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了贾张氏的话,指甲都陷进肉里,嘴唇忍不住颤抖几下,眼神中的寒意能让温度下降好几度。
他现在就像是随时都会爆发的火山。
院里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
一个个全都在一边开始拱火。
“张大娘说的对啊,傻柱,赶紧去厂里,在家也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磨蹭什么劲,赶紧去,不然怎么能看出你们两家关系铁呢。”
“没错,傻柱,别忘了带馒头回来,老贾家一家好几口子等着吃饭呢。”
“别胡说,贾东旭可是傻柱的好大哥,给老贾家奔走不是应该的么?”
“真磨蹭啊,要是我跟贾家的关系,这一宿都不带睡觉的,这个点早就去厂里等消息了,还用得着别人催。”
傻柱知道这些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在一边阴阳怪气。
他就是不理解为什么别人都把自己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
这些说风凉话的人确实让本就要失去理智的傻柱陷入疯狂!
好,好的很,既然你这老虔婆想死的早点,那你柱子大爷就成全你!
也不管什么长远的谋划,也不跟你玩什么阴谋诡计,本来我就不擅长这个,现在就真刀真枪的来吧。
摊牌吧,我不装了,我何雨柱要发飙。
就凭我对未来几十年的了解,把你们贾家,还有几个大爷家全都踩到泥土里,让你们一辈子也不能翻身我也不是做不到。
想到这傻柱上前一步,双拳紧握,准备好好教训贾张氏还有易忠海一顿。
既然我要动武,那就从给贾张氏一个大逼斗,易忠海一个大飞脚开始!
有心人看到傻柱脸色铁青,都以为是被大伙言语给刺激的,幸灾乐祸的同时,也聪明的选择闭嘴。
万一这傻小子混账劲上来,挨顿打不值得。
就在傻柱刚要有所行动的时候,昨天来报信的刘树涛从前院跑进来。
一边跑一边高声叫嚷,“贾大娘,弟妹,你们都起来啦,这院里的人起的真早啊。
怕你们着急,我等到消息就第一时间赶过来。”
傻柱动作一顿,没有追赶奔着刘树涛迎过去的易忠海还有贾张氏。
他也想知道贾东旭有什么结局。
贾张氏急匆匆的问道,“孩子,到底咋回事?”
刘树涛小眼睛扫视一圈,看到不远处的秦淮茹心里松口气,没白忙活,总算见到这玉人。
“东旭是我好兄弟,昨儿回去我一宿没睡,托了不少人去衙门打听情况,终于弄清楚了。
你们家东旭被衙门带走不但没事,还立功了。
我那个保卫科的朋友说,他去衙门是帮着生产队找丢失的两头猪,这就是帮人民群挽回不可估量饿损失,铁定会受到厂里的嘉奖。
更主要的是他还举报了厂里的两个蛀虫,立功是妥妥的。
估计一会东旭兄弟就能放回来,说不定你们家还能得到一笔奖金。
这回大娘你是什么也不用担心了,不知道到东旭回来您怎么感谢我啊。”
贾张氏喜笑颜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虽然傻柱也说东旭没事,可毕竟是消息不准确。
此时她拉着刘树涛的手就开始详细询问贾东旭的情况。
刘树涛小眼睛乱转,眼神时不时的从秦淮茹的身上飘过,尤其是胸前快要爆衣的鼓胀,看的他血脉偾张。
昨晚还没看清贾东旭的媳妇长啥样,只觉着好看,今天一瞅,果然貌若天仙,不枉费自己忙活一宿。
这一大早就又过来送信,不就是为了见这娘们一眼。
他回答着贾张氏的问话,都心不在焉,眼神乱飘。
这皮肤,这身段,啧啧!
红星四合院怎么会有秦淮茹这样的妙人,简直是埋在土里的珍珠,他跟了贾东旭真是暴殄天物啊,若是我的媳妇该多好。
哥哥一定把你捧在手心里,藏在心口中疼爱一辈子。
贾张氏重重地咳嗽两声,刘树涛才如梦初醒。
“大娘,为了给你们家打探消息,这一晚上腿都快跑断了,到现在水米没沾牙,您不请我去屋里喝口水?”
贾张氏早就被刘树涛的眼神弄得火冒三丈,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眼神进院就没离开过儿媳身上。
他甩开刘树涛的手,“进屋喝水,你想屁吃呢?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行,你帮我们家东旭干什么了?
是帮他上下运作,还是出谋划策了,来报信也是受了厂里领导的指派,到我跟前邀功,你想什么呢?
