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长路和三名工人,都看出来王富贵和秦淮茹的表演。
贾长路知道王富贵厉害,但之前可能真的没有语言表演的机会,这次才体会到了。
“一大爷,你可不能看着我们是新来的,就觉得我们不听话,我们是新来的,但正因为新来的,才不会也不敢惹事啊,您说是不是!”
“三大爷,今天白天您在场,你应该知道,秦淮茹那时候就要拿棍子敲死我啊,要不是我躲的快,我可就被她打死了。”
“再说了,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值得和一个小妇人闹腾嘛,我们是代表县里来学习新技术的,可不是来捣乱的啊。”
“还有啊,我们都是成年男人,她,额,虽然大了点吧,但总是男女授受不亲,这大晚上的,来了不好,何况,傻柱和她没有一起来,不信,可以问问,你是叫槐花吧!”
槐花还小些,十几岁的孩子,听到王富贵直接问她,没反应过来就直接点头了。
“你说,是不是傻柱和秦淮茹没有一起来?”
槐花点头,她是知道傻柱先跑了出来,她妈后跑了出来的。
她可没想到王富贵话里带着坑呢。
刚才秦淮茹可说了,她和傻柱一起来给道歉的,现在槐花都说了,傻柱和秦淮茹不是一起来的。
这时候,无论秦淮茹如何辩解什么傻柱先来,她后来,或者怎么来的,就是有问题了。
王富贵语速比较快,但说的很清晰,就是表明,秦淮茹对他有意见,不请自来,大晚上的去他们几个男人的房间。
然后傻柱还打了人,将人家的屋子的桌子都弄坏了。
易中海头疼了,秦淮茹平时很聪明的,怎么这个时候犯起傻来了。他虽然可以偏袒秦淮茹和傻柱,但当着这么多人,怎么说呢。
这时候,贾张氏可不干了。
嗷嗷两嗓子,伸出黢黑的手指,指着王富贵,“乱喷粪,明明是傻柱先跑出来,他气不过,想揍你。”
秦淮茹差点站不住,心说,你还是别说了。
要是不说,她还能圆过去,比如说,的确是没能一起进去,因为有个人先去了茅房等等。
但贾张氏的话,就是变了味了,说傻柱先出来就先出来呗,干嘛还要带上想揍王富贵。
“揍我,为什么揍我?我来了后可没有接触过他啊。”
“你欺负我的乖孙,又打过他们,不该挨揍吗?”
得,贾张氏的话说出来,易中海都不用再问了,就是傻柱要打人。
王富贵还觉得不过瘾,指着贾长路和三名工人说道:“他们身上都是伤,是傻柱给拿板砖和铲子打的,怎么办?我们真的没钱治啊!”
易中海:......
没完了是吧!
傻柱和秦淮茹身上的伤也挺明显的,但王富贵说了,秦淮茹的伤是傻柱打的,傻柱身上的,谁知道。
傻柱已经怒火上升了,他顾不得秦淮茹的阻拦,蹭的跳过去,对着王富贵就是一拳,“你个孙子,老子今天揍死你!”
王富贵哪里能让他打住,但他并没有直接还手,而是躲开,往易中海身后躲,“一大爷,救命啊,要不是我跑得快,早就被他揍死了。”
易中海脑筋蹦起来,“傻柱,住手!”
傻柱一看易中海真的怒了,多少对易中海还是听话的,所以攥紧拳头,攥的嘎巴响,瞪着王富贵,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
“一大爷啊,要是他总这样,我可不敢在这里住,明天我让王干事给我再找个地方,这多可怕,动不动就要揍死人!”
一听王富贵要找王干事换地方,易中海可不能让他真去这样做,那样王干事该说他的不是了。
人安排到你四合院不到一天,怎么着,就给欺负跑了啊。
易中海刚想说话,王富贵嘴巴又吧嗒吧嗒说开了:“还将我的伙伴都打伤了,要不是有女人在这里,我就让他们脱了衣服,然后让您给看看打的多重呢。”
“就那板砖可专门往头上招呼,还有那个铲子,哎呦,铲子都让他给铲坏了,我们穷啊,这可是新买的。”
王富贵表演的确夸张,但许多人吃这一套,这就是为啥贾张氏能横着在四合院了。
还不是因为贾张氏不饶人的嘴巴和地躺拳的功夫啊。
易中海脑壳疼了,他这么多年,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平时很容易解决的,没想到王富贵如此难缠。
“傻柱,给这几位买些跌打止痛膏,算是医药费了,然后将桌子给修好,买个新铲子去。”
“就这样了啊,都是邻居,”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一大爷,王富贵不讲理啊,秦淮茹和傻柱也受伤了,怎么就要赔偿他们呢。”
傻柱也同样搭腔,“对啊,明明我和秦姐被他们打了呢。”
易中海怒喝:“都给我闭嘴,贾张氏,你要是闭不上你那个坑,以后你有事,别找我!”
这句话一说,贾张氏马上闭嘴了,她找易中海的事可多了,就说秦淮茹养老的问题,就需要易中海镇着呢。
要不然秦淮茹怎么肯每个月给她三块钱,然后还天天管饭呢。
傻柱还想说话,被易中海瞪的咽了下去,“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以后不许提,傻柱,准备膏药和修桌子,明天铲子也买个新的。”
刘海中和阎埠贵在场和没在场作用不大,阎埠贵虽然被王富贵提了名字,但明显就是当枪用的。
他们两人直接就看了一场戏,根本没有发言的机会啊。
易中海就想遣散人群,谁知道王富贵又说:“且慢,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还有什么事儿?”易中海明显不耐烦了,这次傻柱和秦淮茹一看就吃亏了。
“一大爷,是这样的,傍晚我已经说了,棒梗欠着我的钱呢,他也说了,来了京城可以和他妈秦淮茹要的,您看?”
易中海已经听一大妈说了这件事了,但他仍旧装着不知道,问秦淮茹:“淮茹,是真的吗?”
秦淮茹摇头,“我不知道啊,棒梗没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