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万千心火皆蒙古,
金帅一怒数万屠。
众女心思君难测,
灵珊献计母女殊。
赵敏伸手接住包裹就,轻轻捏了捏,就知道里面的东西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新套装,随即眼神一亮。
今晚就得换上,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可惜夫君不在,穿着再美都无人欣赏,只能对镜自怜了。
都怪这该死的忽必烈,大冬天,好端端的打什么仗?
老婆孩子热炕头不香么?
否则我这时候怕是都能去清雅居陪着夫君了。
前阵子赵敏等诸女就收到了杨顶天的传信,内容就是邀请她们去清雅居过年。
自己都收拾好东西,准备过几天就出发走人。
结果在这关键时候,却收到了大哥王保保的传信,忽必烈受封元王,夺了老爹的兵权,准备起兵灭辽。
把她给气得,恨不得把忽必烈给大卸八块,剁碎了喂狗。
眼下距离过年不足十天,战事都还没有结束呢。
自己钟情于中原文化,早就听说中原的过年热闹无比。
一直都没有机会自己体验一下,自己现在成亲了,好不容易可以陪着亲爱的夫君一起过一次,又出了这档子事。
不过赵敏不知道的是,邀月和怜星也没去清雅居。
四姐妹相识最早,眼下赵敏和上官海棠忙于战事,她自然不好意思自己跑去宋国勾引夫君。
更何况前段时间在常山府,她可是吃得很饱了,现在清雅居姐妹那么多,一晚上都不见得分得到,索性就不去凑热闹了。
怜星更是连杨顶天的女人都还算不上,邀月去带上她还行,邀月不去她就更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去了。
就在上官海棠带人赶往蒙古的同时,慕容复领着一队人马已经到了中都附近。
清雅居没那么多武林高手,一半人马都是黄蓉写信给东方不败,顺路从神龙教那边借来的。
都是自家姐妹,东方不败自无不允,恰好自己收到杨顶天的传信,也准备去清雅居过年。
说出来也不怕别人笑话,长这么大,还真是没怎么过过年,哪怕这几年当上了日月神教的教主,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没有找到妹妹,自己一个人也没有过年的必要了。
可今年不一样,不仅妹妹找到了,还遇到了这天下间最好的男人。
东方不败心里对这个年满心期待!
另一边,华山派
“娘亲,师父爹爹要让我们一起去清雅居过年呢!珊儿现在就去收拾行李。”
“珊儿,你能不能别再喊师父爹爹了?”
“啊?娘亲,为什么呀?难不成师父爹爹这个称呼不好听么?”
“你……”
宁中则只觉得满头黑线,这要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实在是不想要了。
尤其是前段时间自己竟然在她房间里发现了带插图的话本,那名称还叫什么《寂寞深闺,我抢了女儿相中的小郎君》。
她怀疑女儿就是故意的,但是她没有证据,然后话本就被她没收了。
这几天晚上自己也是看着那话本度过的,内容着实有些羞人。
尤其是昨晚看到的那几个章节,内容竟然都是母女两人一起……
结果害得她情不自禁就代入了。
感觉还挺刺激!
晚上还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她羞得醒来立马将布内和褥单都给换了。
“娘亲,要不我喊师父作夫君爹爹如何?”
“珊儿,你?”
“哎呀,娘亲,我师父可是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除了师父,这辈子不再有任何男人能入珊儿的眼。”
“可是珊儿,娘亲早就是你师父的女人了,你怎么可以?”
“哎呀,娘亲,别那么保守嘛!对于夫君爹爹来说,我们跟普通女人有什么区别?”
“再说,娘亲,夫君爹爹可是太子,未来的大金皇帝,这种事情别说在皇室,就是在一些大家族里不都是很常见么?”
“珊儿,你这些都是在哪里听来的?”
“这种事情还用听说么?话本里都有啊?什么姐妹同心、姑侄同榻、母女同台、甚至还有祖孙三代的呢!”
宁中则一脸无语,这女儿怕是废了,做个妹妹也挺好。
自己还年轻,想要孩子大不了跟小冤家再生一个便是。
“珊儿,你真打算嫁给你师父?”
“为何不?”
“可……”
不等宁中则继续说什么,岳灵珊打断道。
“娘亲,师父身边的女人以后必不会少,太子妃赵敏自是不用多说,还有那个天月楼的邀月,上官海棠,还有日月神教,现在将神龙教的教主东方不败,放眼天下,哪一个不是天之骄女?”
“就连东方不败的亲妹妹,那个恒山派的仪琳看到师父时,不也是一副含情脉脉的眼神么?”
“娘亲,虽然你保养的很好,又有师父给的养颜丹,看起来确实只有二十岁。”
“可这并不能改变你是师父身边女人中年纪最大的这个事实!”
“而且论势力论武功,跟那些女人相比,你也并无半点优势可言。”
“哪怕师父再宠你,哪怕你不想争宠,可你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你不争不代表别人不争。”
“从你成为师父女人的那一刻开始,你就注定逃不了争宠的命运,除非,你以后就在华山派老死!”
“我……”
“别说你可以,真要是可以你就不会选择跟着我师傅了!”
宁中则感觉自己被岳灵珊的话噎得慌。
天底下哪有女儿这么说自己亲娘的。
“所以啊,娘亲,你最大的优势就是你有我,我们联手,即便如师父这般优秀的男人也肯定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男人骨子里的那种征服感和优越感。”
“这一点,那些姐妹永远都没有办法给他。”
“只有我们!”
这一刻,连宁中则都不得不承认,她被岳灵珊说得有点心动了。
看着宁中则愣神的样子,岳灵珊就知道有门,不禁狡黠一笑。
于是决定再添一把火!
凑到宁中则耳畔,轻声说道。
“娘亲,再怎么说在嵩山派的时候女儿帮过你,你总不能只顾自己幸福,不管女儿的死活吧!”
“嵩山派帮过我?”
宁中则有点懵,忽然,似是想到了某种可能,双眼猛然睁大。
“那碗药,是你故意的?”
闻言,岳灵珊莞尔一笑,踩着轻快的小碎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