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把主意打到傻柱身上,他是解决这事的最佳人选。
傻柱不是跟老贾家好么,跟聋老太太也不错,一会就让傻柱背着老太太送过去,要是进不去老贾家的门,傻柱这傻小子还不得把聋老太太给背回家。
只要有人伺候她就行,反正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背老太太,不然就是惹麻烦上身。
三大爷阎埠贵见贾张氏还要说话,赶忙拉过来三大妈。
“贾张氏,你瞅瞅,我媳妇的脸现都肿起来,跟个猪头一样,别跟我说不关你的事,媳妇,你是不是脑瓜子疼,一会我就领着你去医院看病。
别的地方都好说,这脑袋可不是小事,若是真检查出来什么毛病,贾张氏,你就等着好好赔偿我们家医药费吧。
正好我这两个工资养家都难,现在好,有人负担我媳妇吃喝,呵呵!
我可要谢谢你哦。”
三大妈也是戏精,放开捂着脸的手,抱着脑袋哼唧起来,一个劲地喊脑瓜疼。
贾张氏闻言神情一滞,这阎埠贵只要是关于钱的的事情,什么脸面都能舍弃,居然跟自己比不要脸,这三大爷真行。
自己要是闪到腰,那他媳妇肯定脑袋疼的没完。
自己花他们家五十块,那他们家不花自己六十块都怪了。
今天这是碰到对手,但是气势不能弱,不然以后在这院里让别人看到自己还能惧怕么。不行,绝对不能这么放过阎埠贵。
贾张氏也戏精附体,不管什么颜面不颜面的,直接往地上一躺。
“哎呦,我这腰啊,直不起来了,院里的邻居们都看看,疼死我算了,院里的大爷打人就不管,还有没有王法,都好好看看他们的嘴脸吧。”
一大爷易忠海实在是看不下去,手中的大茶缸使劲磕在桌上。
“哐啷!”
“都给我闭嘴!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当着我的面七吵乱嚷的,简直是目无法纪。
刘海中,阎埠贵,你们作为院里的二大爷三大爷,本身不但要负责管理院里的公共秩序,也得起到调节邻里关系的作用。
瞅瞅你们现在干的都叫什么事,两个大爷带头跟院里人发生矛盾,你们还有什么资格当这个院里的大爷。
在这么吵下去,全都给我回家,我明天就去街道请示,把你们的大爷职位撤销。
哼!”
刘海中一下跳起来,开什么玩笑,厂里当不上领导,院里的大爷再不让我当,那我人生还有什么追求。
好你个易忠海,居然打着不让我当二大爷的主意,早就知道你有这算计,今天你终于说出口了。
早就知道你小子跟老贾家好的穿一条裤子,居然为了他们家让我难堪,断我官路,就是要我的命。
易忠海,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能让你如愿。
你今天给我的羞辱,我今后要让你十倍奉还。
“易忠海,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没有资格当院里的二大爷,合着院里就你最公平公正是不是,就你一点毛病也没有对不对。
我这个二大爷怎么当上的,那是因为我是厂里的先进,也是我积极配合街道工作,街道领导任命的,你没有资格谈什么罢免不罢免的问题。”
“就是,老刘说得对,我这三大爷虽然没什么大能耐,不过前院在我的管理下可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差错,大门也是我每天经管,院里这两年能平安无事我也功不可没对不对。
老易,你说话要注意言辞。”
傻柱这时候也跟着拱火,“二大爷三大爷说得对,一大爷您不能因为这一点小事就否定两个大爷的功劳。
尤其是二大爷,厂里马上就平先进标兵的节骨眼上,你要是让他当不成二大爷,那个厂里的事情自然也得黄。
您这不是断送二大爷的前程么?办事没有这么不地道的啊!”
院里人自然不是易忠海一个人交下来的,自然会有跟刘海中他们好的人,见傻柱第一个跳出来反对易忠海,大伙也都七嘴八舌的说道起来。
“傻柱说的不错,二大爷在我们车间那一直都是标兵, 听说厂里还要让他当劳模呢,一大爷你可不能断人前程。”
“没错,我认为二大爷挺好的,他不当谁还有这个资格。”
“三大爷在我们前院一直也深得人心,有他在,但凡院里来个生面孔我们都不怕,就是因为三大爷看的紧,所以我们才没丢过东西。”
“老易啊,你这官威有些大了,说话要注意分寸才好。”
易忠海听到院里的议论,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些重,一大爷的位置还是不牢靠,想要独揽大权还有些早。
别人说什么刘海中都不意外,傻柱让他很诧异,这小子居然能帮着自己说话,太阳打西边出来,可真奇了怪了,他不是跟老易好么?
这下子一会可不好意思让傻柱背聋老太太,不行,这小子绝对不是什么好饼,不能因为他帮自己说句话就原谅他,平时这小子可没少跟自己作对。
不过傻柱今天说话真中听,说的也对,他不说自己都忘了这茬,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要是没评上先进,那易忠海就是自己的生死仇人,坚决不能让他如意。
眼看院里越来越乱,易忠海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错,得想办法挽回一下。
老刘这人小心眼,真影响他评先进,绝对会恨自己一辈子,都是一个院住着,还在一个厂里上班,都是大师傅,得罪狠了肯定不行。
权力集中的事情慢慢来,以后再架空这两个大爷也不迟。
“都给我静一静,现在是召开全院大会,解决的是两个大爷跟贾张氏矛盾的问题,别的暂时不在讨论范围之内。
关于刚才说的二大爷三大爷的任命问题,过会儿我单独跟他们谈话,你们没事就不要掺和。
现在先说第一件事,那就是邻里发生矛盾,起因就是三大爷阎埠贵欺负贾张氏的问题,作为院里的三大爷,我这里要提出严厉的批评。”
阎埠贵马上不干,这不是往自己的脑袋上扣屎盆子么。
“老易,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我欺负贾张氏,是她堵在我们家门口骂街,我媳妇听不下去出去跟他理论,然后被打了一巴掌,到底是谁在挑事,你倒是说说看。”
“哼,还解释什么,贾张氏家的情况你也不是不清楚。
秦淮茹嫁过来,街道一直也没有给安排工作,连个临时工都做不上,就是胡火柴盒都不允许,现在好不容易柱子让他打扫卫生能赚几个小钱,你还眼红,贾张氏能放过你吗?”
三大爷也不贵嘟囔道,“我不也是好心,合计让何雨柱省几个钱么,让他三大妈帮着收拾屋子,不容易惹人非议,最主要的是比秦淮茹少要一块钱。
一块钱是什么概念,能买几斤苞米面,够一大家子吃两天的,哪找这好事对不对。”
“啊,呸,惹人非议?
阎埠贵你什么意思,我儿媳靠双手挣钱就惹人非议,你媳妇就不会,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你这是往我们家泼脏水。
我们老贾家全都行得正坐得直,哪一点不比你们老阎家强,像你一天就知道抠门算计,你算计你们家人我管不着,你要是算计我们家,没门。”
易忠海也跟着喝道,“三大爷,你少说两句,这事情就是你办的不地道,谁都想日子过得宽裕些,这没错,但是你不能欺负院里的孤儿寡母。
东旭现在才是二级工人,一个月才几个工资,好不容易他媳妇有了赚钱补贴家用的机会,你非得掺和一脚,换成谁谁不急眼。”
阎埠贵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自己撬动秦淮茹工作的事情被贾张氏听到。
心底对傻柱的怨恨就又多一层,都是你这个丧门星,要是你直接找我,让你三大妈做工不就没这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