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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麟一声令下,鸭鸭好像真的听懂了似的展开翅膀就跑。

鸭鸭经过几次练习,已经熟练多了,至少是想飞就飞,不会再像开始时那般小心翼翼。

纪麟看着鸭鸭飞到半空中盘旋了几圈,她也拍拍左宝宝的肩膀:“出发!”

左宝宝来不及问,猛地一拽马绳,老马抬脚就跑起来。

这下左宝宝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过来,兴奋又诧异地扭头对纪麟大喊:“纪公子,你是让鸭鸭给我们指路吗!”

纪麟迎风而立,一手撑着马车,但笑不语。

左宝宝满心都是佩服:“纪公子真乃人中龙凤,如此妙计都能想到,实在令人佩服!”

“行了驾你的车,别捧了。”纪麟好笑道。

左宝宝一听不乐意了:“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怎么能是捧呢?”

左玉钊自然地接过马绳,驾着马车跟随着鸭鸭飞的位置跑。

纪麟很是得意对着天上的鸭鸭挥手,也不管它看不看得到。

此时虽说是青天白日,但他们照样驾着车赶路,把“诡异”与“邪门”都抛在脑后。

“这白日赶路就是不一样,到处都清楚得很!我啊,还是习惯白日里赶路,夜里就该睡觉。”左宝宝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

“你就不怕我们还出不去吗?”

冷不丁有人泼了一盆冷水下来,左宝宝从头到脚顿时一股凉意,头皮也跟着发麻。

“谁乌鸦嘴?”左宝宝想都不想就嘀咕一句。

这时纪麟看好戏的声音传过来:“你家公子。”

左宝宝一头黑线,恨不得将头埋到沙砾堆中,就怕被自家公子发现。

但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安言这话是对纪麟说的,根本没注意其他人。

纪麟明明知道也装听不懂,把锅甩给左宝宝。

安言这次格外有耐心,见纪麟不回答,就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一遍:“你怎知定能走出鬼门关?”

纪麟背对着安言撇撇嘴,这才顶着一张无懈可击的笑脸转身回到马车内。

“不知安公子有何指教?”纪麟故意揶揄安言。

安言听得出来,也有意不点明:“我劝你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这法子究竟有用没用,谁也不能肯定。”

“既然如此,试试不就知道了。”纪麟并不在意,而且信心十足:“再说了,鸭鸭只是带我们离开迷宫,并非鬼门关。”

安言顿了顿,才笑道:“那就祝你好运,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说完安言就重新坐好,平淡地望着窗外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纪麟又好奇又想笑:“我还从未遇到过你这样的人,事事都要唱衰才过瘾。”

安言一脸无辜地看纪麟:“这你就误会我了,我不过是好心给你提个醒,怎么到你这就变味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纪麟这次出奇地没气也没恼:“你这人怎么总是……”

“口是心非”四个字到了嘴边,又被纪麟咽了回去。

安言眸光一闪,看纪麟:“总是什么?”

纪麟笑笑:“没什么。”

安言神色一沉,总觉得纪麟话里有话。

“总之,这次我们肯定能出去。”纪麟信誓旦旦道。

说完纪麟就坐到车窗边,探头看还在半空飞着的鸭鸭。

鸭鸭,就看你的了。

纪麟暗暗在心里给鸭鸭打气。

一旁的塔娜看到纪麟侧脸的神情,也压下心中的疑问。

除了纪麟,其他人心里都没有底,不知鸭鸭究竟会将他们带往何处,更不知还能否走出此地。

“鸭鸭果真是大雁啊……”

左宝宝望着半空中的鸭鸭,感叹连连。

左玉钊斜了他一眼:“不然它是什么?鸭子吗?”

“嘿嘿,我不是这个意思。”左宝宝也有点不好意思:“我知道鸭鸭不是真的鸭子,但它总是在纪公子的怀里窝着,除了吃就是睡,我根本没想到它还会飞。”

不只是左宝宝,就连左玉钊也根本没在意鸭鸭会不会飞。

“更没想到,鸭鸭还有如此大的用处。”左宝宝的赞叹声不绝于耳。

“你再怎么夸,它也听不到。”左玉钊冷冰冰道。

左宝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左玉钊是在嘲讽自己:“听不到又如何?我会叫纪公子转告的。”

左玉钊只好耐心地驾马,把弟弟当空气。

但偏偏左宝宝还在喋喋不休:“兄长,你说我们若是真的出去了,那个人也会与我们一起出去吗?”

左玉钊未答。

左宝宝以为兄长健忘,就补了一句:“就是那个假扮我的人。”

左玉钊斜了左宝宝一眼:“他比你厉害,不用你担心。”

左宝宝不服气了:“他来阴的,我一时不察才会中招。若是明着来,还不知是谁胜谁败呢!”

左玉钊这次连看都懒得看左宝宝,直接痛快地点了头:“你败。”

“嗯?!”左宝宝眼瞪得像铜铃:“不可能!兄长你怎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这是实话实说。”左玉钊多说一句。

左宝宝气得说不出话,嘴硬道:“我承认他会易容术,是比我强。但若是论起别的,他定然不是我的对手,不然也不用躲躲藏藏,早就真面目示人了。”

左玉钊并未与左宝宝争辩,不然定会没完没了。

“要是这么说,兄长也没识破他的易容术,是否说明兄长的功夫也不及他?”左宝宝故意冷哼一声道。

左玉钊顿了顿,随即痛快地承认了:“没错。”

“嗯,这就对了……”左宝宝顺着左玉钊的话应了一声,随即反应过来不对劲,比之前更加震惊:“啊?!兄长你说什么,我……”

“你可还记得公子的话?”左玉钊打断弟弟的话。

左宝宝一时语塞:“你说哪句?”

“那人发现公子之后,就从崖上纵身跳了下去。”左玉钊面不改色道。

左宝宝心里一沉,犹豫着点点头。

“你做得到吗?”左玉钊语气没有丝毫改变,但左宝宝仍是感到一股压力。

左宝宝心虚,动了动嘴最终还是没敢接话。

左玉钊耳边终于清静了,他也能安心跟着鸭鸭的方向驾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