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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江跳下车就往回跑,一瘸一拐的,跑得贼快。

易峰在原地愣了半天,怎么也想不明白王江发什么癫。

看到远处追过来的面包车,易峰立即提醒他。

“老王,你往回跑干啥?潘家的人追过来了。”

易峰迅速调转车头,去追王江。

面包车上的潘家人见到迎面而来的王江也是一愣。

啥情况?自投罗网?

送上门来了不能不要。

“快,下车,抓住这小子。”

车门打开,跳下六个潘家人,护林队的占了一半。

王江被潘家人拦住,立即疯了一般,杀入人群。

易峰驱车到跟前,看到这一幕,吓了一跳,愣是没敢上前。

这王江人如疯魔一般,下手勇猛狠辣,出手就是置敌于死地的招数。

比以往易峰所见的王江,战力提升了一倍多。

“老王。你咋回事?你是不是脑袋疼啊?”

王江对易峰的喊叫置之不理,就是一股脑的对着潘家人持续输出暴力。

这王江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变成了疯子一般,失去理智。

对了,难道和他被注射的那一针药有关。

想了想,易峰没有上前干预,等他发泄完药劲,再出手不迟。

六个潘家人可倒了霉,犹如羊落虎口,没有一个人能挡下王江的第二招。

一分钟的功夫,六人全部倒地,一残五晕。

你以为这些人倒地就算完事了?

不行!

王江就像只充满戾气的疯狗,看到谁动弹一下,立即扑上去撕咬。

王江跳到一个人身上就猛砸,拳头如雨点般不停落下。

原本几人还能发出凄厉的惨叫,可经过王江的二次蹂躏,几人面目全非,喘气声都渐渐没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王江挥拳的动作渐渐慢了,他一抬头,瞥见了抱着膀子靠在车上的易峰。

王江两眼凶光乍现,呲着牙猛然起身扑向易峰。

易峰赶紧躲到车后,一指王江。

“我靠。老王,你别过来啊。我可不是怕你。我是怕伤着你。”

王江已经辨认不出易峰是友非敌了,就是一个劲的朝易峰猛扑猛打。

围着车子,易峰被王江追了好几圈,已经开始大口喘粗气。

“老王你咋有这么多劲啊?是你逼我的啊。我可出手了啊。”

易峰没等来王江的衰弱期,为了自己少受罪,只好出手。

一条藤绳甩出,直接将王江捆住。

易峰一拉藤绳,王江就摔倒在地。

“啊!啊!啊!”

疯癫的王江不甘被捆,疯狂嘶吼。

易峰赶紧冲上去,将其电晕。

好好喘了几口气,易峰将王江抱上了车,一踩油门直奔最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易峰抱着昏迷的王江,直奔急救科。

“医生,快来看看我朋友。他好像疯了。”

急诊医生不明所以,急忙将王江送进了急诊室。

过了一个小时后,急诊医生才从里面出来。

“你是病人的家属?”

易峰赶紧应承。

“他怎么样了?”

“病人被注射了大量的可卡因,要是普通人,怕早就性命不保。还好他身体素质很强。只是病人初次注射,且剂量过大,一时间无法承受,致使大脑神经紊乱,陷入疯狂状况。”

易峰拳头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没想到潘家人这么阴狠,竟然想毒死王江。

“医生,你得想办法救救他!”

“我已经给他注射了镇定剂,会睡两天。”

“不过他摄入的毒量太大,需要两三个月的时间戒毒。我们医院不具备戒毒条件,还是尽快送去戒毒所的好,以免耽误他一辈子。”

“好。我知道了,我去交费。”

去交医费的路上,易峰走得很慢。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王江绝不能就这样毁了,也不能就这样直接送去戒毒所。

老王可是马上要结婚的人了,这个样子,怎么见他未婚妻。

易峰第一次觉得事情棘手。

他尝试着拨打关参谋的手机。

但是对面是忙音,无法接通。

他挨个拨打一组二组人的电话,都没有回应。

二组的人在斯里兰卡集训,联系不上很正常,可关参谋他们也失去了踪迹。

易峰想给基地的领导打电话,想了想他又放弃了。

如果自己把事情捅到部队去,会不会毁了王江的军人生涯?

答案是肯定的。

没有一个部队会要一个瘾君子吧?

他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王江堕落下去。

于是他把电话打给了香香。

因为王江的老家就在离西子市不远的离木市。

香香对于易峰的电话很期待,声音里带着小兴奋。

“易峰,你回国了?”

“对。你猜对了。刚回来没几天。我托你办一件事。”

感觉到易峰语气中的严肃,香香收敛了笑容。

“好。你说。”

“我有个朋友被人陷害,吸入了大量毒瘾,需要尽快戒毒。我急需这方面的医疗专家。”

“地点?时间?”

“明天傍晚,离木市。”

“好。这事交给我了。办好了通知你。”

易峰不敢耽误片刻,直接买了两张去离木市的软卧,送王江回老家。

至于找潘家算账,只能等送了王江回来了。

古兰市,李明声从酒店出来直奔火车站,他觉得今天的事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结果在车站的厕所里,他就被一队人围住了。

李明声稍一反抗,就被人打晕带走了。

等李明声醒了,发现自己被扒光了身子,绑在柱子上。

七八个打手模样的人,一个个拎着亮闪闪的家伙,对着他虎视眈眈。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我?我是军人。你们绑我是犯法的。”

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人走到他面前。

“我知道你是当兵的。那又怎么样?打残了我儿子,就是官司打到军伟去,我也奉陪到底。”

潘龙飞刚从医院里过来,独子潘刚双臂多处骨折,即便恢复了也不能用全力。左腿膝盖加小腿粉碎性骨折,这辈子只能拄拐坐轮椅了。

潘龙飞心疼坏了,他对打残他儿子的这四个人恨之入骨。

之前跟儿子一起的那些狐朋狗友,全被潘家人打残扔进了医院,就因为他们没照顾好自己儿子。

李明声从中年人的眼神里,看出来此人的狠辣决绝。

想起了自己的瘸腿,还有即将转业后的生活,李明声心中渐渐产生了恐惧。

“别杀我。你要多少钱,我都赔给你。我爸是香安县长,我妈有家公司。求求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