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项羽,盯着段誉恨得直咬牙!
坑货,你真当本王不存在啊?你真当这个老邦子不认识本王啊?
英布几人,强行忍着笑,识趣地扭头闭耳,充耳不闻。
几人已经算是弄明白,这个燕王与自家王爷交情不错,而且若是以实力而论,是自己几人捆在一起都惹不起的人。
刘邦不想说了!
就你是项羽那没脑子的莽夫?
那本王还是秦帝呢!
思量间,刘邦不着痕迹地看向四周,仍不见徐福现身,立时当机立断,再次催动九鼎。
刹那间,九鼎虚影化成一道虹光,卷起他直接消失不见。
其速度之快,远超出众人的想象。
看着他逃走,段誉并没有追。
不是追不上,而是一旦动身去追,就得暴露御剑飞行的手段。
万法归一,腾云之术,远不及御剑飞行快。而想要追上刘邦,非御剑不可。
只是,追上又怎样?
北秦国运鼎盛,九鼎虚影自己的剑破不开啊!
重要的是,这不是自己的仇人,是他项羽的。
他都不急,自己急个腿子?
而且,从动手到现在,只看到他防御,并未见到他利用九鼎攻击。
若是把他逼到绝路,之前他们商量所说的九鼎镇霸,怕是就变成九鼎镇誉了!
所以,真的没必要。
自己和项羽是有交情,但真的不多。
项羽晃身来到段誉的身边,虎目凶光显露,双手叉腰,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来来来,你现在给本王好好地说道说道,你是项羽那我是谁?”
段誉还剑入鞘:“怎么?王爷不满意?要不下次我说我是虞姬?”
“滚!”项羽一声轻喝,继而笑道:“你要是虞姬,信不信本王让你一年抱俩?”
“所以,王爷现今膝下有几子?”
项羽一怔,这问题不好回答,左右都是坑。
想着,项羽轻喝:“滚蛋!我美人——”
段誉闪身而掠,与英布等人站在一处。
项羽看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不得不说,这小子是怪讨人厌的。
真想一枪捅死他。
虎目转动,项羽一步踏出,落在一片废墟中。
大手挥动,随手凭空生出一道飓风,将那倒塌的屋顶掀开。
众人看到,有一人蜷缩在床底下,听到动静,他恰好露出一个脑袋来。
目光与项羽相交,这人露出一道淡然的笑容。
自床底下从容地爬出来,拍掉衣袍上的灰尘,微微欠身施礼:“良见过王爷!”
“羽见过张先生!”
项羽也露出笑容,朝这人一本正经地施礼。
段誉有些好奇,和项羽认识的时间也算是不短,但像现在这般拘礼的状况,好像还是第一次。
不过,转念一想,大概也猜到几分。
张良与项羽的叔父关系极好,而项羽自幼是被他的叔父养大。
所以,敬重张良,似乎并不让人好奇。
“羽不知先生在此,方才多有冒犯,令先生受惊,是羽之过!”
“王爷言重!”张良神色复杂地看着项羽。
他自然知道项羽的心思,但与刘邦有知遇之恩,实在是……
“王爷,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良便告辞!”
“好,英布,给先生备马!”
项羽一脸笑容地吩咐,哪怕张良都不给他任何的机会,项羽对他依旧如故。
看着张良骑马挥鞭,快速离去,一点犹豫的念头都没有。
段誉身影闪掠,来到项羽的身边。
“项兄,我是看出来了,事不可为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项羽转头看着段羽:“他是我敬重的人,我不想他的死与我有任何的关系!”
“呵呵,所以,你是想留着他给刘邦出谋划策,终有一日,在他的良策下赔上你的老命也在所不惜吗?”
项羽低头沉默,似在计量得失。几息后,他抬头正视段誉。
“本王以诚相待,终有一日,他会被我感动的。再者说,只要本王杀了刘邦,他自会臣服于我的。”
“真好!”
段誉挑眉而笑,不再和项羽讨论这件事。
念头一动,算计自己的得失岂不是更好。
这一战的收入算是不错,伪善增加三千二百万,达到一点四亿之多。
不过,还是没有什么大用。
查看系统面板后,段誉也就不再关注这些。
安渡客栈在这场打斗中已经化为废墟,几人也不多待,随项羽飞身离开。不多时,一行人来到渡口。
看着这滔滔江水滚滚东流,段誉心里不由得冒出丝不安。
“项兄,咱们来这里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打算来查看江水下降的原因?我们难道不应该立刻返回咸阳吗?”
“回去做甚?和老邦子去秦帝面前自辩吗?没这必要!老弟,你别忘记,本王是出来治伤的,这才是正事!”
“那凤血就这样放过了?”
“要不然呢?本王对此并不强求!此次失手,便代表本王与此物无缘。何况,本王不求长生,何必为此拼命呢?”
项羽洒脱至极,似乎一点都不受这些事的影响。
这心境,令人佩服。
段誉可是清楚得很,这要是换作自己,那肯定是做不到的。
凤血的好处,可不只是能长生,还能增加很多的修为。
只是,这些不能与人说。
只能独乐乐!
想着,段誉乐呵呵地一笑:“佩服,能教出项兄这样的强者,令师绝对是真正的世外高人。”
“哈哈哈……”项羽转头看着段誉,脸上露出戏谑之色:“家师昆仑术士张紫阳,道号紫阳真人。老弟,你行走江湖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曾听说过家师的名讳吗?”
段誉看着项羽,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玄妙。
显然,这莽夫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比如说,自己有个师父也是昆仑术士!
如此,段誉摇头而笑:“未曾!我行走江湖的时日并不多。与两位师父相处的时间也并不长。所以,还真的不曾听说过。”
“呵呵,想来也是,要不然你小子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本王面前这般放肆的。”
“这话怎么说?难不成令师与家师还颇有渊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