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无论什么时候,都能唱念做打来这一套。
几十年不变,风雨无阻。
秦淮茹头疼的扶额,贾张氏还真不会看形势。
现在只能用何雨水房间的单人床,本来秦淮茹已经让两个闺女去住了何雨水的房间,放了一个大床了。
原来何雨水的单人床就放在了旁边。
秦淮茹有些舍不得,那张床也不错的,也不单纯是舍不得,何雨水曾经说过,她的床不许动,屋里其它的摆设也不许动。
可以容许小当和槐花住进去,但不允许动里面的东西。
傻柱也保证了不动。
可如今,贾张氏肯定是不让动她的单人床了,只能先动了何雨水的,以后说起来,也有话可说,就说是为了她哥哥的事情。
总不能傻柱出事了,何雨水啥也不做吧。
“行了,别哭了,这么多人,也不嫌寒掺,不动你的床了,走吧,去雨水房间,她的单人床还是不错的。”
何雨水的单人床是不错,但贾长路禀告给王富贵说了后,王富贵说:“别的女人住过的,我不要。”
贾长路心想,这个屋子之前的床以及宾馆的床还不知道被多少人住过呢,怎么何雨水的床就不行了。
但王富贵既然这样说了,他就是这样去传话的。
秦淮茹脸色更加不好:“王富贵你出来,这张床比你之前的床好多了,怎么还挑三拣四的。”
王富贵靠在了门框上,就好像没骨头一般:“傻柱的屋子里,不是有新床吗,先给我用了,等我走了,你爱搬回去就搬回去。”
“那可不行,那是给我儿子结婚用的,何况,那是个双人床。”
“无妨,我不嫌弃双人床,再说了,我又不是不还给你们,等我走了,你再弄个啥样的单人床过来,我都不管。现在我住着,我相中了傻柱屋子的新床。他既然将我的床打烂了,就要负责恢复,要不,你能给我恢复原样吗?”
神仙也难以恢复原样啊,都打烂了。
“你要是不同意,就叫二大爷、三大爷过来,或者叫街道办主任来也行,我都奉陪,反正我现在没啥事情做,你应该有事做吧,要不咱们就这样耗着,我不着急,耗一天,花一天钱去住宾馆。”
秦淮茹还真耗不起,主要是傻柱的事情,得尽快解决了。
本来她还想要王富贵也给写个谅解书呢,可现在的情形,王富贵能给写吗?
但她依旧抱着希望问:“我要是将新床给你用了,你能不能写个谅解书?”
“当然,不能!”王富贵吃饱了撑的,写什么谅解书,他也不原谅傻柱啊。
秦淮茹知道这个结局,只不过不问一下,不甘心。
“再说了,赔给床,是因为我的床被傻柱打烂了,这是应该的,可不是写谅解书的条件,啥条件,我也不会写啊,咋滴,等他出来,再跑我屋子里撒野啊。”
此时二大妈跑了过来:“哎呀,槐茹啊,你在家了,那就先把三块钱给我吧,这是你二大爷亲自交代我的任务。另外,床的确你得还给人家,富贵还要住几个月呢。”
秦淮茹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气的。
二大妈这时候捣什么乱啊。
三块钱,她还是能拿出来的,可这口气真的憋的难受,她为了避免再多口舌,掏出三块钱给二大妈:“二大妈,以后别让二大爷打着贾家的名义给钱了啊,这次我就认吃亏了。”
“哎呦,那你就别因为你的事情,让别人跑我家里闹腾啊。二大爷可不是易中海,啥事都要给你家解决了,院子里这么多人呢,不能天天解决你家的事情吧。”
其实二大妈的这话可说错了,不管是不是贾家的事情,只要是院子里的事情,即便打扰到了休息,作为二大爷都应该管的。
毕竟现在一大爷不在啊,若刘海中想要做一大爷,就只能忍受打扰,院子里的大事小情,啥不需要几位大爷管啊。
要不然街道办让他们当大爷干嘛。
但二大妈明显也是个草包,这样的话说出来,不但秦淮茹不乐意,别的人也不乐意。
“二大妈,这话就不对了,不管啥事,我现在也是院子里的人,作为二大爷就要管,而不是直接拿钱了事,还是我没有同意花的钱,我是不敢不给您钱,可这口气憋得慌啊。”
二大妈心里不舒坦了:“你对二大爷有意见吗?”
“没啥意见,就是觉得,应该先让我知道,然后再做决定。”
就二大爷和二大妈的智商情商,秦淮茹都不想让他们当一大爷和一大妈,真的当了,绝对是四合院麻烦事情的开始。
贾张氏在对待贾家的金钱上面,也是和秦淮茹一个战线的:“就是,就是,我们可不乐意花这个钱呢。”
正好秦京茹回来,她是来找秦淮茹的,听到贾张氏的话,然后一了解,呵呵,这是针对二大爷的啊, 听到这件事是针对二大爷的,她虽然草包,但也知道此时要向着许大茂,为许大茂争取一大爷的位置。
那可就要插嘴了:“二大妈啊,不是我向着贾家,您和二大爷这事做的的确不对,贾家因为二大爷,不管不给这个钱,可总要让人家答应是不,这样就是强逼着了。这要是以后,院子里的人和别人有冲突了,二大爷都给钱摆平了,然后让另一家出钱,那就有失公平了。”
秦淮茹没想到秦京茹也有脑袋清楚的时候,顿时就说:“就是这个道理啊。”
周围也有人议论纷纷,的确这件事,二大爷处事有些草率了。
不通知人家就直接出钱,然后让贾家还钱,搁谁都不乐意呀。
二大妈一听周围这些人的说法,顿时脑袋有些发胀,她不是贾张氏,可以用耍混来应付。
“哎呀呀,都别说了,这件事,要是有意见,回来和二大爷说去,我只是按照二大爷说的做事,秦淮茹,你钱给了,这件事我就不管了啊。”
说着,二大妈分开人群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