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郯点了点头,:“本督想去再会会那李师师,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货色。这回本督得换个身份去。”
郭靖说道:“厂督,只怕李师师已经知道您的真实身份了,会起防备之心。如果北梁真的想与咱们开战的话,她一旦起了防备之心可能就会撤退逃跑。要不干脆把她抓了算了。”
“无妨,我料她也舍不得就这么撤,抓她也没什么用,就算要抓现在也不是时候。”
“那属下陪您去。”
“不了,这回不用你陪,你太显眼了,春宵楼那些老鸨子都认识你,我说你平时少逛点妓院不行吗?”
“啊,厂督,您可冤枉我了,我可没经常逛窑子。最多也就偶尔去一下。”
“行了,瞧你这点出息。”
“把卫春叫来,这回我带他去。不过问你个事,你上回说,看女子走路,可以看出对方是不是“处”。那李师师还是“处”吗?”
郭靖笑道:“厂督还记得属下这点破事,确实如此,李师师应该还是“处”。否则也不会什么卖艺不卖身了。”
卫郯笑道:“那便好,那便好。”
“好了,你下去吧,把卫春给我叫进来。”
“诺!”
不一会卫春到了。
“厂督,何事?”
“你去给我找点假胡须来,咱沾点胡须,再找件书生装,你就不要沾了,陪我去探妓院。”
卫春:“啊?去妓院?咱俩身份去妓院不合适吧?”
卫郯笑了:“所以得沾点胡须啊,你去办就是了,别问那么多,咱们是去办大事的。”
“哦,那你等等!”
不久,卫春不知在哪里扯了一把毛发过来。卫郯拿点浆糊一样的东西黏在嘴上。
卫郯问道:“卫春,我怎么觉得这不是胡子,你不会是在哪里找了几根猪毛吧?”
“啊,这个应该不会吧,我是让老汪找来的。”
卫郯贴上假胡子,穿上书生穿,带着卫郯直奔“春宵楼。”
俩人进入大厅,这回厅中倒没什么人了。卫郯心想,只怕是火了一把后,这李师师也就凉了,就像后世某些网红一样,流量一下降,慢慢也就无人问津了。
老鸨子走了过来,:“哟!两位公子好面生啊!里面请,里面请。”
卫春听到老鸨子扯得那个声音,脸都红了,他还是第一次逛妓院。
卫郯对他使了个眼色。
卫春拿出一张银票,:“我家公子要见见李行首,还请行个方便。”
老鸨子接过银票,扫了一眼,一千两。内心大喜,这才是大爷,这公子出手大方。
“公子请稍等,奴家这就去跟师师姑娘说。”
片刻,老鸨又来了,:“公子,您这边请,二楼雅间。”
卫郯两人来到二楼,进入“雅间”。还是原来那间房间,没什么变化。
李师师看到卫郯,怎么感觉上回好像见过他一样。只是这人胡须,怎么长了这么多?
“师师见过公子,公子请坐!”
卫郯看向李师师,只见这小娘皮,还是那副样子,脸蛋长得没法说,怎么还是个“太平公主。”怎么就不长胸呢?
“李行首不必客气,你也坐吧!陪在下聊聊就行。”
两人坐好后,而卫春主动站在卫郯后面,:“不知公子有何烦恼?”
卫郯笑道:“在下烦恼多了去了,最近老失眠,而且总感觉有人在背后骂朕。……哦,骂我。”
李师师听卫郯说朕,突然一下又改口我。莫非他是大陈皇帝萧景?
“公子,如果失眠,可吃一些安神补脑的汤药。或许会有帮助。可这背后骂人,世上背后说人坏话的多了去了。哪有不背后说人的,公子也不必放在心上。”
“姑娘倒是想得开,在下身边就缺姑娘这样善解人意的人。可惜啊,都是些庸脂俗粉。”
李师师笑道:“敢问公子家中可有几位夫人?”
卫郯明白,这丫头开始上钩了,准备向自己打听事了。
卫郯:“啊?姑娘,这你还把我真给问住了,应该有几位吧?”
“姑娘,不知可有婚配?”
李师师:“奴家出身污浊,怎会有婚配?公子说笑了。”
“话不能这么说,俗话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又道是,英雄每多屠狗辈,自古侠女出风尘。我观姑娘便有侠女之风。”
“豪侠传中,与姑娘同名的李行首,不也是一力促成宋江招安吗?虽出身娼门,却有一颗报国之心,足见有木兰之风。姑娘切莫妄自菲薄。”
李师师没想到这“公子”能出口成章。感觉学问好深。
李师师倒了两杯茶,:“公子请品茶,这是岭南的茉莉香茶。”
卫郯故意准备来拿茶杯,这时卫春上前,:“公子,小的口渴了,要不这杯就赏给小的。”
卫郯点了点头,卫春立马拿起茶杯先一饮而尽。
“好茶,谢公子。小的再给您满上。”
李师内心震惊不已,这真是当今大陈皇帝?这后面这个人明显是个太监,怕茶中有毒,先自己试茶。
“师师姑娘,请!”
李师师端起茶杯用衣袖挡住,随后抿了一口。
“姑娘,在下平时挺忙的,家中事务繁多,早就听闻姑娘之名,一直不得来见。不知姑娘可否赏脸,愿意去在下府上做客?”
“啊……公子言重了,……”
“轰……!”李师师直接晕倒了。
卫郯笑道:“卫春,行啊,手法挺快的嘛,差点把我都给瞒住了。”
卫春笑道:“老汪说药性有点猛,只要一小口,一头牛都能放倒,别说是个姑娘了。我先还不信,现在看来老汪这家伙这些下九流他都会。”
卫郯:“好了,你守在门口,不要让人进来。”
“哦!”
卫郯随后把李师师的衣带解开。
笑道:“李姑娘,不好意思,冒犯了。”
卫郯拿出一把小刀,然后……
实际上卫郯根本没碰过她。
随后又把衣服给对方穿上。然后把李师师头上发髻,故意扯散。
两人在房间里逗留了一下,自己都觉得好笑。大概几刻钟之后,两人离开房间。
上了马车,卫郯把一件红肚兜,一把小刀,还有一个小撮毛发,递给卫春。
“这两样东西你保管吧。”
卫春惊道:“你把她的红肚兜怎么拿来了,这刀上怎么还有血丝?你没拿刀捅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