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夜梦的郑宝珠醒来,伸了一个懒腰,只觉得腰很酸。
透过窗户,看到天已经大亮。
糟糕,想起早上要离开的父母,郑宝珠赶紧起床。
在床上穿好衣服,郑宝珠只觉得浑身都酸,下床时,郑宝珠脚下一软,要不是手扶着床,就摔了。
房门被打开,宋智庭进来看到郑宝珠坐在地上,赶紧过来把她抱上床。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郑宝珠焦急地问:“我爸妈走了吗?”
“我刚把他们送上火车回来,放心吧,他们到了家里就给你打电话。”
“你怎么也不叫我起床?”
“你太累了,想让你多睡一会儿,爸妈会理解的。”
郑宝珠有些不敢看宋智庭,她夜里做梦梦到宋智庭了。
还是那种不可描述的梦境,现在看到他就不自在。
要是宋智庭知道自己在梦里对他那样,不知该怎么想她。
“我去上班了,中午回来吃饭。”
郑宝珠低着头答应:“知道了。”
……
吃饭的时候,郑宝珠低着头吃饭,额前的头发掉了下来,宋智庭想伸手给她撩到了耳朵上。
面前突然出现一只大手,郑宝珠立刻向后仰去,差点摔倒,宋智庭赶忙扶着她,郑宝珠却慌忙推开他。
这一推开,她就摔倒了。
宋思诚也过去扶她:“妈妈,你干嘛那么紧张?”
郑宝珠眼神闪躲:“我哪有,就是你爸爸突然伸手,吓到我了。”
宋思诚对宋智庭说:“爸爸,妈妈胆子小,下次你要提前跟她说一下。”
宋智庭嗯了一声,对郑宝珠说:“晚上我会早点下班。”
郑宝珠疑惑地看向他,心想,你早下班关我什么事。
……
宋智庭如他所说的那样,晚上准时下班。
饭后,宋思诚回房间睡觉,宋智庭还不走。
郑宝珠倒了水洗脸,洗完后准备顺便洗脚,宋智庭走过来,用盆里的水洗了把脸。
郑宝珠愣了一下。
洗完后,宋智庭把盆里的水倒进洗脚盆里,又加了一些热水,让郑宝珠洗脚。
郑宝珠把脚放进去,这时,宋智庭过来,蹲下身子,抓着郑宝珠的脚。
郑宝珠一脚踹过去:“你要干嘛!”
宋智庭用手支撑住了,才没有跌倒:“你今天怎么这么激动?我就是给你洗个脚而已。”
“我有手有脚,也没有残废,不用你帮忙!”
宋智庭起身:“好吧,那你自己洗。”
郑宝珠擦干了脚,要去倒洗脚水,宋智庭说:“我洗过再倒。”
郑宝珠放下洗脚盆,上了床。
就见宋智庭用她洗过的水洗了脚。
“你至于这么节省吗?炉子上烧着热水。”
宋智庭边洗脚边说:“节约是美德。”
郑宝珠只想早点睡觉,不想跟他废话,却见宋智庭径直来到床边。
就说:“你这人真会装,工资是你自己给我的,我又没管你要,在我爸妈面前装着被我管得很严的样子。
现在他们都走了,你还留在我房间里装给谁看,回你的房间睡。”
宋智庭看着郑宝珠,满脸失望地说:“你昨晚对我做出那样的事,还要跟我分开睡?”
郑宝珠眼睛一瞪:“你不要冤枉我,我昨晚就喝了两杯黄酒,不可能耍酒疯,能对你做什么事?”
“你强吻我,还把我推倒,把手伸进我衣服内,强迫我……我拼命反抗,最后……”
郑宝珠一脸见鬼的表情,赶紧爬起来捂着宋智庭的嘴,不让他再说话。
这不是她梦里发生的事吗?
梦境那么真实,到现在她都还记得……
难道……
苍天啊!
大地啊!
这一定不是真的!
