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羞红了脸,低着头:“小婉妹妹别问了!”
苏小婉眨眨眼睛:“那说说,尚角哥哥厉不厉害呀?”
上官浅看着苏小婉这副模样,总觉得她在嘲笑自己。
她抬起头,看着苏小婉,笑着说:
“没有徵公子厉害,我记得昨天小婉妹妹可是下午起床的。”
苏小婉伸手扯了扯上官浅的衣领,看着上面清清紫紫的红痕,啧啧两声:
“我觉得上官姐姐谦虚了,就看这状况,感觉昨晚相当激烈,应该不比我家远徵弟弟差。”
上官浅想起昨晚的情景,宫尚角确实挺强的,但是绝对没有宫远徵温柔。
上官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经过昨天晚上一夜,她对宫尚角是越来越喜欢了,但是也因此越来越害怕他查出自己的身份。
“小婉妹妹难道就不怕徵公子知道你的身份吗?”
苏小婉无所谓的说,“不怕啊,知道了能怎样?肯定和现在差不多,继续爱我呗!”
上官浅拧眉,完全没想到是这个回答。
“你当真不怕?”
“不怕!”
“可是据我所知,徵公子的父母也是被无缝的人杀害的,他痛恨无缝的人。如果让他知道你是无缝潜入宫门的刺客,你觉得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爱你吗?”
“会啊!”苏小婉非常笃定的说:“他父母被杀时,我还是个孩子,还没进入无缝关我什么事?”
上官浅被苏小婉笃定的模样震惊了:“你就这么确定他会?”
苏小婉重重点头:“我就这么确定!”
“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知道了呀!”
这下子,上官浅更加震惊了,“你告诉他的?”
“对啊!我告诉他的。”
“你…你…”上官浅看着苏小婉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是怎么有勇气告诉他的?”
苏小婉低下头:”刚开始也没有勇气,忐忑了好一阵子,最后觉得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和他说了。”
“我觉得两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坦诚,与其留着这么一个定时炸弹,不如早点和他坦诚。”
“反正我进去无缝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进入宫门当卧底,也没有做对不起宫门的事情。”
“他要只是因为我是无缝的人,就不喜欢我了,那么他也不配得到我的爱。”
上官浅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可她不敢冒险和宫尚角说。
宫尚角可比尚未弱冠的宫远徵难对付多了,心肠也硬多了。
她知道宫尚角非常痛恨无缝的人,她觉得如果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宫尚角,他杀了自己的可能性都有。
她不敢冒这个险。
“你倒是选了个好夫君!”
苏小婉呵呵一笑:“其实你选的也不差!以你的手段,如果和尚角哥哥坦诚,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上官浅摇头,“我不敢冒这个险,宫尚角可不像宫远徵喜欢你那般喜欢我。”
“是吗?”苏小婉慢吞吞的说,“我却觉得不见得。宫尚角那样一个冷清的人都被姐姐勾的失了身,如果不是十分喜欢姐姐,我是不信的。”
“姐姐也说了,宫尚角比宫远徵难对付的多,疑心也重,他一直对姐姐的身份存疑,处避着姐姐,可他还是碰了姐姐,这不正说明他非常喜欢姐姐吗?“
苏小婉继续说道:“我从来不觉得宫尚角是一个很好的夫君,可是,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他只要碰了姐姐,肯定会对姐姐负责的。”
这一点,上官钱倒是赞同。
“你真的觉得我应该和宫尚角坦诚身份吗?”
苏小婉很认真的说道:“真的!难道姐姐会觉得他一直查不出你的身份吗?”
“反正身份迟早是要暴露的,何不自己亲口告诉他呢?”
“这样还能得到他的信任和怜悯。”
上官浅低头认真思索起来,苏小婉似乎说的很有道理。
苏小婉又说:“说不定宫尚角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正在等着你向他坦诚呢!”
上官浅悚然一惊,以宫尚角的聪明程度,加上之前对自己的提防还真有可能。
“我劝姐姐还是尽快和宫尚角坦诚吧!”苏小婉说。
角宫,书房中。
宫远徵和宫尚角面对面坐着。
“远徵弟弟想和我说什么?”
宫远徵犹豫了一瞬,“想和哥哥说关于上官浅真实身世的问题。”
宫尚角眉头一挑:“远徵弟弟查到了什么?”
宫远徵说:“上官浅就是无缝潜入宫门的刺客之一。”
“刺客之一?”
“对!”
宫尚角眉头越皱越紧:“无缝潜入宫门的刺客还有谁?”
“云为衫!”
宫尚角对此没有丝毫诧异,他早就怀疑他们两个了。
可此刻听到远徵弟弟这般说,还是不想相信。
“你怎么查到的?有何证据?”
宫远徵紧抿着唇:“哥,我能不说吗?”
宫尚角眼中精光闪烁,“为什么不能说?”
“哥,你别问了!”宫远徵着急的说:“反正我确定云为衫和上官浅就是这次无缝派来潜入宫门的刺客。”
宫尚角给了他一个继续说的眼神。
宫远徵说:“其实他们也不是自愿加入无缝的,大多是被无缝的人胁迫。”
“我知道哥哥因为你娘亲和朗弟弟的死,痛恨无缝的人。可是并不是每个无缝的人都罪,都该死。”
“他们当中有的人也很善良,没有造过孽,进入宫门之后,也没有向无缝提供任何情报。”
“我觉得这样的人是可以被原谅的。”
宫远徵说完这些话,就小心翼翼的看着宫尚角的脸色。
不管怎样,他都要为苏小婉正名。
本以为宫尚角听到这话,会勃然大怒,谁知道他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你平常不是很讨厌上官浅吗?这会儿为什么又为她说话?”
宫远徵张了张嘴,我他妈是为她说话吗?
我完全是为了我家晚晚,好好?,,?^?,,
不过既然哥哥误会了,就误会吧!
宫远徵说:“我没有为谁说话,我只是陈述客观事实而已。无缝攻入宫门,杀害你娘亲和朗弟弟时,你还是个孩子。”
“上官浅那时才多大,也是个孩子,说不定都没有被无缝抓去当刺客。所以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情,并不能怪到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