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就要过来和贾长路拼命式打法。
就像有的人说的,不能和这种在本土的混球老太太较真,打嘴仗打赢了容易被人说不尊重老人,武斗打赢了呢,容易被讹诈。
但王富贵不惯着,看着贾张氏冲过来,就和贾长路说:“长路,将贾张氏和易中海之间的事情给宣传宣传。”
什么?
周围的人竖起耳朵,他们之间有什么纠葛不成或者有什么秘密?
不过也有可能啊,要不然,易中海为何对贾家如此照顾呢?
贾张氏骤然就停在了那里:“你要宣传啥?我和易中海之间清清白白的,你敢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
“呵呵,没啥,只要你不乱动,不乱说话,就啥事没有。”
贾张氏果真被定在了原地,她可不能让王富贵说出啥来。
她当了半辈子寡妇,都要立贞节牌坊了,岂能容许王富贵乱说?
“你想乱说,也没得说,老易是什么人,他是正人君子,要不然能当一大爷.....”
贾张氏这么一说,许多人切了一声,正人君子?现在的易中海还配吗?
不过见贾张氏果然不敢往前冲了,众人都猜测,贾张氏和易中海到底有啥猫腻。
不过不管有啥猫腻了,贾张氏就是没敢再往前冲。
其实,贾长路还真不知道易中海和贾张氏之间有啥问题,但王富贵就那么喊了,不等他说,贾张氏自己就不动了。
“贾张氏,秦淮茹可在家里?”
“不在!”
说起秦淮茹,贾张氏更没好气,连早饭都没做,最后她指使着两个孙女做的,到现在秦淮茹还没有回来,就是不知道去和哪个男人厮混去了。
她还真不知道秦淮茹带着聋老太走了。关键是没人和她说啊。
“秦淮茹不在也行,你,带着两个孙女,将我家里收拾好,昨晚应该没收拾吧,再不收拾,中午饭我可就要在你家里吃了,我没地方做饭。”
“呸,想吃我家饭,也不怕被噎死。”贾张氏即便不管随便打人了,但嘴巴依旧喷着毒气。
“是吗?长路,来描述描述,贾张氏和易中海的故事。”
“你敢乱说,我打碎你的牙,好,我现在就带着孙女给你收拾屋子,穷鬼就是穷鬼,连饭都要蹭着吃。”
“小当、槐花,还不滚出来,一个个的,没上学、没上班,在家里趴窝。”
小当和槐花因为从小被贾张氏骂到大,所以有些怕她,只能乖乖的出来。
“这么慢,生蛆了是不,快走,给你们王富贵哥哥收拾屋子去。”
小当和槐花羞愧难当,什么哥哥弟弟的,奶奶这话说的一点也不讲究。
但不能不听贾张氏的话,于是跟着贾张氏去收拾王富贵的屋子去了。
贾张氏是不爱动手干活的,指使着小当和槐花干事。
两个人做活倒是很利索,一个多小时就将屋子打扫干净了。
“我们的床被傻柱打烂了,凳子也坏了,现在马上给我找一套新的去,中午我要睡午觉。”
“没有,我去哪里找一套去,还新的,做梦!”贾张氏的气已经忍耐半天了,两个孙女干活期间,她就没闲着,骂了孙女半天了。
“没做梦啊,昨天就已经在警局备好案了,这些东西是需要傻柱来赔偿的,傻柱不在,你们和傻柱是一家,当然就要 赔偿。”
“若是不赔偿的话,警察有权利强制执行的,到时候,你们可就惨了啊,你不想看到警察进入你家里吧。”
贾张氏是怕警察的,其实经历过旧社会,民众心里还是绷着一根弦呢,许多人都有所惧怕。
一听说警察到时候回来家里,贾张氏顿时怂了:“我真的没钱,你得让秦淮茹来赔偿。”
“你们回去叫秦淮茹,我想她该回来了。”
秦淮茹的确回来了,她知道了贾张氏带着闺女给王富贵清理屋子,她没过来,她真的饿了,也累了。
主要是饿了,大早上就和聋老太去求谅解书,一直到现在她都没能吃东西,好不容易在医院安排好聋老太,让许大茂写了谅解书,这才急忙回来,要吃口饭,然后将谅解书交给李文国,到时候,期待能让傻柱少判一些,甚至能监外执行也行啊。
她刚刚准备给自己弄口饭吃,贾张氏就过来了,一看到秦淮茹在厨房就开始骂起来:“好啊,你个丧良心的,我和你闺女在那里给王富贵收拾屋子,你居然在这里吃东西。”
“我还没吃呢,我半天啥都没吃,饿死了。”
秦淮茹直接将是填到锅里去,打算做一个糊糊,然后热点剩馒头。
“你半天都不知道野哪里去了,害的老娘给你擦屁股,二大妈找你要账,说王富贵住店用的三块钱,你得还给二大爷,还有王富贵屋里损坏的东西,你得赔偿,既然你回来了,我老婆子可不管了,都累死我了。”
小当和槐花在贾张氏后面回来的,是因为王富贵让他们将破床和椅子丢了出去。
等她们回来,啥心思都没有了,直接回屋子趴在床上不动弹了。
都要累死她们了。
她们好久都没干这么多活了。
秦淮茹说:“等我先吃了饭再说吧,小当、槐花,你们也出来对付吃一口午饭,一会儿我还要出去呢。”
“妈,你吃吧,我们歇过来再说。”
贾张氏不乐意了:“你下午还要出去?私会野汉子去啊!”
秦淮茹气的咬了一口刚热的馒头:“妈,你就不能说几句好话,我上午好不容易弄来了谅解书,下午得送给李文国去。”
“哼!”贾张氏无话可说,但依旧哼了一声,见秦淮茹吃馒头,自己也觉得饿了,也拿起一个馒头,盛了一碗清水糊糊,就着咸菜呼噜噜吃了起来。
屋子已经清理干净了,王富贵躺在了贾长路的床上,他的床没坏。
“长路,去做饭,我还饿了呢,记得让秦淮茹赔偿床和凳子。”
“好,我去做饭。”贾长路是只字不提秦淮茹,他可对付不了那朵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