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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去,但是少奶奶,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您去哪啊?

要不先休息休息,吃点东西,我爸爸做了您最爱吃的红烧肉,还有蒸羊腿,软炸肉,我带您瞧瞧去?”

吴清浊弓着身子,端着刘玉珍的胳膊,小心翼翼的,扶着刘玉珍离开卧室。

前脚吴清浊刚关上门,后脚万里若尘就,嘿嘿一笑,眸光透着雀跃和兴奋,舒服的将自己,丢在偌大的床上,摆出一个“大”字。

过了一会儿,吴清浊回到房间,锁上门。

“太舒服了?”

万里若尘翻了个身,幸福的搂着,刘玉珍躺过的枕头,深深的嗅着,她留下的芳香。

吴清浊冷着脸,拿着刀子,一步步逼近,一脸春意盎然的,万里若尘。

“怎么了?

你的少奶奶大人,让你杀了我泄愤。

是切腹,还是刎颈?”

万里若尘的水眸,望着吴清浊,死气沉沉的脸,憨憨的傻笑。

“凌迟处死。”

吴清浊拉拢脑袋,一屁股坐在,真丝被子上,语调生硬的回答。

“你又怎么了,能不能高兴点?”

万里若尘挑着眉毛,蹬了一脚,吴清浊的屁股。

“您惹她干什么?就不能忍几天?

我妈给少奶奶洗澡的时候,看到您烙在她身上的,一层层红印子。

吃饭的时候,还安慰少奶奶,第一次都这样。

几个阿姨听说了,更是热心的,各种安抚?”

吴清浊瞧着万里若尘,叹了口气。

“呵呵,第一次,刘玉珍没说?”

万里若尘,俊美的脸庞,漾着笑意。

“少奶奶想说,可是她没开口,阿姨们就开始安慰她。

后来少奶奶气的,索性不说了。”

吴清浊虽然没说出口,可是心里嫌弃道,你倒是轻点,瞧瞧脖子上那些,红的发青的印子,像没见过世面一样。

“我又不是你,有那么多应酬,我哪里有机会,我又那么久,没见着她了。”

万里若尘搂紧了,刘玉珍睡过的枕头,他有时候知道,吴清浊心里,怎么想的。

“我的少爷,您才两天没见少奶奶。

您要是一声令下,我给您找一群姑娘。

既能歌善舞,又风姿绰约,还保证不留,半点痕迹。”

吴清浊不屑的,回答道。

“你那是解决生理问题,我们这叫爱情。

再说了,我怎么可能背叛她。

更何况,她们能有我老婆漂亮?

我老婆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万里若尘立即,一本正经的,反驳吴清浊。

又狠狠的,踢了吴清浊,屁股一脚。

吴清浊心里,翻了一万个白眼。

“少奶奶是漂亮,可是再等两天,您着什么急?

等给周有才先生家的,户口本好好还给人家,再……”

吴清浊想着,周有才的妻子的刚才,询问的电话,想着还户口本的事,转头又瞄了一眼,万里若尘痴痴的样子,怕他不是高兴,傻了吧!

“刘玉珍是我老婆,怎么了?

再说了,我们结婚了,名正言顺。

而且,我喜欢她睡着了时候,还有,她说不行了的时候,她……”

万里若尘神采奕奕的,没完没了的,絮絮叨叨,昨晚的精彩。

吴清浊摇摇头,冷着脸,只觉得聒噪,无聊。

万里若尘的情眸,又深情款款的望着,刘玉珍遗落在床上的发圈,伸手拿过来摆弄。

想着昨晚刘玉珍睡着后,自己把学到的不少,都用在了刘玉珍身上,所以才让她这么生气,忍不住偷笑。

吴清浊嫌弃的扫了眼,万里若尘傻乎乎的样子,起身,掀开被子,拿起刀子。

“你干什么呀,将计就计,真当这是,刘玉珍第一次,刘玉珍早晚给说漏了。”

万里若尘眸光,透着一丝凉薄,明显不认为这个谎,要顺理成章的走下去。

“那青漪那面和先生那面怎么办?

这媳妇什么时候娶的?

怎么娶的?

这样多好,顺水推舟,将错就错!

您跟少奶奶就当,昨晚是第一次。”

吴清浊咬着牙,皱着眉,准备划伤自己,假装,这是刘玉珍的第一次。

万里若尘将刘玉珍的黑色发圈,戴在自己的手上,坐起来,拿过吴清浊的刀子。

“你这样做,迟早露馅。”

万里若尘说完,划伤了自己。

吴清浊瞪大了眼睛,赶紧拿出,悄悄藏在身上的纱布,疑惑的问道:

“您不同意还割什么,流血怎么说呀!”

万里若尘微微皱了眉头,回忆道。

“刘玉珍估计不想提这件事,可是青漪的耳目,一定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青漪一定会要弄明白这一切。

吴清浊,到时候,你就把青漪所有的,人脉关系和办事途径都了解清楚,我们最终连根拔起。”

万里若尘眼神,透着一丝凉意。

“青漪如何会动用一切关系查?”

吴清浊一脸疑惑,万里若尘轻飘飘的,瞄了一眼吴清浊。

吴清浊立马想到,怪不得万里若尘当初让,吴清浊找人尽量弄干净一切,刘玉珍的生活痕迹,甚至连周围的邻居和菜市场的人,都叮嘱到没见过这个人。

原来,万里若尘是想摸清,青漪的办事途径和,手里的人。

“对了,一会儿把我哥朋友医院里,最好的妇科大夫叫过来,给刘玉珍好好看一看?”

“今天早上,她迷迷糊糊的时候,确实喊了,好一阵子疼。

之前也有过,这次估计不严重。”

万里若尘微微皱了皱眉,眼底浮上了一层担心。

“今天早上?”

吴清浊惊呼一声,心中暗忖,刘玉珍对我妈说,只有一次就那么疼,现在看来绝对不止一次,你个禽兽,真是斯文败类。

刘玉珍才刚从月子中心出来一个多月,刚养好,没多长时间,你就像个,饿死鬼似的,没完没了。

夏天的风,是甜蜜蜜的热浪,翻涌澎湃。

手红冰碗藕,藕碗冰红手,万里若尘放下勺子,轻轻擦拭,刘玉珍的唇角,将自己手中的碗,递给吴清浊。

吴清浊接过碗,吃了口藕,换下了拖鞋,从拉贡达上懒散的下来,心里暗暗抱怨道:

上一秒,还跪搓衣板,打个人仰马翻,

下一秒,就你侬我侬了,喂你吃藕,哎,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