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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大队长就下令封山了,洛言言也算是彻底休息了,苏晚春则是不下雪的时候出去倒买倒卖,她也曾问过洛言言,去其他县买卖东西,她之前的那个老大还能不能帮忙运货过来。

洛言言并没有给她准确的答复,而是说等等,她传消息出去问问,这信件一来一回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了。

这主要还是之前撒的谎,让苏晚春以为她那老大不是这边人,只是在这边发展下线,因为他们县长的关系,便把这边关系给断了,她去别的县卖货,还是得再问问,不然没人给送货来也是白搭。

苏晚春这个想法当然是好事,这样洛言言便能将积分变现些出来,账户上的积分就像银行卡上的零,别看多,还是得花出去才有价值,而且她这串零只能买东西,不能直接提现出来。

经过半个多月的时间,洛言言才把消息说给苏晚春。

“老大那边可以接着供货,这几天就有货车要过来,有两盒手表是给我的,有十块,还有收音机十个,录音机两个,还有两匹粗布。”

“粗布?”

“这个就是搭头,价格不贵,我就接下了。”

“行,我都要了。”

“等货到了我和你说。”

真是想快点发展,到时候就可以买卖其他东西了,不过真到了那时候她的积分就只能换成金砖了,混乱的时候才好浑水摸鱼,要想存棺材本还是这两年。

这次洛言言拿出来的两盒表开始分了等级,一盒还是原价,另一盒要涨五十。

“依旧可以你先买再给钱,这三块表贵些,要是实在不出去,拿回来给我就行。”他们这不是什么大地方,洛言言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没底的。

“别担心,有眼睛的都能看出这是高档货,贵点很正常,虽然没钱的是大多数,但这县城也不缺有钱人。”苏晚春知道洛言言是什么意思,但厂长和车间工人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对车间工人来说好几月的工资,对厂长来说可能就是一个月的进项。

“嗯。”

苏晚春第二天就拿着东西就去了,晚上一回来就和洛言言交了钱。

“这么快就都出手了?厉害!”

“没有没有,还有些没卖出去。我不准备一次性出手,剩下的等过段时间再说,物以稀为贵。”

“那你之前也是这样?”

“嗯。”

之前苏晚春每次出去都能一次性把钱结了,洛言言一直以为苏晚春一次性都能把货给出手了,没想到是她该长脑子了。

“下次能不能弄到些粮食来?”

“弄不了之前那么多了,少一些还不够路费,你需要?”之前大批量出手粮食一来是自己确实多,二来是想着散出去些能有更多的人能买到粮食,上面缺粮的时候可能不会插手,只会暗中查来路,但今年这情况她再大批出手就不太合适,让人以为那个供货商撤离这里是最好的。

“他们需要,找我问来着,其他的也行。”

“知道了,我联系看看,要是有货你帮忙联系。”

“这本笔记我看完了,该换下册了。”

“行。”洛言言从架子上笔记那个格子里将数学笔记的下册拿了出来,递给苏晚春,还没有一个月的时间苏晚春就看完了上册,还真是有抽空看书的。

“跑了一天挺累的,我先回去睡了。”

“嗯,好。”

送走苏晚春,洛言言便继续开始看书了,这是一本同人小说,其中融合了多本那个时代背景下的多本小说,看着还挺有意思。

“芦花婶,你这表情不对啊!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你是过来买豆腐的吧!咱们割豆腐去。”说着芦花婶就拉着洛言言朝隔壁房间去了,“这是三天前做好,买回去可不能放了。”虽然现在天气冷,还能多放些时间,但毕竟不是现做的,芦花婶还是提醒了洛言言。

“没事,一会儿回去做饭就吃了。”

芦花婶按洛言言指的地方割了下来,收了钱就准备送洛言言离开了。

刚走到大门口,桂花婶就走过来了。

“言言也在啊!”

“嗯。”

桂花婶给洛言言使了个眼色,便拉着芦花婶进去了。

洛言言不明所以,不过桂花婶应该会找她说清楚的。

桂花婶在洛言言切菜的时候过来了,“言言,婶子有事问你。”

“嗯,婶子说。”洛言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和桂花婶坐到了炕上。

“刚下也应该也看到你芦花婶样子不对了,我来就是因为她的事,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洛言言不清楚桂花婶从哪里觉得她们解决不了的事,她能有办法的,但既然桂花婶想说,她听着就是,“我刚才就问了,但芦花婶说是这两天没睡好,脸色有些差。”

“她睡不好还是因为她家那口子,你叔前两天出去找人唠嗑晕倒在路上了,幸好是白天有人看到了。这突然晕倒可是大事,你芦花婶直接带着人就去县医院看了,结果去了就是各种化验,然后就说是心脏有问题,他们也只能上些常规手段,要是家里想完全可以带回家去慢慢养着,或是上大医院再看看。”

洛言言没觉得这事她能出什么主意,找医生的办法肯定是要长期吃药的,就看家里有多少财力支持了,这事问她也没用啊!“还是要听医生的话,这和婶子找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大城市来的,想着你可能知道的多些,就想着来问问你有什么办法没有,这人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心脏出问题了呢!咱们一年就靠这点子工分过活,真得个大病,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芦花婶找我们都借了钱了,柱子和松子已经去接人了,这回来不就是等死吗?”

洛言言这种时候可不敢瞎出什么主意,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还得是家里人自己决定,“芦花婶让婶子来问我的?”

“没有,她啊!自己憋着呢!”

“婶子,这生病的事谁也不能预料,我就是城里住着,但年纪还小,这些事我也接触不到呀!哪里知道这些,还是得听医生的,毕竟人家是专业的。”

“也是我着了道了,今个看到你就想来问问你。”

和桂花婶又聊了些有的没的,桂花婶以不耽搁洛言言做饭为由走了。

“老爷子,这病还有没有办法?”

“你光说这些我也没法子判断啊!人都没见怎么诊病?”

“那您老是同意把人带过来看看了?”

“天黑了,带他一个人过来,看看情况再说吧!”

“行,真是谢谢了!”

大队长从院子里出来直接就去找人了,好在人现在还能自己走,不然还不好出门。

听了大队长的话,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大医院他们就是借钱也去不起,不如就找老先生看看,虽然没打过交道,但人到底在这儿住了这么久,他们多少也是知道的。

天一黑,大队长就再次上门了。

将煤油灯点起来,周老爷子让他们坐下,左右手都把了把脉。

“问题不大,但是需要喝最少半年的药。我们的情况你们也清楚,要是一直在这儿肯定能帮着把病看了,但万一中间要走,这要是改方子就不方便了。”

“我清楚的,还请老爷子给开方子,真要是没办法,也是我自己的命。”今年已经走了两户人家,他自然也明白老大夫说的意思,但是有希望,谁不想好好活着,医院的已经说没办法了,只能靠药物维持,至于能坚持多久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