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因为受伤,然后秦淮茹再不怎么管她,饿的她经常叫唤。
“秦淮茹,你个不安好心的,快给我拿点吃的来,小当、槐花,死丫头,拿吃的来。”
小当和槐花当听不到,槐花平时上学,回家后就耳朵塞上棉花,快速吃完饭,然后去何雨水的那间房子写作业去。
小当干脆就抱着碗直接端走去那间房子吃去,根本就不理会贾张氏。
贾张氏当初对她们很差,小时候就看她们不顺眼,怎么可能有祖孙情呢。
秦淮茹更是充耳不闻,每顿饭就给一个窝窝头,偶尔给几根咸菜。
贾张氏最后饿的受不了,勉强爬着下床,爬到饭桌那里,抢到就吃。
秦淮茹气的拿筷子敲她的手:“死老太婆,你要死是不是,爪子脏死了。”
贾张氏丝毫不理会,饿的受不了,哪里管手干净不干净。
最后干脆就将碗都划拉下来,摔到地上摔碎了,只听啪嗒一声脆响,秦淮茹眼睛都瞪起来了。
过来就踢了贾张氏一脚,贾张氏嗷嗷叫了两声,本来就疼痛的身上,更加的疼,不知道王富贵怎么打的,身上的淤青都消失了,但依旧很疼。
“死老太婆,本来就没钱了,你还敢将饭碗打了,你就是该死啊。”
然后接着又是几脚:“滚!”
秦淮茹此时一点面子都不给贾张氏了,反正一大爷易中海现在还住院呢,再说了,即便易中海能回来,还能管贾张氏吗?
贾张氏将易中海推倒受了重伤,怎么可能还会管贾张氏,恨不得贾张氏死呢。
贾张氏嘴里塞住馒头,手里死死的抓着两个,哪里轻易就走呢。
再说想走也走不了,一动身上就疼,吃饭来都是忍着疼呢。
她嗷嗷的开始叫骂:“秦淮茹,你个小娼妇,害死了我的儿子,如今又将傻柱给害的住进牢里去了,你就是个不祥的人,谁跟着你谁倒霉。”
秦淮茹再次一脚:“老虔婆,你再说,我还揍你。”
最后贾张氏实在忍不住了,用力咽下嘴里的馒头开始大喊:“来人啊,打死人了,二大爷、三大爷快来啊,秦淮茹杀人了。”
正好二大爷刘海中从这里经过,别人路过也是不管的,刘海中却不能不管。
想要得到一大爷的位置,院子中的大事小情都要管的。
他在院子里喊了一声:“怎么回事?”
秦淮茹看刘海中在院子里,知道不能再打了,即便她曾经被贾张氏欺负,那也是当婆婆的欺负儿媳妇,一般人看不过眼也就说几句。
但现在她打贾张氏,那就是以小犯上,肯定会被人置喙。
别人不管是因为贾张氏太可恶,让她受点罪,也是许多人愿意看到的。
但不管是不管,心里也会说秦淮茹也不是人,易中海在的时候,乖乖的照顾贾张氏,易中海一不在,就反天了。
并且,那时候,秦淮茹嫁给傻柱,可是答应了住着贾家的房子,要赡养贾张氏的,如今就这样赡养,还不如当初不让她住在贾家呢。
刘海中的话,让秦淮茹住了手:“二大爷,没事,她乱喊的,身上被王富贵打的疼。”
“二大爷,救命啊,她瞎说呢,她打我。”
刘海中听到贾张氏的话,其实他也不喜欢贾张氏,但因为易中海照顾贾家,打着的旗号就是贾家比较穷,要照顾穷的街坊邻居。
刘海中也反驳不了,因为贾家那时候是真的穷啊。
但刘海中并没有因为贾家穷而对贾张氏有任何怜悯和好感,这个老太婆就会作妖,不作妖就不能活,曾经多少次来他的家里蹭吃蹭喝的。
可现在这个烂人,还需要他来管,真是喂了狗的感觉。
刘海中不得不进去看,见贾张氏趴在地上,手里抓着馒头,秦淮茹像是要扶起她。
“秦淮茹,扶着她进去,该给吃的就给吃的,不可苛待,当初你当着三位大爷的面说了赡养她,说话要算话。”
“我会的,二大爷。”
秦淮茹心里怄气,她真的不想管贾张氏了,但被那句话压着,还不得不装样子。
当初为了还是能占着贾家的房子,她就答应了给贾张氏一个月三块钱和给予养老。
还是当着三位大爷和所有四合院的人说的,这是做了保证的,若真的不做了,没准一人一口吐沫星就淹死她了。
贾张氏哼哼哼的痛哼着,秦淮茹扶她,她觉得更痛了。
秦淮茹觉得贾张氏好沉,这身膘即便这些天没有好好的吃饭,也没有减去多少呢。
刘海中见秦淮茹扶不起贾张氏,只能过来帮忙:“贾张氏,你也是,老实点吧,老了就不要作妖了。”
贾张氏哼哼唧唧的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二大爷,她不好好给我饭吃,还打我。”
“我可没打,你自己摔倒的。我好心扶你,你说我打你,贾张氏,你真没良心。”
反正没人看到,秦淮茹就乱说,刘海中不得不劝说:“你们两个都老实点,别天天弄的院子里乌烟瘴气,要不然,到时候,太过分了,可别怪我不客气。”
秦淮茹明显不服,不就是个二大爷呀,还没当上一大爷就耍官威了。
“二大爷,贾张氏实在是不好伺候,那天王富贵那里的事情,您也看到了,经常要肉吃,谁管的起呀,傻柱已经进去了,家里都是我一个人撑着,我要撑不住了。”
刘海中嗯了一声,的确总要肉吃肯定不行,别说贾张氏,就是他都很少吃肉呢。
“贾张氏,现在谁家日子都不好过,你消停点,有啥吃啥,再吵嚷着要肉吃,我可不管了。”
贾张氏好不容易被搀扶着回了床上,再次哼唧两声:“我现在哪里敢要肉吃,给我吃饱了就行。”
刘海中刚才搀扶贾张氏,可是累够呛,死沉死沉的,真是吃了多少好东西养出来的膘呀。
“得了吧,记住,有啥吃啥,秦淮茹,别虐待她就行。”
“是,二大爷。”
秦淮茹该答应就答应,但到时候是不是那样做,就另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