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贾张氏打了一顿,这节骨眼也只能自认倒霉。
阎埠贵就比较精明,根本就不参与这破事,领着媳妇跟几个孩子在一边看戏。
贾张氏一想到儿子命没了,今后不但没有收入来源,还有可能被街坊邻里笑话,就感觉这日子一点盼头也没有。
这段时间被傻柱折腾的家里分文没有,越想越窝火,他太阳看到一大妈,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又一次冲过去用擀面杖朝着他的脑袋上敲过去。
聋老太太还指望一大妈给他养老,哪能看着贾张氏撒泼,“死丫头骗子,你给我滚一边去!”
说这话, 他就张开双臂挡在一大妈跟前。
贾张氏现在像是红了眼睛的疯狗,见谁咬谁。
他不管挡在眼前的是谁,手中的擀面杖不但不收力,反而更使劲。
“嘭!”
聋老太太眼睛一翻就倒在地上。
围观的人高喊,“杀人啦,贾张氏杀人啦。”
刘海中也吓一跳,大肚子使劲一甩,“都愣着干嘛啊,赶紧把她跟一大妈送医院,可千万不能再出人命了。”
聋老太太送到医院,一直昏迷不醒,还伴有口吐白沫。
一大妈脑袋缠的像是粽子,字在一边照看着。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是闯了祸,聋老太太要是死了,他铁定得跟着陪葬。
在家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这个家是不能呆了,得赶快跑路。”
想到这他就开始收拾东西。
这么大的动静秦淮茹能不知道么?
“妈,你这是要干啥?”
贾张氏一边收拾他的几件破衣服,一边说道,“废话,这聋老太太不死也得去半条命,我的赶紧跑。
东旭的后事就交给你办理,我出去躲两天,等风声过来我在回来。”
秦淮茹也知道,聋老太太这万一要是醒不过来,贾张氏绝对会摊事,躲几天也是应该的。
“你在家呆着,我去找一下傻柱,毕竟东旭生前跟傻柱最好,我让他多帮助你一点,你在家等我的信啊。”
说完之后,他就匆匆到傻柱家。
傻柱今天特意炒了一个肉菜,弄了半瓶小酒自斟自饮,心情这个美。
见到贾张氏神色慌张的过来,他放下酒杯说道,“吆喝,这不是贾张氏么,怎么还能到我家来。”
贾张氏开门见山,“傻柱,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儿子死了,今后家里一点收入来源也没有,我也不知道指望什么活着,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你。”
傻柱身子往椅子上一靠,“指望我,呵呵,我是该你的还是欠你的,我平设呢么帮你。”
贾张氏叹口气,“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也不指望你什么,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房子,有一间半,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最少也值两百多块,我着急用钱,你要是现在给我两百,我屋里所有的东西都不要了,房照立马就给你,今后这房子就是你的。”
傻柱一下来了精神,“两百,你的房子值这么多钱么,就算是值,你们家人怎么办?我可不会收留你们,万一以后在赖在这,我不是钱物两空么。”
贾张氏苦笑,“得,我也不跟你废话,一会我就带着棒梗走,回头你把秦淮茹撵走就是,他到哪我管不着。”
“行,我现在就去找街道王主任过来做一个证人,回头就写文书。”
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王主任就来到傻柱家里。
事情原委傻柱已经跟他说的很清楚,过来也没有废话,上次已经主持过一次聋老太太卖房子的事情,这回也算是轻车熟路。
贾张氏把钱揣进兜里,匆匆忙忙的就回家。
看到贾张氏出去,王主任笑道,“柱子,真没想到一天之间你们院里就出了这么多事情,今后一下子少了好几个挑事的人,你们院里的事情的少一大半。”
傻柱点头,“确实,一下子能消停不少,明个还得麻烦你一下,我准备把秦淮茹给弄走,到时候你配合我点,见机行事。”
王主任点头表示明白,“对了,你跟我军哥的事情也抓紧了,年底之前能把事情办了就办了,到时候我送你两份大礼。”
一说起这个,王主任脸一红,“我们岁数差的有点大,我还带着一个孩子,也不知道,小军能不能看上我。”
傻柱笑着点头,“只要你同意就行,我后院有房子,就给军哥当成婚房,你要是嫌弃这院里闹得慌,隔壁院子也挺好,我先给你们出钱买套房住着。”
“不用不用,这多不好意思。”
“行啦,你别管了,房子我跟军哥研究,只要你同意就好。”
晚上八点多钟,傻柱的房门被敲响,“傻柱,是我秦淮茹,你开下门我有话跟你说。”
傻柱已经脱衣服躺下,听到是秦淮茹过来,只好起身开门。
“吆喝,这么晚你还来干什么?”
秦淮茹眼睛微微有些发红,“傻柱,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刚才我婆婆匆匆忙忙的带着棒梗走了,家里空唠唠的我一个人在家害怕,也没个人跟我说说话,就想着到你这待一会。”
“进来吧!”
秦淮茹对贾东旭已经没有多少感情,如今他最大的依仗没有了,家里的收入断了来源,聋老太太那边指望不上,他有些不知所措。
傻柱钻进被窝,斜靠在床头点燃一支烟,“你有这感觉就对了,把我的抽屉打开,给你看一眼东西就明白咋回事。”
秦淮茹拉开抽屉,就看到买卖房屋的合同,还有他们家的房照已经到了傻柱手里。
一下子感觉像是五雷轰顶,身子软倒下来。
“嘿嘿,你还真当自己是贾家的媳妇,伺候他们舒舒服服的就能得到好处,你是白日做梦,贾张氏已经带着棒梗这个混球小子远走高飞了,房子也是我的,明天我就去收房子,你赶紧自己找地方想办法活着吧。”
秦淮茹眼泪无声滑落,现在他真是万念俱灰,这些年的忍辱负重,到头来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今后的路要怎么走,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