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阎埠贵看不好刘海中,就连支持刘海中的人,其实也有人心里是没底了。
毕竟刘海中的处事能力,但凡不是眼瞎的都能看到,他们主要是因为刘海中许诺他们的好处,才支持他的。
刘海中美滋滋的,去找王富贵。
“富贵,富贵在吗?”
王富贵正在半坐着消化食物呢,中午消化完,就要躺着休息一会儿的。
刘海中心里太着急了,再说了,他们也没有啥午休的习惯。
尤其是放假时候,午休也就是吃完饭待一会儿的事儿。
哪里像王富贵,吃完了,待一会儿,还要闭眼躺着休息的。
贾长路马上出来将刘海中拦在外间:“二大爷,富贵睡了。”
不但这样说着,还推着刘海中到了外面:“富贵睡觉不让别人打扰,您要是有事,先和我说,咱离远点说。”
刘海中脸色不好看了,睡了就不能起来吗,再说了,他都这样叫了,王富贵就是睡了也该醒了。
“富贵中午还睡觉吗?真是好命,不像我们都没那个好命睡觉。”
贾长路听了不爱听:“富贵就是好命呀,谁有这样的好命都喜欢,二大爷也可以休息呀,现在您不是没事吗,回去睡呀。”
“睡啥啊,我这不是来找富贵有事说呢。”
“您先去睡觉,等到富贵醒了,再来说事情,不是啥急事吧,富贵说了,不是杀人的要事,不要耽误他睡觉,即便是杀人的事,若不是他杀的,也不要耽误他睡觉。”
刘海中更气了,这样的意思是说,就连二大爷去找王富贵,也得等着他睡醒了呗。
“富贵什么时候睡醒了?”
“额,需要一个小时吧,不过睡醒了也是不能马上见的,富贵还要喝下午茶啥的,等喝完了,他清醒了,再待会儿待够了,才能说事的。”
“这,这比少爷还享受!”刘海中不但生气,还惊呆。
之前他也没怎么和王富贵真正的接触过,还真不知道王富贵有这臭毛病。
“呸,你说谁少爷呢,富贵就是养成了良好的习惯了,不说他,就是我也是要休息的,二大爷,您要是有事呢,要么先告诉我,要么等富贵醒了再说,要不然我可要回去休息了。”
刘海中气的沉着脸就走:“得了,和你也说不着,说了你也做不了主,我等他睡醒了再说。”
看着脸色十分臭的刘海中走了,贾长路呸了一声,连他都知道,刘海中来找王富贵是为了啥,就这么点破事,还想来烦富贵,美的你。
想当一大爷,下辈子吧。
王富贵其实是听到了刘海中的话了,但他懒得理他,也知道刘海中是为啥来的,注定是来找失望感的。
王富贵已经决定扶持张继军当一大爷了,肯定就要打压刘海中了。
甚至刘海中这个二大爷都不应该当。
暂时没有动他,是因为四合院里面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先选出一大爷,等到张继军当了一大爷,这件事就交给张继军来干了。
贾长路轻轻的走了进来,见王富贵还在靠椅上靠着,就知道他没有睡呢。
“富贵,刘海中越发不堪了,大中午的。”
“别管他,他没命休息,还要来打扰咱们,理他干嘛,好了,我要睡了。”
王富贵挪到了床上,躺下就开始闭眼休息。
不一定睡着,但头脑放松,身体放松是必要的。
贾长路也顺着王富贵躺到了自己床上,他头脑也渐渐迷糊,养成了休息的习惯了,到点就想休息一下。
只是王富贵在里面的几天,贾长路就没能好好休息,总想着王富贵能不能住的习惯、吃的习惯啥的。
今天王富贵出来啥事没有,精神依旧很饱满,他一下子就放松了,躺下就睡着了。
可还没等他醒来,就听到有人叫:“王富贵,你出来!”
贾长路激灵一下,睁开了眼睛,发现王富贵没有起来呢,就知道,这又是有人来没事找事来了。
但凡王富贵没有睡够,那肯定是有起床气的。
果然,王富贵皱皱眉,眼睛没有睁开,但情绪已经不好了。
贾长路马上穿上鞋,跳了出去。
出来一看,见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女人,在外面大呼小叫的,旁边有秦京茹的爸妈和几个其他的亲戚。
贾长路脸色阴沉:“你们来干嘛?”
他不认识那个大呼小叫的女人,但他认识秦京茹的爸妈和几个亲戚。
秦京茹的爸妈见贾长路出来,和大呼小叫的女人说了几句话,那个女人对着贾长路叫嚣着:“快叫王富贵出来,他都回来了,就不知道来赔礼道歉吗?”
“道歉?道什么歉?”
“当然是王富贵给我们道歉了,不但要道歉,还有赔礼。”
“凭什么?”贾长路闹不懂这些人的脑思路,之前,他已经代替王富贵给他们送了些钱了,当时可是当着许多人的面,这家人说不追究了。
怎么现在又来这里闹腾来了?
然后指着大呼小叫的那个女人:“她又是谁?”
“她是京茹的大姨。”秦京茹的妈有些不敢和贾长路对眼线,但依旧介绍了。
“她来这里大喊大叫干嘛?”
秦大姨跳过来指着贾长路:“怎么王富贵不出来,让一条狗出来拦路干嘛?”
贾长路气坏了,怎么总碰到这种不讲理的女人?
“你才是狗呢,人家秦京茹的爸妈都不说啥了,怎么你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秦大姨脸上的横死肉动了动,更加的凶恶:“我是她大姨,自然也有说话的权利,就你给的三瓜两枣的,就能赔偿一条命吗?”
“你是说富贵将她打死了?警察已经判断了,秦京茹的死亡是许大茂打的,你再胡乱说话,别怪我报警!”
“切,我怕你啊,明明就是王富贵找人了,要不然,怎么他也打了,就和他无关,谁信呢?”
“快让他出来,当缩头乌龟可不行!”
“王富贵,你还不出来,是不是做贼心虚?”
贾长路一扶额,心想,这家伙是来找揍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