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一帮老人,吵吵的雷声大雨点小,别看骂的欢实,实际上谁下手都有个分寸。
几个妇女不过是互相撕扯几下,了不得谁在谁的脸上抓几下,都没啥大碍。
不过有傻柱跟着几个徒弟在一边看热闹,他们就是想打也没打到那里去。
傻柱倒是挺来劲,对着刘海中喊道,“老刘,你白长了那么大的一个草包肚子是不是,你随便往一大妈身上一趴,压都能压死他。”
刘岚踢了傻柱一脚,“有你这么说话么,这话听着在就那么不对味,什么叫压死他。”
马华跟小胖哈哈大笑,就连贾张氏都忍不住啐了两口。
一大妈二大妈听了这话鼻子都气歪了,他们可不行当成猴戏让傻柱看热闹。
二大妈吼道,“我就不惜的跟你们一般见识,咱们今后走着瞧,老刘,你这个一大爷是白当了,都不能给他们穿点小鞋弄死他们。”
刘海中捂着脑袋,“我早晚让他们好看,还有你傻柱,你也给我等着,只要我想针对你,你绝对没好。”
说完之后几人气哼哼的散开。
聋老太太使劲插着傻柱吐了两口痰,这才在一大妈的搀扶下回家。
几个徒弟眼看没有热闹可看,都回屋接着喝酒。
他们家的笑闹声,不知道遭了多少人的臭骂。
小胖跟马华都没有多大酒量,此时已经有些摇晃,傻柱放下酒杯,“你们两个就先回去吧,这天也不早了,一会我送刘岚去新房那边跟他们家人一起回去。”
等到他们二人离开,刘岚先是给傻柱泡杯茶,然后就跟着收拾起来。
“傻柱,你们院里这几个老东西真欠收拾,你就不寻思搬出去或者好好修理他们一下,我看你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傻柱往椅子上一靠,“快了,用不了几天他们就得倒霉。”
收拾完之后,他带着刘岚去新房,果然两个老头都没走,还在跟着军哥干活。
傻柱有些不高兴,“我说军哥,都几点了,你不累两个老人家也受不了,还有亮子,今后天黑就下班指不准吊。赶紧吧手里的活都放下。”
浏览的爹起身笑道,“这屋里这么暖和,我们俩都不想回家,家里太冷了,还是这得劲,要不是怕你嫌弃,我们晚上都想住这里。”
老头说的是实话,冬天冷啊,谁家也舍不得多烧煤球,一般人家老早的就钻到被窝里,用大棉被挨过这难耐的冬季。
老话讲救急不救穷,傻柱就算是有心,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把钱给两人家里。
现在能提供一个稳定的工作,再有好吃好喝的供着,就算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
把几人打发走以后,傻柱问道,“军哥,你跟那个王姐咋样,啥时候领证啊?”
一提这个赵军就有些扭捏,两人倒是都有心思,可是身份地位年龄的差距都有些大,他们怕别人笑话。
傻柱拍了拍他的肩膀,“军哥,我知道你顾虑什么,有些时候该大胆点就得大胆点,男子汉大丈夫这点事算啥,我知道你心里有疙瘩,找个寡妇还带着孩子的确实不愿意,可你也不想想,家里的问题一天不解决,你想找个对象都难比登天。
你们先过着,要是今后实在过不到一块,那到时候再说吧。”
赵军苦笑,“倒不是我愿不愿意,主要是感觉我的身份拖累人家,心里过意不去。”
“只要你愿意就行,这事我跟你说去,房子我有,我们家后院就有一所现成的房子,正好你们搬过去还能当个前后院的邻居,房子就给你了。”
赵局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傻柱他们家的院子他可不想去住,不说那几个奇葩邻居,住傻柱家里他也不得劲。
现在手里有两个闲钱,真要是结婚的话,通过街道那边他也能弄个房子,最不济修车铺盘下来,住在那边也行。
“房子你就不用操心,我自己都能解决,就是不好张口。”
“交给我吧,只要你们两个在一块,我就送嫂子一份大礼,保证去除你们的后顾之忧。”
傻柱也没说是什么,两人真在一块,他就得抓住那个杀人的劫犯,让王主任有个清白之名。
平淡日子过了六七天,傻柱刚到厂里就听到一个爆炸性的新闻,易忠海跟贾东旭被抓起来,同时还有不少厂里的干部被牵连。
傻柱第一时间就是想到周振国开始行动。
他兴奋的双拳紧握,这下好了,我看这回还有谁能保住他们。
果然他刚一到食堂,周振国就兴冲冲的过来,“柱子,那个贾东旭这回彻底废了,他不但偷厂里的保密材料,还偷保密零件,就是天王老子来都保不住他。
只要这小子张嘴,他背后的势力绝对连根都给挖出来。”
“那个易忠海呢,关系大不大?”
“放心,一个也跑不了。”
由于厂里有保卫科,还涉及到保密材料,贾东旭并没有被移交给公安局,而是厂里审问。
贾东旭是被单独关押,保卫科的人一直轮流审问,想办法撬开他的嘴。
这小子别看好吃懒做,爱耍钱喝酒,可这嘴巴也不是一般的硬,除了供出来韩科长指使他偷金属零件以外,其他的一概不说。
厂里的条件有限,保卫科小黑屋一共就三间,贾东旭一间,易忠海跟厂里另一个犯错误的王二牛关在一起。
韩科长也单独关押。
原本易忠海就垂头丧气,无比后悔不应该听徒弟的话,跟他以身犯险,现在可好,不但被抓住一个现行,他还把自己给供出来,这以后该怎么办,若是工作保不住都在其次,名声,前途可全都要完了。
王二牛平时跟贾东旭走的就比较近,还跟韩科长他们熟悉,是在易忠海被抓之后灌进来的,他看到外面没人注意他,小声说到,“易师傅,我是韩科长他们的人,进来就是给你传两句话,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一口咬定不知道贾东旭做的事情知道么?”
易忠海皱眉,“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