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给外人看病?!你忘了我怎么说的吗?”
数分钟后,一声怒喝,出现在了焦急等待的,阿哥特商会的两人耳中。
“可那是胸痹,心痛之症状啊,我们这里的医术有多么的恐怖与落后,您是知道的啊!”
据理力争的声音,丽璐·阿歌特听得很清楚,也很感动。
“那又如何?这可是不传之秘...”
“...”
“好吧,我答应了,别忘了你承诺的。”
两人争吵了数分钟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就在两父女陷入绝望时,那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
成功了!
他真的成功了!
丽璐·阿歌特心中高悬的大石,在这一刻,放了下来。
与此同时,表面为两人争取治疗机会,但实际上享受按摩的幸运草,收到了系统提示。
叮!
你获得了一位气运之子的好感,每日势力值+2,奖励:好人卡*20。
好家伙~
这才算有好感?
亨利惊了,他还以为刚才就有了!
“好啦,辛苦你了~”
他拍拍白芷的手背,从床上起身。
“好了,一日三次,记得用砂锅,算了,陶罐也行...”
几分钟后,亨利与蒙面的女中医,一块走了出来,后者对欧根进行了详细的询问,
随后,她返身走回房间,使用早就兑换好的几大袋草药,快速为其调配了两个月的药包。
这个时间,是幸运草爵士,为自己指定的领地收复时间。
“谢谢您,谢谢您!”
从父亲的表情看出来,对方厉害之处的少女,猛点头致谢。
“别谢我,要谢你就谢亨利爵士,
真不知道一个贵族,为什么这么为别人着想,
哦对了,别忘了支付诊金和药草钱。”
白芷的演技很到位,她在尽职的医者和冷漠的贵族,两个身份之间切换得极为丝滑。
“谢谢您,我们会的!”
能够治病救人,尤其是没有“酷刑”的治疗,对欧罗巴的人来说,那是不敢想象的。
因此,那哪怕白芷态度不好,两父女也是十分感激。
“该怎么感谢您呢?亨利爵士?”
回程的路上,对其有了好感的少女,认真的询问道。
“我希望有一支无敌的舰队,如果有这方面的技术分享那就再好不过了,
当然,我会为此支付相应报酬的。”
生怕吓坏对方的亨利,使出了迂回战术。
“啊,这个当然没问题,可我问的不是这个。”
“可以的话,我希望阿哥特商会,能够在我的新封地高堡、梅尔尼克多多进行商业活动。”
这句话,他说得很大声。
因为,他是故意说给,耳朵都快伸过来的欧根说的。
“...没别的了吗?我可是听到您好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丽璐·阿歌特闻言有些失落。
“没关系的,只不过是在未来,给对方1个独占贸易的港口,
你若是非要感谢我的话,就帮我介绍几个如你一般美丽的姑娘吧~”
他的声音依旧很大,且以一种开玩笑的方式说出了后半句话。
“啊?几个?不是只能娶一个吗?”
“哈哈哈,逗你的,不过我的家族新晋崛起,成员太少了...”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返回了布拉格,在市场分离后,
幸运草爵士,快速地回到了旧宫。
咚咚咚~
他敲响了王后的门房。
这好歹是一国的女主人...
怎么连个把门的仆从都没有?
亨利心中腹诽不已,但也只能耐心等待回应。
咚咚咚~
过了数分钟后,见依旧无人回应,他只得再次敲响房门。
“请问,王后在哪?”
他不敢贸然闯入,只能折返到底层,询问路过的侍从。
“大人,王后应该在房间内,国王吩咐过了,
您若是为其治病的话。可以直接进入。”
“我自己吗?”
亨利惊了,拎着药罐的手都不自觉晃了一下。
“陛下说,为了防止药方外传,不允许外人观看。”
侍从一脸恭敬地回应。
直到这时,幸运草爵士才反应过来。
在古代,不论是东方,还是西方,技术都是一个极为保密的东西。
这也是,为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传男不传女”、“留一手”等一系列规矩经典俗语,流传后世的原因。
此刻的他,左手拎着几包草药,右手拎着陶罐,正是一副医师的模样。
数分钟后,亨利再次回到原地。
嘎吱~
这次,他直接推门而入。
“王后陛下,我是亨利,是为您治病而来。”
他边说边向壁炉处走去,那里燃烧的火焰,以及早已备好的清水、支架,正适合煎药。
咦?
还没醒吗?
将几种准备好的药包解开摆好后,
亨利才想起来看一看病人的具体情况。
“王后陛下?”
他不停地呼唤着,靠近了床边。
“方便摸一下您的额头吗?”
床上之人唯一外漏的脸,红得不像样,
且满头大汗、双眼紧闭,没有一丝要回应的样子。
“失礼了~”
见状,他也只能直接上手。
我咧个豆...这40度都得有吧?
国王这么狠的心吗?
就不知道安排人冰敷吗?
亨利很无语,临走前,他可是特意交代过。
谁曾想,水桶、布巾都有,就是没人操作。
就离谱!
“真的是...”
他吐槽着快速操作,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内,亨利一边照看陶罐,一边不停为王后换取额头的毛巾。
我..
我是在做梦吗?
那是亨利爵士?
迷迷糊糊间,蒂娜仿佛看到了,那个让她感到暖心的脸。
“真的是,瓦茨拉夫是咋想的,连个女仆都不派来照顾~”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换湿毛巾的亨利,嘟囔着取消了发热的布巾,
正当他更换完准备离开时,那闭着眼脸色好一点点的女人,艰难地睁开了眼。
“亨利爵士,是你吗?”
蒂娜的声音虚弱无比,小到不是亨利靠得那么近,根本就听不到的地步。
“是我,您怎么样,好点了吗?”
他被吓了一跳。
“我很难受...”
话还没说完,女人就又晕了过去。
玛德!真气人!
这就是宫廷悲剧吗?
亨利伸手摸了摸已然失去凉意的水桶,怒了。
“来人,帮我换水!”
这场治疗,持续了数个小时才结束。
在幸运草爵士的治疗下,王后没有经历任何“酷刑”便得到了治愈。
待喝过中药的王后再次醒来后,亨利按照对方的请求,
以配药为名,将他自己喊来的仆从全部赶下楼。
“你是需要帮助吗?”
忙活一下午的他,还以为对方是有什么冤屈,请他帮忙,
在其示意下,他将耳朵凑了过去。
波~
求助消息没等来,反而是脸颊收到一个吻的亨利,懵逼了。
妈耶!
这...粗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