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爷子昨晚没睡好,心里惦记着童梓瑶认亲的事,好不容易吃了点药,刚刚睡下,就被吵醒,皱了皱眉。
算了,爱谁谁,再躺一会。
可惜,有些人并不想让老爷子精神太好。
“爷爷,呜呜,救命啊……”
“爸,爸,你醒了没?家里出事了。”
楼下,传来童梓婳和童宏涛焦急的声音,吵的童勋起了身。
“一大早上大呼小叫的,有没有规矩?”童勋自认为自己不是个严苛之人。
一个个真是不省心。
“爸,你快起来看看,咱家真的出事了。”童宏涛和童梓婳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低下头。
童方蕊哭哭啼啼跑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刺眼的一幕。
“你们在干什么?”童芳蕊简直难以置信,她刚刚看到了什么?
童子花那个小贱人居然对他父亲眉来眼去。野种就是野种,净干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童子花皱了皱眉:“蕊蕊,你是不是生病了?”
不然怎么会污蔑他和二叔。
“婳婳姐,你才生病了,别以为我眼瞎,一大早上的胡说八道,我要告诉爷爷。”童方蕊一声尖叫上前推开了童梓婳。
童宏涛皱眉瞪着童方蕊:“蕊蕊你别乱闹,这里有我,你快回去。”
不说这话还好,童芳蕊心里的嫉妒瞬间被点燃火冒三丈,差点七窍生烟。
“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才是你的女儿。”该不会是童子花这个野种和爸爸勾搭在一起了吧?
看着童方蕊嫌弃的眼神,童子文化默默退到了一旁,仿佛童宏涛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童宏涛气笑了:“蕊蕊,你连爸爸的话都不听了吗?你是小孩子,这里没你的事。”
“我是小孩子,婳婳姐难道就不是小孩子了吗?”
“你大伯不在家婳婳,代表你大伯一家来找你爷爷有什么不对吗?还是说你不想认我这个父亲?”童宏涛满眼失望的看了佟芳蕊一眼。
下一秒,童宏涛心疼的走到童梓婳面前:“花花都是二叔不好让你受委屈了,蕊蕊也没有什么建议,就是不会说话,你千万别生气,咱们都是一家人。”
狗屁的一家人,童子话,心里一声声尖叫,只有她才是童家大小姐。
童方蕊的眼和心再一次被刺痛:“好好好,你们都欺负我是不是?我这就就再也不爱你们的眼。”
不就是告黑状吗?好像谁不会似的,一会儿等两个贱人走了,他亲自去找爷爷。
童老爷子一阵阵头晕目眩,缓缓地穿上衣服,拄着拐杖,慢慢的朝着老夏走来。
童梓婳几人好像瞎了一样视而不见,没有人上前搀扶老爷子,有的只是尖叫和眼泪。
白蕊这个时候也走出了房间,看了看老爷子欲言又止。
老爷子拄着拐杖,心里拔凉拔凉的,看见没有?这就是他疼爱的儿子和孙女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还是没认回来的那个孙女好,不仅关心他的身体还给了他药,让他注意身体。
老爷子叹了口气。眼看就要走下最后一个台阶,不知怎么脚下一滑朝着地面摔去。
“爷爷不要啊。”
“爸,你怎么了?”
童子话叔侄二人好像良心发现了一个尖叫着慢悠悠上前一个满脸焦急原地不动。
童子渊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刺眼的一幕,来不及多想,一阵风冲到老爷子身边,做了人肉垫。
“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三天后才回家吗?”童梓婳惊呆了,愣愣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童子渊,眼里满满都是嫉妒。
童子渊把老爷子搀扶起来,让他坐在沙发上,连个眼神都没给童梓婳:“你只是我爸捡回来的女孩子,说话之前要想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讨厌的家伙,就想起自己素未谋面的妹妹,心里一股刺痛,差点让他失去理智。
童芳蕊刚走到门口就被冲进来的身影撞了一脚,狠狠摔在地上,这会儿才缓过来。
“大哥你眼瞎吗?还是和我有仇?”要说统方蕊最恨的是谁,无疑是父亲的两个儿子。
他已经白班讨好了,可这两个人眼下心忙对他的好统统视而不见,时不时就泼一盆冷水说他是捡回来的野孩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童梓婳也是有骨气的。
童宏涛眼珠一转:“子渊,睨着孩子,都快当爹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看你爷爷吓得……“
“二伯,你是不是眼瞎?”童子渊可不惯着童宏涛,狼子野心,别以为自己看不出来。
这些年在部队可不是白历练的。
童宏涛脸色冷了下来:“子渊,你怎么和二叔说话呢?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
“长辈又如何?长辈也要有个长辈的样子。”童子渊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童梓婳眸光微闪,恰好被童子渊捕捉到。
童子渊站起身,快走走到童梓婳近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说,水里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
童方蕊满眼难以置信:“婳婳姐,不会吧
?你该不会想和大哥……生米煮成熟饭?”
该死的野种,不是也是。
童老爷子眸中闪过一抹冷意:“童梓婳,还不说实话?”
“咳咳……爷爷……救我……我……,没有……”
“噗!”下一秒,童梓瑶喷出一口血,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童梓婳手心里都是汗,紧张的忘了说话。
童宏涛眼神闪了闪,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个锅,只能让侄女背。
“子渊,你没事吧?”童勋一起身,就眩晕起来,跌坐在沙发上。
白蕊低垂着脑袋:“老爷子,你怎么了?我去给你拿药。”
不等童勋回应,白蕊一溜烟直奔楼上书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傻子才不会把握。
“等等,爷爷的书房,也是你能进的吗?”童梓婳眼珠一转,就要扯住白蕊的衣袖,“书房重地,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童勋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心头涌起一股悲哀。
他还没死,这些人就急着出手了。
好!
好得很!
“啪!”童子渊咬破舌尖,一巴掌甩在童梓婳的脸上,“你……该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