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三两分钟就能走到的距离,这会显得特别遥远。
好不容易走到楼梯口,容肆克制不住地将人抵在扶手上。
声音暗哑低沉的问,“姐姐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下盘落空让沈明念有些不安,她挣扎着要下来,但容肆哪里肯。
他有意将她放低位置,然后一手托住她的臀,使坏的撞向她。
在沈明念惊慌时,他用力一挺。
恰到好处的贴贴。
沈明念被他这不要脸的动作给惊的瞠目。
“你!”
“姐姐还没回答我,快说你不会离开我。”
面料的摩擦,让一切不能轻易地宣之于口。
饶是沈明念活了两世,都被容肆的骚动作给惊呆。
她红着脸瞪他,“容肆!”
“姐姐要叫我阿肆,”说着他低头向下看了眼,然后撩拨道,“至于他……是姐姐的小阿肆。”
沈明念听的脸皮发烫,没好气地往他胸口捶了一拳。
容肆握住她的拳头,带到自己唇边轻吻,“姐姐不回答我,我就一直问。”
他声音又苏又撩,身体更是炙热滚烫。
沈明念情不自禁地吟声。
等她意识到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后,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但容肆听的两眼发光,他凑近沈明念耳边央求,“姐姐刚刚的声音真好听,阿肆还想再听。”
“闭嘴!”沈明念羞恼成怒,伸手去捂他的嘴。
却因为前倾的动作,让两人贴的更近。
“嗯~”容肆快活的轻颤。
随后整个人的重量压向沈明念,“姐姐……”
昏暗的光线中,这惑人的声线,让沈明念没出息的软了腿。
耳边适时传来容肆愉悦的声音,“姐姐好美,阿肆喜欢。”
布料摩擦更加的明显。
沈明念顶着发烫的耳朵,窝在容肆的胸口嗔怪,“别闹。”
明显上扬的尾音,让别闹两个字也像是在催情。
容肆没出息的又挺直了几分。
因为隐忍,额角不可避免地渗出了冷汗。
他抬头看向长长的楼梯,有些后悔当初装修容园时,怎么就没想到要装台电梯。
不然也不至于现在受这份折磨。
他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低头第三次催问沈明念,“好姐姐,你真的不打算回答我那个问题吗?”
沈明念被他问的不耐,伸手掐住他的脸颊,唬着脸凶他,“容小肆,我说不会离开你,就是不会离开你。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
“我想姐姐能每天都说一遍,这样我就会牢牢记住姐姐不会离开我的事实。”
说白了他就是没安全感,想时时刻刻得到她的认可和保证。
沈明念嫌弃地瞥他。
容肆不满地轻哼,在沈明念毫无防备下,抬手拍向她的小屁屁。
沈明念:“……”
原本就紧的只剩面料,这会完全是负距离接触。
两人都止不住的轻颤。
沈明念头皮发麻时,容肆抱着她加快速度往楼上冲,那模样仿佛箭在弦上。
进了房间,容肆迫不及待地将沈明念压在床上。
沈明念却在进门后,很煞风景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浓郁而杂乱的玫瑰花香,是罪魁祸首。
沈明念微微抬头,发现被子上铺满了玫瑰花瓣,就连房间的四个角度都摆满了玫瑰花。
红玫瑰、粉玫瑰、黄玫瑰,还有蓝色妖姬。
但凡有空间,就全摆上了玫瑰花。
就这不呛人才怪。
沈明念一言难尽地看着身前的男人,谁告诉他这么布置房间的?
“姐姐~”容肆急不可耐俯身要贴贴。
沈明念撑着他的脑门,清冷问他,“这就是你要给我的惊喜?”
惊吓还差不多。
容肆不明白沈明念话中深意,欢喜点头,“对啊,你喜欢吗?”
沈明念一言难尽的沉默。
没得到想要的夸赞,容肆不满的皱眉。
“怎么会不喜欢呢?陆峥不是说,姑娘家都喜欢这样的浪漫吗?”
沈明念抓住他话中的重点,“是陆峥让你这么干的?”
容肆点头,“他说这是他的杀手锏,屡试不爽,从没女人能逃过这招。”
沈明念:“……”
陆峥可以好好地shi一shi了,竟敢这样不知死活地带坏小少爷。
豪宅里正肝游戏的陆峥,突然打了个寒颤。
他诧异地查看房间的中央空调,发现是最适宜的室温没错,可怎么会突然这么冷呢。
不理解!
但不重要。
游戏在召唤他,继续。
玫瑰花房里,容肆埋在沈明念胸口哼哼着要求,“姐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能浪费。”
沈明念被他噌的心口发痒,但强撑着冷静问他,“先说说你今天为什么生气,再老实交代你到底跟多少姑娘家暧昧过。”
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太多,但横亘在沈明念心头的,就这两件大事。
不解决清楚,她可没办法心安理得地跟他贴贴。
哪怕身体已经早一步投诚。
容肆求欢被拒,神情幽怨无比。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今天一天的心路历程:
“一开始我是生那个丑东西的气,他瞎编姐姐要离开我的话,让我很不爽。”
“可上车后,姐姐只顾着跟别人聊天,都不看我。这让我觉得姐姐可能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离开我,所以我就真的生气了。”
“你生气就得把我撂在楼下,自己不管不顾的上楼?”
容肆沉默,他当时怒气上头,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就想着回房,然后等她来哄。最好是让她心甘情愿地保证,以后都不会离开。
可谁知道容烈那个蠢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沈明念冷呵:“我倒是不知道容小肆你如今这么能耐了。”
“姐姐我错了,”容肆乖巧认错。
一双大手,趁机摸进沈明念的衣服里,在她腰间后背游走。
“今晚我听姐姐安排,只要姐姐开心,要我怎么样都行。”
沈明念脸黑的按住他的手,“还有问题没交代清楚,别想蒙混过关。”
容肆不退反进,用另一只手悄悄解沈明念衣服的扣子,温热的薄唇印在沈明念的锁骨上。
缠绵入骨的宣告,“不管交代多少次,都是没有别人,只有姐姐。”
“容肆!”沈明念羞恼轻喊。
被他封唇警告,“姐姐要叫我阿肆,或者肆宝。不许连名带姓地叫我,再有下次,我就把姐姐绑在床上。”
沈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