,要动手时,我自然会有计较。”
“诺!”
“奴婢告退!”
邓羽刚回到尚衣监。
“邓公公,皇后娘娘懿旨。”
邓羽立马跪下接旨。
“尚衣监掌司邓羽击杀刺客王观有功,调任印绶临任总管。”
“奴婢叩谢皇后娘娘。”
张德子笑道:“邓总管,杂家恭喜你啊。”
“张公公客气了,以后还靠张公公在太傅面前替我美言几句呢。”
说完邓羽拿出一张银票,塞到张德子手里。
“邓兄客气了,应该的。您这刚才去干嘛了呢?杂家可等你许久了。”
邓羽说道:“杂家去了趟丽秀宫,冷宫中很多娘娘,目前都安置在丽秀宫。杂家去送衣物。”
张德子没再问了,“告辞。”
出了尚衣监,张德海总感觉邓羽说话不自然,送衣物随便派个奴婢就行,用得着你这掌司吗?张德子直接去丽秀宫。
来到门口,“刚才尚衣监邓公公可来过了?”
“没有啊!尚衣监早上送来了一些衣物,但是不是邓公公。”
这下张德子觉得不对劲了,邓羽为什么要说谎,他刚才去哪了。
张德子又回到尚衣监不远处的一道宫墙边,对御马监守卫说道。
“你刚才看到尚衣监邓羽邓公公在哪没?”
守卫答道:“公公,邓公公是不是个子高高的。”
“正是。”
“哦,奴婢要是没看错的话,他好像是从越秀宫过来。”
张德子说道:“越秀宫?你可看清了?”
“错不了,大概两盏茶的功夫前回来的。”
张德子说道:“这件事不许再跟任何人讲了。就是邓公公来问,你就说没人来问他的事。”
“诺!”
张德子回到御书房,想立马向卫郯报告。而这时卫郯正在会客。来人正是银行副行长苏闲。
“苏行长,叫你来是交给你个重要的事。”
“太傅,何事?”
“恒通号你知道吧!”
“知道,京都地界干钱庄的谁人不知,只可惜,张家断后了,只剩下一个寡妇。”
卫郯拿出一张合同,:“你先看看,咱们再谈。”
苏闲看完后,:“太傅,您以银行十分之一股份收购恒通号三成股份,这买卖,恕我直言,您并没有挣到多少。银行发展前途巨大。而恒通号,看似庞大,可实际上他已经不盈利了,可能还在亏损。其资产也就矿山值钱一点。钱庄只怕还有很多烂账,具体还有多少余额,这个还有待查证。”
卫郯:“这个我清楚,我收购恒通号,主要是看中他的销售网络。这样利于银行快速扩张。如今鸿运钱庄已是银行的了,下一步就是恒通。以后咱们还要陆续并购别的钱庄,迅速扩大自己。”
“我叫你来,是让你去接管恒通号所有产业,名为协助张玲管理恒通,实际上你说了算,合同上也写明了,我有恒通号的否决权。”
“首先,尽量追回那些烂账,全权接管矿山,尤其是漕运,斩断伸向矿山那些官府脏手。让东厂派人随你去办,但是不要让他们穿东厂的衣服。”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