郑宝珠使劲掐自己脸蛋一下,疼得她龇牙。
老天爷啊!她怎么能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
郑宝珠慌张地眨了眨眼睛,企图蒙混过关:“那个……大家都是成年人,那个……”
宋智庭看向她,难过道:“你不会是不想负责吧?”
郑宝珠愣了一下:“你是男人,你又不吃亏。”
“你虽然是女人,可你占我便宜了。”
郑宝珠一时语塞。
宋智庭脱了衣服上床,郑宝珠用手使劲推他。
但是凭她的力气,肯定是推不动的,手还被宋智庭抓住:“你想始乱终弃,可是你先动的嘴,”
郑宝珠狡辩:“我……我喝醉了。”
“你自己都说了,两杯黄酒不可能喝醉,我看你是对我垂涎已久,假借醉酒对我不轨。”
“你胡说!”
宋智庭一脸无奈:“其实,你不用对我霸王硬上弓,跟我明说,说你喜欢我,我也会配合的。”
说着,宋智庭就去搂着郑宝珠。
郑宝珠推不开,张嘴照着宋智庭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宋智庭没有吃痛,郑宝珠却硌得牙疼。
这家伙,是石头做的吗?
郑宝珠明显就是还不能接受他,宋智庭便没有再勉强。
但他也没有出去,就老实地躺下睡觉。
反正到了夜里,这小东西就会自动到自己的怀里。
不着急。
……
次日,郑宝珠还没有醒来,就被宋智庭摇醒。
郑宝珠揉了揉眼睛问:“怎么了?”
宋智庭一把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我有紧急任务需要外出,你在家和思诚好好的,等我回来。”
郑宝珠一听,开心得立刻清醒:“你要走啊,我给你准备点吃的带上!”
见郑宝珠兴奋的样子,宋智庭生气地捏了一下郑宝珠的鼻子:“小没良心的,巴不得我走是不是?”
郑宝珠得意道:“我说不让你走,你能听吗?”
“不能。”
“那不就成了,又不是我赶你走,是你自己要走,不能赖在我身上。”
郑宝珠装了一大包海鲜,又拿了一些钱给宋智庭,宋智庭接过,欲言又止,摸了一下郑宝珠的头,大步离开。
……
安静下来,郑宝珠回想前天晚上的事。
自己的酒量再差,也不至于只喝两杯黄酒就醉了。
黄酒是范秀娟给她喝的,郑宝珠决定去找她问个明白。
范秀娟看到郑宝珠来,热情地迎上来,拉着她的手说:“宋营长走得有些急,不过,军人就是这样,要服从命令,以前老赵也是这样。
分开一段时间,再见就是小别胜新婚,也挺好。”
郑宝珠直接问:“嫂子,你那天给我喝的是什么酒?”
范秀娟一脸姨母笑:“效果是不是非常好,那可是我专门找医生开的好东西,也就咱俩这关系,一般人我可不给。”
郑宝珠见范秀娟没有否认,生气道:“嫂子,我那么信任你,你怎么能给我下药!”
范秀娟一脸疑惑:“我啥时候给你下药了?”
“你自己都承认那不是普通的黄酒,为什么不先告诉我就给我喝,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能出啥事,你们是新婚夫妻,只会促进你们夫妻感情,又没有坏处。
我每次喝了之后,老赵可稀罕我了,难道你喝了之后效果不好吗?”
“我……”
现在是讨论好不好的事吗?
郑宝珠又不好把自己跟宋智庭协议夫妻的事说出来。
再说,就算说出来,也已经木已成舟,别人又不知道他们是假夫妻。
郑宝珠走后,范秀娟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可算是糊弄过去了。
她回娘家的时候,娘家姊妹婚后夫妻生活不顺畅,特别冷淡,拜托她想想办法。
她就带着姊妹去看了医生,医生给开了药,她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一盒药落在自己的包里。
本想着回去后还给姊妹,没想到就派上了用场。