我家东旭从小就是好孩子,在家孝敬老娘,善待妻儿,在厂里也是顶呱呱的工人,哪一样拿不出手,就是长相也比你强十万八千里。
赶紧滚蛋,看你的眼神都恶心,还有你长得跟癞蛤蟆成精似的,真膈应人。
进院这眼睛就止不住的往我儿媳身上飘,你当我是瞎子么,还想进屋,做你的春秋大梦。”
刘树涛一下被骂的找不到北,一口气堵在胸口,指着贾张氏的脸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我什么我,我好得很,我们家东旭也好的很,用不到你掺和我们的家事,赶紧滚蛋!省得我看着你恶心。”
贾张氏无比嚣张的说道。
刘树涛感觉就像是五雷轰顶,为了打探贾东旭的消息,他的确没少托人。
虽然说目的不纯吧,可也确实是来报喜的。
他知道自己的长有些难看,在厂里也不少工友没事就拿长相说事。
至今还是单身,跟长相不无关系。
老话讲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早就听说贾东旭他娘不是东西,这翻脸无情的本事,他是见识到了。
“你怎么这么说话,有这么对待你们家的恩人的么?我这一晚上跑前跑后的给你们家打听消息,你就是这么对我?有没有点良心?”
刘树涛指着贾张氏的鼻子问。
“恩人,你也配,你对我们家有什么恩,这一大早过来说是报喜,实际上就是想要蹭吃蹭喝是不是?
你这种人我见的多了,赶紧滚,别让我撵你走,省的到时候一点脸面都剩不下。”
贾张氏一边说着话,一边使劲朝着刘树涛吐了一口浓痰,全都吐在他身上。
刘树涛承认自己来报信目的不纯,但是不还什么都没做呢吗,就因为看了你儿媳两眼就挨顿臭骂?
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鸟气。
刘树涛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拿他的外貌说事,如今不但被说,还被骂的体无完肤,这一口浓痰彻底点燃他的怒火。
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抬手照着贾张氏的胖脸就是一个大逼兜。
“老虔婆我去你娘的!”
贾张氏被打的惨叫一声,原地转了半圈才稳住身形,捂着脸一脸震惊愤怒。
好一会之后才反应过来,“小兔崽子,我要杀了你!”
院里的人也都随之一呆,随之都跟和大喜。
“打得好啊,我早就想照着贾张氏的胖脸来一巴掌了。”
“说的好像谁不想似的,还是这兄弟有胆啊。”
“该揍,贾张氏刚才说的是人话么,真恶心。”
“兄弟你牛,他都敢惹!”
傻柱也是一愣,兄弟,你做了哥们想做还没来得及做的事,你牛批。
贾张氏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张牙舞爪的就朝着刘树涛抓过去。
刘树涛打完贾张氏也后悔,这是在人家的四合院,待会肯定少不了一顿毒打。
事情跟他的想象恰恰相反,周围的人不但没有跟他动手,反而还叫着打得好,这什么情况。
刘海中提溜着草包肚子从后院跑过来,“都在干什么,干什么,一大早能不能给我消停点。”
不过他说的话完全被人无视,都没人回头看他一眼,这时候全都忙着看热闹。
易忠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自然不能看着贾张氏被打,虽然他认为刘树涛打得好,换成自己肯定也忍不住给贾张氏两个大逼兜。
不过这话不能说啊,还得维护贾张氏,不然刘树涛到厂里一讲究这事,自己的四合院还不得被人笑话死。
想到这他冲过去就想抱住刘树涛,“都愣着干什么啊,帮忙啊,能让外人到我们院撒野啊。”
四合院里面住着的大多数都是轧钢厂的职工,若是换个人到院里打人来真说不定被打一顿之后还得扭送到街道。
但是打人的是厂里的同事,挨打的还是贾张氏,就没有人想动弹。
一个个全都装模作样的凑过去,有些人故意挤的易忠海都站立不稳,眼神不停地示意刘树涛快跑。
刘树涛是个倔脾气,轴得很,胸口这气还没出来,怎么能轻易走,越过人群伸出胳膊。
对着冲过来的贾张氏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我让你嘴臭,我让你瞧不起人,我让你忘恩负义。”
每说一句话就打一下,虽然打的不重,但是每一下都打的贾张氏血压飙升。
贾张氏披头散发,双眼喷火,嘴里嗷嗷惨叫,一副要找刘树涛拼命的架势。
刘海中还有阎埠贵看得这个解气啊,打的真好,给我使劲揍,这老娘们就是欠抽。
他们俩嘴里叫嚣着要收拾刘树涛,身子却有意无意的全都挡在贾张氏身前,让张牙舞爪的贾张氏想打人都无从下手。
傻柱心里这高兴啊,兄弟,干得漂亮。
你一会怎么脱身呢,趁乱还不跑在等什么啊。
贾张氏不停地哭嚎,“都给我闪开,刘海中你别跟一堵墙一样当着我,你们闪开我要杀了他。”
秦淮茹看着婆婆挨打,自然不能不理,嘴里也高喊着冲过去。
傻柱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你去凑什么热闹啊。”
昨晚就这样,不过天黑,也没有人注意,大白天你还这样。
秦淮茹吓得花容失色,傻柱啊,你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我手,你是不想我们两个人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