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移花宫主结善因,
扶弱济困乃真心。
红口白牙说道谢,
心服口服动真情。
“不错,小月月,这三天夫君我很满意,从现在起,我解除对你的禁制,你自由了,明天你就可以回移花宫!”
“你,你不要我了?”这一刻,邀月的眸光迅速泛红,似是有无尽的委屈。
果然,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口口声声说是自己夫君,得到了就一脚踹开,亏自己竟然还天真地相信他。
看到邀月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杨顶天就知道这小妮子肯定是想多了。
杨顶天轻轻拍了拍邀月的小屁屁,示意她起身,说道:“小月月,杨顶天是我在中原的名字,我在金国还有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
“完颜康!”
“完颜康,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你!你就是一人独战明教四大高手的金国小王爷完颜康?”
“不是小王爷!”杨顶天笑着摇摇头,“十天前,我就已经是大金国太子爷了!”
江湖上的事情邀月或许还清楚,可是朝廷里的事情她还真不知道。
尤其是这三天,她被杨顶天扒光了扔在房间里,连门都出不去,更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事。
“哦!”对于杨顶天是什么身份,邀月已经没有心情去纠结了,关键是自己再怎么纠结也没有用,反正该发生不该发生的这几天都已经发生了。
回想起这三天,自己跟这个牲口一般的男人荒唐透顶了,每天除了吃饭喝水睡觉就是肆无忌惮地耕耘和纠缠。
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满满都是他留下的印迹,关键是这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那么多羞死人的招式。
“所以你是要走了么?”
“嗯,还有要事要办,已经耽搁了不少时日了。怎么,舍不得我走?”
“我……”
看到邀月的模样,杨顶天就知道小丫头这次是真心服软了,跟这三天里的口头服软不一样。
尽管这三天里她已经服软过很多次了,也尽管每次服软都是跪在杨顶天面前,态度十分端正。
不过杨顶天更加明白之前之所以让邀月跪在他面前服软,那是为了让自己更加硬气,是一种全身心的舒爽和征服感。
否则男人为什么都喜欢心服口服的女人呢?
“放心吧,你已经是本太子的女人了,本太子可不是那种无情浪子,横竖都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让你回去只不过是让你把移花宫打理好,以后专门给本太子收集明国朝野的情报。”
“你要对付明国?”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不仅要对付明国,我还要一统天下。怎么,心里还恨我不?”
“我……不知道!”
“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一开始是真的很恨你,恨不得杀了你,可是这几天下来,心里的恨意也消散了大半!”
“你这算是被我睡服了?”
“去你的,无耻!”邀月的小粉拳轻轻捶了捶杨顶天的胸膛。
“得了,你就偷着乐吧,本太子可是好心救你而来!”
“救我?”邀月无语地笑了笑,“你对我这样还是救我?”
“那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样?”
“还能为什么,无非是你色欲熏心,贪图我的美色,馋我身子!”
“你要非这么说也没错,不过不全对。我呢,确实是为了救你才这样对你的。我问你,如果不是我,你是不是打算杀了江枫和花月奴?”
“是!”
“然后呢?再把仇恨转移到他们的下一代人身上?想办法让两个孩子以后互相残杀?”
“你?你怎么会知道?”邀月有些惊恐地看着杨顶天,曾几何时,这正是她内心的想法,只是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连怜星都不可能知道。
“所以我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那个人。若不是我,也许你这一辈子都有可能会活在仇恨之中走不出来,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也许会吧,这就是你说的救我的命?”
“这只是其一。还亏得你是移花宫的大宫主,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最近你们明国的江湖上少了不少的高手,其中更是不乏一些门派的掌门人?”
“此事我自然知道,不过传闻护龙山庄和楚留香、陆小凤等人已经在追查这件事了。”
“你就没想过这件事有蹊跷?你猜有没有可能是护龙山庄贼喊捉贼?”
“你怀疑朱无视?”
“呵,用的着怀疑么?他学了吸星大法,正需要吸取你们这些江湖高手的功力呢。”
“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也会对我和怜星动手?”
“不错。”
邀月眼神很是复杂地看了一眼杨顶天。
“那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非要对我这样么?”邀月还是有些埋怨地说道。
“我说小月月,就你这性格,我说话你会听?”
“那你可以……”
“别,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慢慢得到你的真心。都说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所以事急从权。”
“那,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馋你身子啊!”
邀月——
我就是嘴贱,明明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个什么货色,也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到底还在期盼着些什么。
“你个傻妮子。”杨顶天刮了刮邀月精致的小鼻子。
继续说道:“江湖传闻移花宫大宫主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其实我知道那些都是伪装起来故意给别人看的。你们移花宫收养的上百名妇孺儿童都是备受欺凌或者无家可归之人,你是担心被有心之人盯上。”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都说了我是你夫君,放心吧,以后不要有人敢欺负你,要是真被欺负了就去找我。至于黄白之物,你也不必上心,我每年会给你们几百万两银子。至于你收养的那些人,若是她们愿意,你可以让她们去明国的皇宫或者重臣府邸做事。”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夫君!”这一次,邀月的感谢绝对是发自肺腑的真心。
“小月月,红口白牙的谢你夫君我可不喜欢,夫君更喜欢你低头服软!”
“哼!什么人的,总喜欢让人家吃那个丑东西。还没吃两下就倒腾到嗓子眼了。”
嘴里说着,白了杨顶天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白眼之后,邀月很是诚实地表演了一下心服口服。
都是什么玩意儿,明明长得那种丑,不好吃又不顶饿,可偏偏自己还挺喜欢,连晚上睡着了都爱不释手。
想到马上就要分开,邀月吃得更加卖力了,甚至连之前觉得害羞,被动都不愿意的招式都主动施展开了。
第二天一早,等邀月醒过来时,杨顶天早已离开了,桌子上还留下十万两银票。
邀月看着他们这几天住的地方(万花楼),又看了看手里的银票,心里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