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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老爷子和李老太稳坐在榻上,听着儿女们的劝阻,却是不为所动。

儿女长大了,若是强留在身边,只怕会结仇,倒不如让他们各自当家作主。

以后混的好与坏,靠的也是自己。

私心里他们还是为着闺女好,虽说烛渊以后是当上门女婿的。

可以他的身份地位,注定不会困在梅子村这一亩三分地。

闺女有人依靠,自身又有大本事的,以后注定不会平凡。

既然如此他们也不想当那个绊脚石。

“不用多说了!过不了两年虎子和大妮他们就长大了,总不能一家子缩在同一个屋子…老二也要讨媳妇,我们老两口力气还有,总不能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干,等着你们伺候。”

“想来想去,还是我们自个住着安生,你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生活,自己也轻松快活一点!”

李老太神情冷静,看到三兄妹扒拉着脸,有些嫌弃道:“我和你爹好不容易将你们扒拉着长大,现在我们想自个过一段时间好日子,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乐意?”

“难不成还想要我和你们爹,给你们卖命一辈子啊?”

这句话说的严重,蓁富贵又是孝顺的人,顿时急得团团转。

“娘!你说的哪里话?你和爹这些年辛辛苦苦的把我们几兄妹养大,我们又怎么会不乐意看你们享福?”

“我是想着让您们留在家里,让我和翠花好好孝顺照顾您们两老!”

蓁晚晚也劝解道:“爹娘!您们年纪大了,要是自个住,生了什么病,咱们也不能及时照顾您们!”

“反而麻烦咱们来回的去家里看,这不是多此一举嘛!若是不愿意长久居住在一家,那便隔一年换一家住也是可以的!”

“而且要是被人知道咱们分居了,不知情的人恐怕一顶不孝的罪名就落在咱们头上了!”

“我可是听说了,不孝的孩子,以后科举可是要被人诟病的!万一咱们家的孩子有一两个的读书好,却因为这件事被人误解,那不是害了自家人嘛!”

蓁晚晚说的急切且认真,她知道,若只是劝他们,恐怕难如登天。

可要是拿捏住他们的软肋,定会乖乖听话了!

看到岳父岳母投来疑惑的目光,烛渊抿着唇,严肃的点了点,妇唱夫随道:“华朝确实重孝道。”

老两口这才互相看了看,原本坚定的信念渐渐瓦解。

他们想分家独居,原本是想着对孩子好,若是因为这个反而害了孙辈,肯定会将肠子都悔青了。

蓁老爷子咂巴一下,才悻悻道:“这样啊!那我和你们娘再好好想想。”

众人见老两口松口,这才缓了会儿气。

一直默默揣着手坐在角落的蓁富有,眼珠子转了转,突然转移了话题。

“爹娘!我妹妹和妹夫的婚事还没捋清楚捏,这都要过年了,总该有个章程吧!”

这下子话题又返回到了蓁晚晚和烛渊的身上。

蓁晚晚偷偷瞥了烛渊一眼,不知怎么,脸颊一烫,多了羞涩。

他们才确定关系,本来她是准备两人再谈一段时间恋爱,再考虑完婚的事。

可惜却被蓁老爷子撞了个正着。

烛渊盼望这一天很久了,自然想尽快与她完婚,聘礼也早早的准备好,就等蓁晚晚和岳父岳母同意。

说到正事,蓁老爷子精神不少,也不去纠结分家的事。

他低着头思考许久,这才慢悠悠的对着众人道:“婚事自然是越快越好,再过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咱们一家子也能好生聚一聚。”

蓁老爷子从身后掏出一本黄历,仔细翻找起来,表情非常认真。

在场的人都眼巴巴地望向他,等着他开口。

蓁晚晚想到烛渊三天后就要离开的消息,有心提醒蓁老爷子,却被烛渊拉住手腕。

“先等岳父看完日子再说。”

蓁晚晚不解的看了他一眼,这要是日子太紧凑,烛渊有公务在身,也办不成婚礼呀?

不过她还是听话的等了半刻,直到蓁老爷子指着一处,抬起头看向他们。

“我看了一圈,发现腊月二十二是个好日子,若是这日成婚,也仅剩七天的时间了,这恐怕来不及啊!”

虽然乡下人成亲规矩没那么多,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有的,短短七天确实有些短了。

蓁晚晚不由地望向烛渊,想看看他的表情。

烛渊挑了挑眉毛,腊月二十二太久了,他恨不得明日就能办婚礼。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随即他突兀的说了一句:“岳父岳母!婚礼的事,可以年后再办,不过定亲我认为后日恰好!”

蓁老爷子吐了口口水,将黄历翻到了后日,发现确实是个好日子的。

“日子确实很好,可时间是不是太仓促了?”

蓁晚晚狐疑的看了烛渊一眼,严重怀疑他是不是看了黄历才过来的。

不然怎么知道哪天适合办喜事?

不过想到他过不了几天就要走,恐怕也希望能早点将婚事定下来。

早点晚点对于蓁晚晚而言并不重要,她也不是特别在乎仪式感的人。

而且心中也厌烦繁琐的事情,婚事能简洁一些也好。

“后天的日子既然好,不如咱们直接省去定亲,直接拜高堂算了…”

闻言众人皆是一愣,各个怪异的眼神望蓁晚晚的身上打转。

搞得蓁晚晚汗毛立起,不明所以。

烛渊由错愕变成轻笑,他以为自己已经够急切了,没想到蓁晚晚比他还要急。

她竟也是如此心悦他吗?

宁愿抛弃礼法,迫不及待的与他完婚?

李老太脑子子嗡嗡的,看向蓁晚晚的眼神,也带着薄怒。

“胡说!婚事怎能这么儿戏?”

要不是她知晓自家闺女是个懒汉,定会以为她爱烛渊爱的要死要活的。

她这个女儿,除了懒散一点儿外,没有一丝坏处。

可这懒也得分清在什么场合啊!

谁知蓁晚晚不怕死的认真解释道:“我不是开玩笑,仪式感什么的,我不在乎,阿渊也不会在乎的…”

凭她的直觉,烛渊恐怕比她还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