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也杀了!”段誉直言:“他们也是这样的要求,何苦多说,直接杀掉了事。”
“杀了?”魏中章很是诧异。
“季师弟,他们可说那位是杀过鸿蒙境的存在,你……你怎么杀了他的?”
段誉一笑:“宗主,他们的话我们能全信吗?听他们的,那人要灭本宗,简直是易如反掌。如若左右都是死,那我试试又何妨呢?我试了,而且成功了。”
这话,让魏中章陷入沉默中。
殿中诸人,也是一脸的思量色。
这话,不无道理。
事实上,段誉自己都有些懵。
自己在炎南郡镇杀鸿蒙境,按道理来说,朝廷知道,不可能再让自己参加中神将大选,而是直接应命才对的。
毕竟,现今四大神将,也只有东神将一人是鸿蒙境的强者。剩下三人,都是九品乾元境。以自己的修为,足可胜任中神将一位的。
让自己参与大选,也就是走个过场。
可段誉又哪知道,这一切,都是黎氏在中间搞的鬼。
黎氏将镇杀悲神等人的事迹,都冠在黎荒的头上。要不然,黎氏又有何功劳能得郡守之位呢?
而且,黎春水让楚治对付段誉,根源也是在此。
只不过,黎荒是连黎春水都隐瞒了。
不然,黎春水若是知道段誉的真正实力,也不敢用楚治来对付段誉的。
魏中章在沉默数息后,才一脸惋惜地看着段誉:“季师弟,你做这事之前,为何不先告知于我呢?你这样做,让师兄很为难啊!”
这话,有些不对劲。
段誉环视殿中诸人,发现在魏中章这话后,一众长老都是副蠢蠢欲动的反应。
这是要对自己出手?
段誉一头雾水,思量前后,发现自己并没有暴露什么。
所以,他们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宗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唉!师弟,我们也是依贵人的吩咐办事。你杀了他,那是大功一件。但是你若不死,贵人又哪有借口救咱们宗门呢?”
魏中章叹惜不已,似乎真的不愿意看到事情发展到这一境地。可在他这神情落在段誉的眼中,只当他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在他话声落下时,几名长老已然围上来。
“季都,念在你与我们同门一场,就别让大家为难了,你自行了断吧!我们师兄弟也不想双手沾上同门的血。”
有人开口,杀意满盈。
“又当又立!”
段誉冷冷地看着说话的人。
他们这是铁了心要杀自己,这戏是演不下去了。
本想着借其名头,先灭黑木殿再灭火元宗。现在看来,计划得变啊!
人算不如天算!
段誉心中念头翻转,盯着说话的人,直接出手。
说起来,这些人虽然是乾元境,却是比真正的季都都有所不如。
段誉这一动手,他们根本抵挡不住。
十来息后,天焰峰在轰鸣声中崩碎,段誉冲天而起,身化长虹,恢复本来面目朝炎西郡遁去。
与此同时,大秦皇城内,秦帝心有所感,伸手按在身前的山河印上。立时,一道虹光自山河印中冲出,在空中演化成一方天地。
“炎西郡,火元宗——灭!好快的速度。”
秦帝开口,声如雷动,传遍整个大殿。
“皇叔,此处是何人?”
他嘴中的皇叔可不是别人,而是执掌镇天司,封爵镇天王的赢武。
站在赢武下方的,是镇天司四神将。
中神将大选,本是镇天司的事。自然,关注此事的人也就他们这些人。
赢武心念电转:“回陛下,应该是南府副神将段誉!”
“段誉?朕记得他,平定炎南郡,他是有功之臣。”秦帝一脸笑容地说道。
但很快,他皱起眉头。
“皇叔,此事你怎么看?”
赢武听得一愣:“陛下是说炎南郡的事有问题?”
“火元宗,宗主魏中章乃是八品乾元境。朕记得,奏折上说段卿也是八品乾元境,他孤身一人,怎么能灭得了火元宗?”
秦帝的话,很有道理。
一个宗门,有副宗主、长老、防御大阵!如果段誉和魏中章的修为相当,别说灭宗,极有可能还被人家给灭了。
可结果呢?
从开始到结束,没有超过一个时辰。
对其他人来说,怕是还有人没到他要去的宗门。
太快了!
“陛下的意思是怀疑此事有问题?”
赢武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身后的常庚:“臣即刻去查,若他敢行蒙蔽之事,杀无赦!”
“查!炎南郡那边也要查!朕想知道,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
“臣遵旨!”
赢武施礼,继而转身,看着四神将:“常庚,段誉是你的麾下,本王要你即刻传令,令他回京接受审查。”
“是!”
常庚也是一头雾水,去的时候都说得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但他也不敢多想,这地方可不是他的南神将府。
赢武和秦帝可都在看着自己。
无奈之下,常庚唯有传讯给段誉,让他即刻回京。
但实际上,段誉根本就不用他传令。因为此时的他,已经出现在镇天司衙内。
火元宗上下一剑杀尽,搜刮一番,虽然没有得到界壤和灵脉,但也得了不少的天材地宝,其价值,相当于两份界壤。
段誉将这些天材地宝都送入玉碟世界,再加上吞噬魏中章等人的修为,此时的他,已然突破五品鸿蒙境。
伪善系统
宿主:段誉
道则:混沌大道(1.3‰)
神魔法象:灵甲
元力:五品鸿蒙金仙境(507‰)
功法:混沌神雷(圆满境)
万道吞天功(第二十九层—圆满境)
犁天剑典(第十九层——圆满境)
劈天神掌(圆满境)
雷火枪典(第九层——圆满境。)
暴雷流火拳(圆满境)
灵神符(圆满境)
伪善值:兆
修为突破一品,伪善值增加一千二百余万兆,这就是此行的收获。
得到常庚传讯,段誉即刻前往皇城!让他意外的是,在皇城正门,常庚已然在等候多时。
两人一见面,常庚便是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
“师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和你之前所说的完全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