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最后是大被一蒙遮了丑,还是搅扰的鸡犬不宁,都不关王富贵的事儿了。
王富贵很忙,哪里有空去理会他们。
反正报复回去了。
王富贵来到空间,真得感谢这个灵泉水啊,用了后居然很快就缓解了春药的作用。
“灵泉水啊,灵泉水,你若能让我带出去多好!”
灵泉水依旧咕噜咕噜冒着泡,现在沟渠已经挖了一截了,灵泉水会定量给作物浇水。
这点很好,需要了就多冒水,不需要了就少冒。
根本不用王富贵来操心。
等下午时候,张茹和棒梗的事情,已经传的满天飞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是哪里能隐瞒的住的事情啊!
人类的好奇心,是自我进化的唯一途径,也是街头巷尾大妈们的谈资。
“悄悄告诉你一件事啊,你可别说出去,我只告诉你!”
“我肯定不会说出去,啥事?”
......
都以为对方不会说出去的秘密,就如野草一般疯长,最后,可能除了当事人,谁都知道了。
包括王富贵。
王富贵已经目睹了全过程,哪里还有兴趣去听他们磕牙。
但总有人非常热情的给他描述,“你可知道,他们就在茅厕,果然是寒风干不过热血。”
“那姑娘的屁股,真的好白,好圆,我也想去上手!”
“没想到啊,看着挺瘦的张茹,居然身条那么好!”
“欸,富贵,听说,她还追过你,你是不是上过手?”
王富贵无言以对,怎么说着说着,就到自己这里了。
“她没追过我,别瞎说。”他还打算以后说个漂亮的媳妇呢。
“切,怕啥,那么骚,我都想捅了。”
那些大妈们也没闲着,一边分享桃色新闻,一边吐着唾沫咒骂着。
整个下午,都没有别的事情了,全都是这件事。
棒梗看到人们议论纷纷,心里知道,肯定是他的事情,甚至还有人上前拍着他的肩膀,“贾梗,你是这个。”
竖起一根大拇指,棒梗差点和这人打起来,被旁边的赵建国拉住了。
没过一会儿,村长就将棒梗叫了过去。
村长办公室中,张茹也在。
村长气的头发都要立起来了,“你们两个,哎,我说什么好。”
棒梗和张茹都低着头,当众做那事,还被好几个人都看到了,这要是在古代,估计会被浸猪笼了。
“我也不想管这种事,丢人,你们怎么商量的?”
“我叔叔说,我家去她家里提亲。”
村长放心了不少,他也不想他管辖的村长,知青闹出强女干的丑闻来。
“那就让双方父母都来,商量这件事。”
棒梗和张茹都点头。
中午因为有许多人,棒梗都没来得及和傻柱说私密话,只能等晚上来说了。
下工后,棒梗悄悄问起傻柱,“傻叔,您说,我真的要娶张茹吗?”
棒梗真的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张茹这款,不是他喜欢的。
何况,张茹之前追孙庆有,后来又总去粘着王富贵,他就觉得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他不想要。
傻柱照着他后脑勺抡一巴掌,“你个臭小子,不娶还能怎么着,到时候,真的告你强女干,你想进去不成?”
棒梗噘着嘴,“我妈刚回去,还要叫回来吗?”
“可不得叫回来,双方要商量怎么做,亲事肯定跑不掉了。”
“你个臭小子,怎么就犯这种错误?”
“傻叔,我也不知道,我就感觉闻到一股花香,然后就迷糊的做了这件事了。”
棒梗感觉自己很冤枉。
“花香?”傻柱顿时不好了。
棒梗描述的情况,那是被用了春药啊。
谁给用的?不可能是张茹吧。
张茹即便想用,怎么也得找个隐秘的地方?
这里面有事。
傻柱知道春药,是因为秦淮茹偶尔调情,会彼此都用一点,但不会用多了,就那么一点点,就能让他们爽上天。
他可是知道这药的霸道之处。
“棒梗,你将张茹叫来,我得问问情况。”
“我不叫!”
他看到张茹就觉得恶心,才不想见到她呢。
“臭小子,让你叫就叫,别一副那么不情愿的样子,现在你要哄好她,别让她反悔了告你!”
棒梗再不情愿,也只能去叫张茹了。
张茹更不想过来,她可不喜欢这个干活不行,只会偷鸡的人。
可棒梗说了,是他叔叔要问她点事情,很重要。
张茹就只能过来了,她自己心里一直很乱,脑袋都是懵的,半天都没缓过来呢,都没想起是秦淮茹给她春药的事情了。
等傻柱问起来,就是她和棒梗两情相悦,为何非要选在那个地方时候,张茹才恍然想起来,是那个药物啊。
痒痒粉,怎么会有这个功效?
何况,她明明是给王富贵用的,怎么会?
张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咬牙切齿,“还不是秦淮茹给我的痒痒粉!”
傻柱和棒梗都愣在了那里,这哪儿跟哪儿啊。
不过傻柱瞬间就明白了,这药是秦淮茹给的,但秦淮茹总不会害自家儿子啊。
“秦姐给你的痒痒粉?”
“就是,她说是痒痒粉,谁知道,给王富贵用了后,我闻到花香,浑身不舒坦。”
张茹此时有些明白,秦淮茹这是想要借着她的手,毁了王富贵,但也会毁了她啊!
“好你个秦淮茹,居然敢害我,贾梗,我和你们家没完!”
说着,就要往外走。
棒梗听明白了,但却一时没想明白,怎么王富贵用了,他却中招了。所以没有及时去拦人。
傻柱却不能让张茹这样走了。
“棒梗,拦住她!”
棒梗这才反应过来,拉住张茹,拽了回来。
因为傻柱和那几个知青说好了,要和张茹好好谈谈,所以那几个知青很有眼色的出去了。
也就是因此,屋里才就他们三个人。
张茹气的大叫,“你们就是一窝禽兽,放开我!”
棒梗吓得将她的嘴捂上,生怕她的大喊大叫,喊来别人。
张若挣脱不得,又说不出话来了,怒气冲冲的瞪着他们。
“张茹,你若想告我们,你以为你能得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