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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书房。

宫尚角拿着一本书在看,只是许久都没有翻动一页。

书上的文字仿佛变成了一个个上官浅,有笑着的上官浅,有梨花带雨的上官浅。

还有昨天晚上被他压在身下低低吟唱的上官浅。

每个上官浅都是那般生动,可爱,让他欲罢不能。

宫尚角烦躁的揉了揉眉心,望向窗外。

夜已深。

和上官浅说好了,让她以后住在自己房间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在等他。

他合上书,心想算了,回房吧!

逃避永远不是办法。

而且他宫尚角什么时候逃避过了,永远都是,勇往直前向前冲的。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上官浅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角公子还没忙完吗?我炖了参汤,要不要喝一碗?”

宫尚角没有回答她的话,眼神直直的望着她:“还没有睡?”

上官浅娇羞一笑,“我在等角公子和你一起睡!”

宫尚角顿了一下,说道:“以后不用等我,自己睡就可以。”

上官浅点头:“知道了!”

她吹了吹碗中的参汤:“应该不热了,角公子要不要喝一口?”

宫尚角接过参汤,喝了一小口。

上官浅有些期待的望着他,“角公子觉得味道怎么样?”

宫尚角将手中的碗放下,“还不错!”

上官浅莞尔一笑:“角公子若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炖!”

宫尚角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然后目光灼灼地望着上官浅:“你有没有想要和我说的事情?”

上官浅心头一震,内心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宫尚角好像知道了什么。

“角公子怎么这么问?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宫尚角拧眉:“你真的什么都告诉我吗?”

上官浅的手抬起触摸过宫尚角的脸颊:“我以夫为天,自然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宫尚角:“我不想问,我想让你自己告诉我。”

上官浅面上平静,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宫尚角为什么突然会说这些话?

难道真的让苏小婉猜中了,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自己来到宫门之后,什么都没有做,更没有泄露宫门的情报,而且自己的身份也无疑',他不可能查出来的。

上官浅故作平静的说:“我不知道公子想听什么,所以也不知道说什么。”

宫尚角低下头,嗓音低沉:“我不喜欢别人骗我,尤其是我身边的人。”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着上官浅,“你骗过我吗?”

上官浅呼吸一滞,随后笑了笑:“没有啊我怎么会骗你呢!”

宫尚角蹙了蹙眉:“可我娘告诉我,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上官浅心中越来越不安,刚刚被自己压下的那种可能性逐渐浮上水面,难道宫尚角真的知道了什么吗?

上官浅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笑容:“角公子这是在变相的夸我漂亮吗?”

宫尚角轻笑一声:“算是吧!”

看到上官浅丝毫没有愿意向自己坦白的意思,宫尚角的心越来越沉。

如果你向我坦白,我们之间还有转还的余地。

如远徵弟弟所说,无缝刺客杀害我娘亲还有朗弟弟时,你还是个孩子,还没进入无缝。

你潜入宫门后也没有出卖宫门,你只是一个被无缝控制的可怜人罢了!

但如果你不向我坦白,那么我们两个永远也回不到过去了。

就算你永远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就算你永远不会出卖宫门,可我的心里却对你设了防,上了一把锁。

“上官浅,你真的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宫尚角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他向来没有耐心把同一个问题问两遍,甚至三遍。

上官浅心头巨震,她的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服。

在与他坦白与不坦白之间挣扎了良久。

上官浅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傻,她是无锋,的刺客,宫尚角最痛恨无缝之人。

她如果对他坦白了,那么她的下场,可能只有一个。

那就是死。

这种事情,她以前想也不想就会选择不坦白。

可是刚刚她竟然犹豫了那么久,真是和苏小婉待在一起待的多了,自己都变了。

上官浅温柔一笑,撩了撩额前的刘海:

“我看角公子这几日睡眠不好,我才学会了一道安神汤,明晚给你炖那个汤喝好不好?”

宫尚角闭了闭眼睛,感觉失望到了极点:“不用了,我不喜欢喝汤。”

他猛地站起来,桌子上那一碗被他只喝了一口的汤,哐当一下摔在地上,汤溅了一地。

他却不管不顾大步向着门口走去。

上官浅被这一声“哐当”声,吓得猛地一个哆嗦,心中竟然产生了极大的恐惧。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似乎现在只要她放宫尚角走,自己就会失去他。

她真的喜欢他,不想失去他。

在行动大于意识之前,上官浅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宫尚角面前,伸手从背后抱住他。

“你别走,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

宫尚角轻轻吐出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庆幸还是其他。

他看着抱住自己的那双白嫩的小手,愣了一下,然后抬手轻轻握住她的。

“真的什么都告诉我吗?”

上官浅把脸埋在他的背后,有几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很快打湿了宫尚角衣服:“真的!”

宫尚角深吸一口气,语气毫无温度:“你真的是大赋城的上官浅吗?”

宫尚角明显感觉自己在问出这句话之后,上官浅身体抖了一下。

上官浅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就像不要钱似的。

宫尚角感觉自己背后的衣服被打湿了一大块,弄得他心里痒痒的,好想回过头帮她把泪水擦干。

可是不能。

宫尚角表面看起来坚硬无比,其实内心很柔软的。

上官浅哭了好一会儿,才抽泣着说:“不是!”

宫尚角在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她没有骗自己就好。

“那你到底是谁?”

上官浅哽咽着说:“我是孤山派的遗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